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彻的身影如鬼魅般融入木叶医院的阴影。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像一道无声的风,掠过深夜里空无一人的走廊。
目标,内科主任办公室。
门锁在他手中不过是孩童的玩具,无声开启,再无声关闭。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和旧纸张的气息。
风间彻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北野武的书桌上,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安静地躺在角落。
他没有选择暴力破解,而是凭借着前暗部的技巧,在书桌抽屉的夹层里找到了一把毫不起眼的钥匙。
盒子打开的瞬间,风间彻的呼吸微微一滞。
里面没有金钱,没有机密文件,只有十几盘老旧的磁带,以及一本厚厚的、页脚已经卷边的手写笔记。
他随手拿起一本,翻开。
“雨历四十三年,秋。患者,代号‘鸢’,根部下忍,任务中被苦无刺穿左肺,伴有严重精神创伤。夜间持续梦呓‘水……好多水……对不起’……”
“雨历四十五年,冬。患者,代号‘枭’,根部中忍,断臂接续手术。麻醉期间反复重复‘眼睛……不要看我的眼睛’……”
风间彻一页页翻下去,心脏越跳越快。
整整十年,十七名患者,全都是在任务中重伤、被秘密送来救治的根部成员。
这个叫北野武的老医师,在治愈他们身体的同时,竟用录音和笔记,将他们因剧痛和愧疚而在梦中吐露的只言片语,全部记录了下来!
这十七个人,无一例外,都参与过当年那场针对宇智波的“根部清洗行动”!
他立刻将所有资料打包,向林羽复命。
听完汇报,林羽沉默了许久,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
他拿起其中一盘磁带,放进播放器。
滋啦的电流声后,一个嘶哑痛苦的男声断断续续地传来:“……火……孩子的哭声……我看不见……但我听见了……我听见了……”
林羽关掉录音,可悲的是,他们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的守门人,从来都不是天生高贵的血裔,而是替别人痛过的人。”
他看向风间彻,语气斩钉截铁:“传我命令,从现在起,解除所有对‘共感’传播路径的限制。不仅不限制,还要鼓励所有觉醒者,去共感亭,去任何地方,主动讲述他们经历过的创伤,分享他们感受到的痛苦。既然团藏想堵上所有人的嘴,那我们就让整个木叶,都开始说话!”
命令如一颗投入静水湖的巨石,激起千层巨浪。
三日之内,木叶各地异象频发。
一间忍者学校的教室里,一名中年女教师在讲述自己当年的同窗好友如何在战争中为掩护学生而战死时,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就在她捂脸痛哭的瞬间,台下三十名学生,无论男女,无论是否出身忍者家族,右眼竟在同一时刻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灼热!
村子东边的南贺川旁,一位在战争中失去丈夫的寡妇正在进行每年一度的祭奠。
她对着冰冷的河水,喃喃自语着丈夫生前的点点滴滴。
一阵风吹过,她周围五名素不相识的路人,竟毫无征兆地潸然泪下,脑海中同时闪过一幅幅陌生而惨烈的战场画面——黄沙、断刃、还有一个男人冲锋时决绝的背影。
风间彻的最新统计报告被摆在了林羽面前,数据清晰得令人心惊:这三日内新增的觉醒者,非宇智波血统的占比,首次突破了六成!
并且,他们的觉醒无一例外,全部由“深度共情事件”所触发。
林羽独自站在宇智波一族的慰灵碑前,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名字。
风吹动他的衣角,他低声喃喃:“娘,你当年想建立的,是不是就是这样一个……不再以血脉为界限,而是以伤痛和理解相连的‘族’?”
消息传到根部基地,团藏那只独眼中的阴鸷几乎要凝成实质。
他终于意识到,这种以情感为媒介的“觉醒”根本无法用物理手段镇压和扑灭。
越是压制,反弹越是猛烈。
他阴沉地敲击着桌面,下达了新的指令。
一夜之间,木叶的各大报纸和宣传渠道,开始铺天盖地地宣传一种名为“共感瘟疫”的论调。
文章言之凿凿,宣称这是一种通过情绪接触传播的精神传染病,感染者会丧失理智,沉浸在虚假的幻觉中,必须被立刻隔离治疗,以防整个村子陷入癫狂。
恐慌开始在普通民众中蔓延。
然而,林羽对此早有准备。
他甚至没有亲自出面,只是通过风间彻递出了一封信。
第二天,由数名在觉醒者中颇具声望的医疗忍者联名发表的公开信,贴满了木叶的大街小巷。
信的标题只有一句话:“我们不是病人,是终于醒来的人。”信中详细解释了“共感”的本质,是人与人之间最深层的情感链接,是和平年代最宝贵的财富,而非疾病。
这封信稳住了部分舆论,但真正给予团藏致命一击的,是当天晚上的一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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