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奋勇,士卒用命。胤军士兵如同虎入羊群,长刀挥舞间,匈奴人在混乱中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有的匈奴士兵刚从帐篷中冲出,便被迎面而来的长矛挑落马下;有的试图骑马突围,却被潜伏在北门的赵烈部一箭射杀。帐篷被马蹄踏碎,篝火被掀翻,整个部落陷入一片火海与血泊之中,却没有一个人能冲出包围圈。
与此同时,苏文率领的陷阵营精锐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无视周围的混战,直扑部落中央的首领大帐。这顶用珍贵兽皮装饰的大帐外,有百名精锐护卫把守,却架不住陷阵营刀盾配合的默契攻势。苏文抬手示意,士兵们纷纷取下强弩,箭矢精准地射向护卫的咽喉,转瞬便冲破了防线。他一脚踹开帐篷门帘,只见部落首领正慌乱地披甲系带,身边还站着一名手持羊皮信卷的信使——显然,首领刚察觉到异动,正准备派人向外传递消息。
“哪里走!”苏文大喝一声,手中长矛直刺而出,刺穿了首领的胸膛。信使见状,转身便要将信卷塞进嘴里,却被一名陷阵营士兵快步上前,一刀割喉。苏文捡起掉落的信卷,看也不看便投入篝火,火焰瞬间将可能泄露消息的凭证吞噬殆尽。
首领一死,部落的抵抗彻底瓦解。战斗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宣告结束,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整个部落已化为一片狼藉。胡杨林的火光渐渐熄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却看不到一个活口——无论是青壮、老弱还是妇孺,都在这场突袭中被斩尽杀绝,没有留下任何可能传递消息的隐患。
将士们正忙着清点战果:成群的牛羊被赶到一起,数千匹健马被牵至河谷边饮水,堆积如山的肉干、奶酪、皮货和金银器皿被分类堆放。他们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胜利的喜悦,初战告捷再添一胜,士气已然达到顶峰。
但萧景珩站在首领大帐的废墟上,望着眼前的战利品,眉头却紧紧皱起。“传我将令!”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所有粮草辎重,只留十日所需,其余尽数焚毁!牛羊马匹挑选最强健的带走,其余就地处置!动作要快,一个时辰后,全军开拔!”
“将军,这些物资若是尽数焚毁,未免太过可惜……”一名亲兵忍不住开口。
“在漠北,累赘比敌人更可怕!”萧景珩打断他的话,目光扫过众人,“我们是孤军深入,携带过多物资会拖慢行军速度,而速度,就是我们的命!况且,留下任何痕迹,都可能让后续部落察觉异常。想要继续出奇制胜,就必须斩断所有后顾之忧!”
将士们闻言,不再犹豫,按照命令迅速行动。火光再次冲天而起,堆积如山的粮草被点燃,浓烟滚滚,直冲云霄,却没有任何消息能随着浓烟传出——这个规模更大的匈奴部落,就如同被风沙吞噬一般,悄无声息地从漠北草原上消失了。
一个时辰后,大军再次踏上征程。将士们骑着更换后的健马,身后跟着少量装载着十日粮草和关键物资的马车,在老苍的引领下,向着匈奴王庭外围更深处的部落疾驰而去。他们避开所有可能遇到匈奴信使的路线,白日隐蔽在沙丘或树林中,夜间则借着夜色的掩护全速前进。
此刻的漠北草原上,第一个部落的覆灭消息尚未传到更远的地方,第二个部落的消失更是无人知晓。匈奴王庭依旧沉浸在歌舞升平之中,各大部落之间依旧是松散的联络,没有人意识到,一支如同幽灵般的铁骑,正借着信息差的优势,在他们的腹地中疾驰穿梭,用雷霆手段收割着一个个部落的命运。
萧景珩勒马立于一处高坡,望着身后渐渐远去的月牙河谷,眼中没有丝毫留恋。他知道,闪电战的节奏不能停,只要匈奴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要信息差还在,他们就有机会一步步逼近匈奴王庭,完成那看似不可能的使命。
“加速前进!目标,下一个部落!”萧景珩长剑直指北方,声音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
八千铁骑的马蹄踏过河谷浅滩,溅起阵阵水花,随后便消失在茫茫的风沙之中。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身影拉得很长。这支孤军的铁蹄,正踏着血与火,在信息差的掩护下,坚定地插向匈奴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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