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捕队长走近几步:“你的口供已经记录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勘察现场。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就继续了。”
贾张氏神色慌乱:“还看什么现场啊!我都说了是我摔的!我是受害人!我指认闫奇,他就是凶手!还查什么查?”
闫奇摇摇头:“你怕是连脑子也摔坏了,好好养着吧。”
说完,他便和巡捕人员一起走出了病房。
一大爷和傻柱面面相觑,两人都愣在原地。
闫奇随巡捕人员一同回到四合院。
院子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邻居,纷纷议论着:
“听说那个害老太太的年轻人,把巡捕房的人都招来了。”
“那可不?这么大的事,巡捕房肯定要管的!”
“哎,你们知道那小伙子是谁吗?就是之前好多人上门说亲的那个,长得俊,手艺好,还是八级钳工,一个月赚九十块钱呢!可惜了……”
“闹成这样,他这次怕是难脱身了,这么有才又好看的小伙子,真是可惜啊。”
巡捕队员拨开人群走进院子,闫奇跟在后面。
一大爷、傻柱和其他邻居也陆续跟了进来。
巡捕队一共四人:一名队长,三名队员。
两名队员确认了闫奇的屋子位置,另一人爬上屋顶检查是否有修理痕迹。
队长站在一旁监督。
不一会儿,一名队员在屋后找到了一把 ** 。
闫奇只看一眼就知道不是自己的——他的工具都收在随身空间里,外人根本拿不到。
那队员把 ** 拖出来,发现梯头已经断裂,确认这就是贾张氏那晚爬的那把。
一大爷一见这 ** ,顿时慌了神。
因为这 ** 不是别人的,正是他的。
这年代 ** 稀罕,整个院子没几家有。
通常谁家有 ** ,就会在上面系块红布作标记。
整个大院,就只有易中海和许大茂家有 ** 。
许大茂脾气差又小气,想借他的东西,比登天还难。
易中海大爷平日里待人宽厚,常将自己的**借给邻里。
为防丢失,他特意在红布上绣了醒目的“易中海”
三个大字。
这把**前几日忽然不见踪影,易中海寻遍各处无果,谁知竟在闫奇家屋后被发现。
一大爷慌忙上前说道:
“巡捕房的同志,这事不能如此草率定论啊!岂能**在谁那里,就认定是谁的责任?”
闫奇含笑走近:
“老太太在我家旁边摔倒,您都能怪到我头上。
现在她用您的**,您倒说与己无关?这道理说得通吗?”
巡捕房同志点头附和:
“办案要讲证据,请稍安勿躁。”
事到临头方知急,易中海此刻真切体会了这句话。
他急步凑到巡捕房队长身旁:
“队长,借一步说话。”
将队长拉到一旁,一大爷使出了惯用手段:
“队长,这事本是我报的案。
我作为院里一大爷,素来德高望重,大伙都信任我。
但今日这事确实与我无关,若传出去实在颜面扫地。
您看能否通融通融?”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盒洋烟,抽出一支递给队长:
“不如就按那老太太说的处理。
她这般年纪,总不会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再说她孤儿寡母的实在可怜,早点结案也是善举。
那个肇事的年轻人有钱得很,虽是乡下出身,可已是八级钳工,月薪九十多,这个月还领了二百奖金,全院数他最阔绰。
罚他点钱也算给年轻人个教训,挫挫他的傲气。
人在他家旁边摔的,他推脱不掉。”
巡捕房队长正要开口,闫奇走了过来:
“队长这是在做什么?莫非是要私相授受?咱们巡捕房向来以廉洁着称,不该有这种事吧?”
队长连忙推开易中海递来的烟,露出满口黄牙:
“休得胡言!我们巡捕房清正廉明,从不收受贿赂!”
“报告队长!”
正在检查房屋的队员匆匆赶来。
队长示意队员到旁边说话。
易中海瞥了眼闫奇,不屑地翻个白眼,默不作声。
闫奇报以一声冷笑。
“你口口声声指控我推了贾张氏,可要是查出来不是这么回事,你担得起责任吗?扰乱巡捕房办案是一等罪,挑拨邻里、造谣生事是二等罪,还想贿赂巡捕人员,这可是三等罪。
你这么大年纪,难不成也想尝尝牢饭的滋味?”
一大爷听得心里发慌:
“你少在这胡言乱语,我是一心为大家主持公道,能有什么罪?还一等二等的,吓唬谁呢。”
闫奇冷冷一笑。
巡捕队长把勘查的队员拉到一旁问:
“屋顶到底有没有修过的痕迹?”
小队员摇头:
“没有,瓦片都是旧的,一点修补的痕迹都看不到。”
队长回头瞥了闫奇一眼,心里有了数。
他压低声音说道:
“这姓闫的小子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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