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一哽,托着她的下巴没好气的挪开,强词夺理说:
“大人也分好多种,也有嘴馋的大人的!”
静之没有回答,只是宠溺看着她,咧开嘴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
“……别这样看我,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你不敢,我养着你呢。”
“……”
阿梅没话回了。
就在这时,老赵好像发现了什么,拿出一把尖嘴钳,来到门的右侧,举高手夹住一块往里凹的门框,用力往外掰了掰。
掰不动。
他收了钳子,蹲下摸索袋子里工具,找了一把小锤子出来。
“啥问题呀?”阿梅跟着蹲下来。
老赵扭头指指那一小块儿凹陷位置,“估计昨儿被枪打中了,又没打透,往里凹了一块,难怪会卡住。”
想起昨天马匪手里长短不一的枪支,静之懵懵的点了点头。
许是有些是鸟枪,不是正规枪支,冲击力不足吧。
一顿敲敲打打后,轨道被他敲得麻麻赖赖的,但好歹能正常拉动了。
静之舒了口气,现在还没找到金山,她这些年攒下的钱,可是要省着点花。
卷帘门完全拉下来,老赵说枪眼儿能修。
把洞敲平,补上铁片就没问题,就是看着丑了点,不过便宜。
价格比补个锅贵不到哪里去。
抠门的静之一下就答应了。
把前门交给老赵,她则拉着阿梅一路绕到后院。
“趁这个机会洗洗后院吧,地都黑了,踩进家里很脏的。”
阿梅扯过昨天放在墙角的水管,笑她说:
“阿姐你又抠又洁癖,真不知道姐夫喜欢你什么。”
静之无所谓挑着眉,“干净点不好吗?抠点才能攒住钱。”
“梅~~干菜!”
阿坚拉长语调的怪喊,从前门传来。
老赵补门的哐哐声停下了。
阿梅恼羞成怒抛下水管,从侧边跑出去,“你再叫那个绰号我跟你没完!!!”
静之疑惑的跟了出来,看只有他一个人回来。
静之问道:“阿正跟程放天呢,还有各位叔伯。”
“哦。”阿坚躲过阿梅的重拳,躲到静之身后,边说:
“我刚送完叔伯回家,来叫你们拉货呢。”
“?”静之一怔,扭头看他,“什么货?”
“玻璃跟瓦片啊。”他指指二楼的破窗,又指指后院,“阿正早上量了尺寸,说最紧要是帮你修房子,所以叫我先用镇上的卡车把东西先送回来。”
静之蹙起眉心,傻仔哪来这么多钱的?不会出去卖肾了吧?
“欸,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阿坚后退了一步,说:
“他把他爷爷送给他送的十八岁生日礼物给当了,我还真不知道一个表能卖那么钱呢。”
静之眉心越拧越紧,难怪今早傻仔不告而别,原来是有事瞒着她。
“他怎么不回来?”
阿坚被逼退两步,呐呐道:
“呆妈给我的录像我提交上去了,阿正还在录很久的口供,所以叫我先返来。”
“程放天也是,炸水坝的罪名可不小,他跟镇长都被拘留了。”
阿坚转移话题失败,静之眯着眼,一把拎起他领口,“你让阿正一个人在警局?万一他们不放他走怎么办?他的伤还没好呢!”
阿坚咽了口唾沫,“他,他也不是一个人,程放天现在陪着他录口供呢。”
“把东西卸下。”静之一把扯住他往大门口带,当机立断说:“等会你带我去县城,我要陪着他。”
阿坚不知道为什么慌了,挣脱开来,悻悻笑着往后退。
“反正我叫嘉乐他们帮你卸东西,我,我有点累,我先走了!”
他扭头一溜烟朝镇子口跑去。
阿梅走近静之,看着阿坚逃跑的方向:
“他好奇怪,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静之一颗心悬在空中放不下,没有应声。
只远远的看着嘉乐把车从镇子口开进来。
还未到近前,静之就闻到了隐隐的花香。
正感觉奇怪。
方才说被扣着录口供的林正,出现在了卡车敞篷的后车厢上。
静之有些发懵的看着他坐在玻璃旁边,手里还捧着一束玫瑰,哑然失声了。
他竟还修剪了头发,看着精神不少。
就是脸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晒的,还是臊的。
“阿正,你……”
林正看着渐渐围过来的人群,准备好的话全然堵在嘴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嘉乐下了车,朝静之揶揄笑了笑,“他说没有正式对你告过白,所以想买束花送给你,我们镇上买不到,就趁这次出去的机会买了。”
告白?
静之:“那录口供那事儿……”
“我进屋跟你说。”林正快速瞧了她一眼,又垂下脑袋,紧紧捏着花束底,慢悠悠的从车上爬下来。
蹒跚着走到静之面前,他埋着头牵着她挤出人群。
随后一路来到她家客厅里。
嘉乐耸耸肩,招呼几个兄弟帮忙把东西搬到她家后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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