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虽说白小衡已经跟银杏同床共枕好几次了,但情况都比较特殊,唯有今天是正常,哦不,正经的睡觉。
白小衡看着穿睡衣躺在身侧看书的银杏,脸颊微微鼓起,有些不情愿。
她更喜欢一个人睡,上辈子就有这个习惯,因为睡不着的话可以使用“飞机睡眠法”。
打完飞机,进入贤者模式后,睡得老香了!
但是身边有人,她就不好那么明目张胆了。
银杏侧目,瞥见白小衡鼓起了一张包子脸。
“怎么了?不情愿跟我睡?”
白小衡撇撇嘴,随便找了个理由:“你晚上睡觉不会打呼噜吧,要是打呼噜把我吵醒了,就一脚把你踢下床!”
银杏:“不会。”
“那你不会趁我睡着,对我图谋不轨吧?”
银杏:“不会。”
“那...那...”
银杏放下手中的书,无奈道:“放心,我保证你一觉醒来是完完整整,清清白白的。”
白小衡咧嘴一笑:“那行,晚安。”
她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歪着脑袋问:“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晚安?”
“有那个必要吗?”银杏没那个习惯,她小时候只跟母亲互道过晚安。
妈妈说“互道晚安”是爱人之间的仪式,所以银杏18岁成年后就再也没有跟别人说过晚安了。
“好吧,没有仪式感的木头女人,”
白小衡嘟囔着,没一会,她的眼皮就睁不开了,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月色正沉。
银杏从睡梦中倏然惊醒,胸口微微起伏,细密的汗珠浸湿了颈间。
她急促地呼吸着,看着旁边正打呼噜的丫头,一脸黑线。
肚子有些疼。
被她在梦里被这丫头给捣了。
连忙掀开被子,发现白小衡正斜躺着,一条腿不偏不倚地搭在她的小腹下方,看来是睡梦中无意识踢了她两脚。
为什么每次与白小衡同眠,总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这也是一种命运的指引?
最开始觉得她是个傻子,现在依然这么觉得,不过或许该再添上一个标签了:「病娇」
这个词完美契合梦中那个偏执的白小衡,以及现实中她偶尔流露的异常状态。
难道这个梦是在警示她,这丫头骨子里潜藏着这样的特质?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身旁熟睡的白小衡。
这丫头的睡颜很可爱,但是睡姿绝对说不上老实,甚至在说梦话:“小怪兽,由我来打败,我踢!”
然后又哐哐踹了银杏两脚。
银杏:“……”
“乌鸦坐飞机”
白小衡又一个灵巧的翻身加滚动,直接投怀送抱,扑进银杏怀里。
“看我对你实施正义的审判。”
然后伸出手指在她肚子上画“正”字。
银杏:“......”
谁家正义的审判,只写“正”字的,义呢?
她不禁怀疑这一脸色相的丫头到底在梦里跟小怪兽做什么。
“还有王八缠绕。”
白小衡嘟囔着,双手双脚如同藤蔓般缠了上来,将银杏紧紧锁在怀里,两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裙交织在一起。
银杏浑身一僵。
因为谁都没有穿内衣,隔着薄薄的睡裙,柔软曲线几乎完美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至于为什么不穿?
睡觉时穿着确实不舒服,影响发育,早上醒来还会被勒得生疼。
银杏不知道的是,白小衡压根没意识到要穿内衣,她还没完全适应女性的身份。
“好软......”
银杏轻轻合上眼,没有做出过分举动,只是将脸埋进白小衡散落的银发间,鼻尖抵在那截白皙的脖颈上,深深吸气。
直到半窒息的眩晕感袭来,她才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悄悄抬起头,像只做了坏事心虚观察的野猫,小心翼翼地端详白小衡的睡颜。
还好,没醒。
感受着失控的心跳,银杏清楚地意识到。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已经对白小衡动了心。
可她根本没有资格主动去爱。
为母亲报仇始终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位,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缓缓闭上眼睛,让呼吸逐渐平稳,无声的吻,落在怀中人颈间。
“晚安。”
少女口中呢喃,不知不觉,心底的欲壑更加深了。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
“唔呼——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白小衡一个翻身坐起,踢开裹在身上的被子,精神抖擞地伸了个懒腰,银发在晨光中泛着柔软光泽。
“早。”
靠在床头的银杏轻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
她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没睡好。
白小衡闻声转头,目光被银杏右肩滑落的睡裙肩带吸引。
丝质布料正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下滑,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曲线。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凑上前去,伸出指尖捏住那条还带着体温的肩带,小心翼翼将其拉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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