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汗见后路被断,心知大势已去,带着残部突围逃窜,却被科尔沁部骑兵追上。混乱中,他怀中的传国玉玺掉落马下,被一名明军兵士拾得。努尔哈赤在亲兵护卫下拼死突围,沿途不断遭到袭扰,待逃回辽阳时,两万大军已折损过半。
黄昏时分,战场终于沉寂。兵士们清点斩获,共斩杀敌军四千余人,俘虏一千五百余人,缴获战马三千匹,更重要的是夺得传国玉玺。会盟台上,戚继光将玉玺交给使者送往北京,转头对金台石与奥巴道:“此次大捷,多亏两部鼎力相助。朝廷的赏赐不日便到,今后北疆安危,仍需我等同心守护。”
奥巴抚掌大笑:“戚将军用兵如神,有大明在,我等再无后顾之忧!”金台石亦拱手道:“叶赫部愿永为大明屏障,共抗后金。”
三日后,朝廷的嘉奖诏书抵达锦州。诏书不仅表彰了戚继光的战功,更准其在北疆推行“盟旗制”,以大明为盟主,协调各部行动。戚继光当即召集各部贵族,划定牧场边界,制定议事规则,昔日互相攻伐的部落,终于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凝聚起来。
夜色渐浓,戚继光再次登上锦州城楼。城楼下,新组建的车营灯火通明,兵士们仍在擦拭火器;远处的草原上,蒙古各部的营地错落有致,与明军营地的灯火遥相呼应。沈毅走上前来:“将军,努尔哈赤经此一败,短期内必不敢再犯。”
戚继光望着辽东方向,目光深邃:“这只是开始。”他握紧腰间佩剑,“只要我们守住锦州,筑牢盟旗之约,任他努尔哈赤野心再大,也休想得逞。”
月光洒在城墙上,照亮了“大明永宁”的匾额。经历战火洗礼的锦州卫,如今已成为北疆最坚固的屏障。车营的火炮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盟旗的誓言在夜风中回荡,戍边将士与草原各部联手,共同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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