阳阳是最晚知道张贵和大嫂搞一起的,差不多到了周围都传了个遍,传到她耳朵里她才知道的,然后才后知后觉知道为什么他就没来弄自己了,光这点上,她还挺感激大嫂的,觉得总算是有人算把她从这惨坑里拉出来一些了。
外头的风言风语她一点也不在乎,随便怎么说,又不是她搞破鞋,什么自尊不自尊的,没有自己的命重要,他拿自己当空气,就算是对她好了,能让她活的轻松活的久。
可在有一天,她被他拉进大嫂的房里,关着门,特意把孩子们挡在门外不让进,她看了下坐在床边上的大嫂,有些害怕地,“你们……要干嘛啊?我又……不理你们的事。”
他却很温柔地对她说,“阳阳,你觉得跟我过得好不好啊?”
这样的他让她给懵了,她从嫁给他就没听见过他这么温柔的语气,不清楚他是怎么了是想干什么,模棱两可地回道,“就那样呗,日子谁家都这么过。”
他啧了下声,“我觉得跟你过我不好,我想跟你离了,你跟你妹生的两个娃我都不要,你带走。”
他的语气还是温柔的,只是这温柔中她听出了惊悚,她震惊,从来没想过他会跟她提离婚,一直以来她认为的一个非常差劲儿没有一点好的男人居然会不要她,她以为是她自己在忍受这生不如死的日子,是自己在竭力控制住自己为了孩子为了有地住跟他过下去,结果他居然提了离婚。
她又要不被人要了,谁都不要她,哪怕是张贵这种家里穷的至今没有床睡,年纪大不好看,死了两个老婆,有着几个娃,抠搜到见不到他一分钱,脾气坏爱打人,爱“磨难”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差的男人都不要她。
这种挫败让她的鼻子发酸,低下了头哽着声,“唉,都是这样的,都不想要我,去哪里都是这样。”
但她转念一想,她还有家孝啊,家孝是不会不要她的,也许离了这还是一种解脱,就抬起头,耸了下鼻涕,“好啊,离吧,就按你说的来,两个娃我带走。”
他一下换了阴笑,“离是要离的,你把钱还给我了就马上去离。”
她疑惑,“我有拿你钱?从我嫁给你你有给过我一分钱吗?连我身上穿的这几件破衣服还是别人家不要给我的。”
他的脸上连阴笑都没有了,只有瞪眼压迫,“你没拿,你那猪狗爹妈拿了啊,你不知道啊?到现在加上利息得有三百块,你给。”
她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那……那你去找他们要啊,我又没拿你钱。”
他一下快上手掐住她脖子,把她的头摔在门上抵着,叫吼道,“我就问你拿,你怎么弄出钱来我不管,只管你拿给我。”
她的头被摔痛地嗡嗡响,咧着嘴哭颤道,“我……我没有钱啊……我哪里能……弄到钱,我娘家……也没钱啊……他们都那么惨……”
他大叫道,“你没钱你有逼啊,你就去卖啊!”
她一下哭的撕心裂肺,“你不是人,你把我弄成那样,还要逼我去卖,你是不想让我活啊?你想让我跟不不一样死在这里啊?”
这时他大嫂说话了,“他都那么久没碰你了,你有什么不能卖的啊,你不想卖就回娘家要钱,你妈到处说她幺儿要修房子了,会没有钱吗?不去要,那就绑都要绑着你卖。”
她凄声地,“我妈……我妈就算有钱也不会给我的。”
“那你就卖好了,什么时候卖到三百块什么时候就离。”话才刚说完了他就抓着她的头往门上猛撞一下给她撞晕了。
他大嫂就气定神闲地拿出藏在床底下的绳子,和着他一起把她绑了起来。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就已经在被一个丑男人蹂躏,她被惊吓着,想动力推开,却看到了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她动不了,额头还痛着,身上也无力,就嘴上哭着说,“求你下去吧,我……我……我是有病的。”
她确实有病,从那晚被他用煤油灯弄了后,下面就总是干刺的痛,像是有把生锈刀在磨似的,连拉尿都只能几滴几滴地尿,她想去看病,可她没有钱,只能忍一天过一天,庆幸着他跟大嫂搞一起后没去管她了,少干活了都没发现,能让她能缓一天一天地自我恢复。
可没想到他还是要想法地“磨难”自己,她太痛了,像那把生锈的刀插了进去,在一刀一刀地插。
那个男人听说她有病,给吓得萎了倒下来,急问她道,“你有什么病啊?得不得传染的?”
她哭着,“是传染的吧,我也不知道,我男人都不挨我了。”
“妈的,他耍老子。”那男人气的穿起了裤子往外面冲,一打开门给守在门外的张贵一拳重抡过去,叫骂道,“你个狗东西敢耍老子,有病的老婆也叫出来卖,你是找死啊你。”
他被那抡的那一拳从凳子上抡倒在了地,牙齿有颗都松了,流出了血,他捂着嘴巴,惨声道,“唉呀,我的嘴,我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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