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看来真是冤枉淮如了?”
“贾东旭去嫖,还把钱都花了,这也太不是东西,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吃饭呢。”
“就是,家里孩子都饿着,他干这种事儿,还打人,搁谁谁也受不了……”
“逼得女人家下这么重的手,肯定是委屈大了……”
“都要以死明志了,看来和易中海真没事儿……”
舆论的风向瞬间扭转。
阎埠贵看着这场面,顺水推舟,板起脸对着周围人说:“都听见了吧?都看见了吧?
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别瞎传瞎说,看看你们那张嘴,是不是想逼出人命才甘心?”
他顿了顿,又对秦淮如说:“秦淮如,你也别光哭别寻死,东旭有错,你下手也忒重了,等他医院回来,你们这日子……”
他摇摇头,“先都散了吧,散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刘家的,搭把手,先把淮如扶回屋去歇着,看着点她,别再出事了。”
阎埠贵他们从贾家出来后,看着一直看戏的何雨柱,这才想起好像说秦淮如与易中海钻地窖的是媳妇儿胡仙儿。
在想想自己给他介绍冉秋叶老师被拒,害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阎埠贵不免气打一处来,语气不善道,“柱子,这件事终究是你媳妇儿挑起的,说人秦淮如和易中海钻地窖,棒梗是易中海的种,这事儿闹成这样,你就没啥可说的吗?要交代的吗?”
何雨柱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沉声道,“阎老师,你这话我可不中听,什么叫我媳妇儿挑起的。
秦淮如和易中海钻地窖可能是去地窖拿大白菜呢,是你们自己心思不纯想歪了还怪我媳妇儿,真是不要脸。”
“你你你……”
阎埠贵气的差点背过气,真是倒打一耙。
何雨柱继续说道:“棒梗是易中海儿子这事,可是你媳妇儿杨瑞华自己说出来,你这可不要污蔑好人,这要交代也要向你媳妇儿要交代才对。
你休想污蔑我媳妇儿,虽然这是我以前说过的,但人家易中海都自证是隔代遗传,是你媳妇儿旧事外提。
让贾东旭两口子大大出手,轮责任,应该是你阎埠贵给人家一个交代才对。”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番话噎得脸色发青,手指着他直哆嗦。
“何雨柱,你……你简直强词夺理,要不是你媳妇儿胡仙儿先在院里煽风点火。
说看见秦淮如和易中海钻地窖,能有后面这些事儿,现在贾东旭躺医院,你就想推卸责任?”
何雨柱嗤笑一声:“阎老师,你这读书人说话可真有意思,我媳妇儿是说看见他们从地窖出来,可没说看见他们在地窖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是你媳妇儿,还有院里某些人,自己心术不正,非要往歪处想。”
何雨柱环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沉声道:“再说了,当初你上赶着给我介绍冉老师,我没答应,你就记恨到现在?
合着全院就您阎老师能给人说媒?
我不乐意还不行了,这会儿就想借题发挥,把脏水往我媳妇儿身上泼?”
阎埠贵被戳中痛处,急赤白脸:“你胡说,这跟说媒是两码事,你别转移话题。”
何雨柱往前一步,盯着阎埠贵:“好,那咱们就说眼前这事,棒梗像谁这种话,是我何雨柱以前混账,喝多了胡说八道过,我认。
但人易中海自己都掰扯清楚了,说是隔代遗传,今天是谁当着全院人的面,又把这话挑出来的?
是你媳妇儿杨瑞华同志,一字不差,说得那叫一个响亮,贾东旭要不是听见许大茂的转述能发疯?
秦淮如能下死手?
你和刘海中回来的晚,要不信,现在就挨个问问街坊,看是我媳妇儿挑的事,还是你家那口子点的火。”
周围邻居纷纷点头附和:
“是二大妈先说的……”
“这话确实不该提……”
阎埠贵闻言气势顿时弱了三分,但仍强撑着,这责任要是认了还不得被贾家讹上?
“那……那也是话赶话赶到那儿了,她也是无心……”
何雨柱毫不客气打断道:“无心?我看是成心,阎老师,你要真明事理,就好好问问您媳妇儿,安的是什么心。
而不是在这儿逮着我不放,想让我媳妇儿背这个黑锅,门儿都没有。
我告诉您,真要论交代,也是你阎埠贵一家该给贾家一个交代,给全院被搅和得不安宁的老少爷们一个交代,想往我何雨柱头上扣屎盆子?没门。”
何雨柱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贾家破事儿他可不参与。
阎埠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邻居们的窃窃私语中下不来台。
许大茂见刚才阎埠贵给自己解围,此刻他在不行动,事后阎埠贵肯定和刘海中联手弄自己。
再说了,刚才贾东旭打自己,院里这些人看戏的也不少,帮自己却没有,所以他必须站出来。
“要我说啊,各位,这事儿掰扯来掰扯去,根子在哪?啊?根子就在他贾东旭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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