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阿锐的声音突然从直播里传出来,他申请了连麦,屏幕上是卫星监控图,“我黑进了努尔族的无线电,他们的老巢在沼泽里的废弃泵站,只有40个人看守!我联系了中国维和部队,装甲车离你们只有5公里,直升机25分钟到!”他发了张据点分布图,“马鲁长老带着五百个丁卡族勇士,已经绕到泵站后面了!”
周小雨立刻把卫星图投到直播画面上,弹幕里的“火箭”礼物刷得停不下来。“老茶客”团长留言:“李老师沉住气!我联系了南苏丹的中资油田公司,他们派了20辆防暴车过来,现在刚过蒙加拉大桥!”“阿牧”跟着喊:“我的兽医带了麻醉枪,藏在饲料箱里,能把努尔族的狗和马放倒!”
努尔族的摩托车刚冲到难民营门口,就被突然出现的丁卡族勇士包围了。马鲁长老站在土坡上,手里举着卡隆的树皮信,用丁卡语大喊:“这些是刚果金红土的朋友,你们敢动他们,就尝尝丁卡族的毒矛!”他身后的勇士举起长矛,矛尖涂着深褐色的毒液——那是沼泽里眼镜蛇的毒液,见血封喉。
“弯刀”拉赫曼的脸在头巾下扭曲成一团,他刚要下令扔手榴弹,天空中就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中国维和部队的直升机带着黄泥俯冲下来,机炮对准摩托车群。拉赫曼骂了一句,调转摩托车就往沼泽跑,泥地里留下几个假地雷——只是包着泥巴的罐头盒。
难民们立刻欢呼起来,那个发烧的孩子被母亲抱着,对着直升机挥手。马库斯扑到李伟怀里,用生硬的中文喊:“中国叔叔,牛安全了!”李伟摸了摸他的头,指着正在烤的鱼饼:“快尝尝,吃完就有力气画牛群了。”
冲锋舟刚靠岸,难民营的景象就让人喉咙发紧:三十多个孩子肚子鼓得像皮球,那是喝脏水导致的腹水,腿却细得像芦苇秆;一个母亲把自己的羊皮袄撕成布条,绑在孩子的脚上防泥;几个老人坐在泡湿的牛毛毡上,手里攥着干瘪的高粱穗——那是他们仅有的粮食。马鲁的孙子卡比,正用泥在羊皮上画牛铃,画里的牛铃叮当作响,旁边全是肥壮的瘤牛。
“洪水和冲突毁了一切。”马鲁迎上来,他的脸被蚊虫咬得全是疙瘩,手里的拐杖是用牛角做的,“努尔族筑坝拦水,我们的牛棚被淹;我们抢回水源,他们又放火烧我们的草料。”他抓起一把黄泥,泥团从指缝漏下去,露出下面的沙砾,“以前我们的瘤牛能产奶三十斤,现在一头牛一天只能挤出一碗,再这样下去,我们丁卡人就要变成沼泽里的水鸟了。”
李伟蹲下身,捻起一把黄泥,湿滑得像油,一捏就成泥团。他掏出阿汛寄来的土壤检测仪,探针插进泥里,屏幕立刻“滴滴”报警,红色数字定格在“洪水侵蚀速率3.2米/年,有机质含量0.06%,地下水位1.5米”。“这不是天生的绝境,是人为筑坝和部落冲突导致的。”他把屏幕转向马鲁,“我们带来的春芽茶苗,能在地下水位1米的环境里生长,根系织成网挡住洪水,再配合防洪网,三个月就能让洪水侵蚀速率下降95%,半年后就能种高粱、养牛,让你们重新放牧。”
“真的能行吗?”马库斯突然放下牛铃,走到李伟面前,他的小脸被泥糊得脏兮兮的,眼睛却亮得像草原上的星星,“我爸爸说,只要河岸上长出树,牛棚里有牛铃响,他就会变成雄鹰,回来看我。”他指着羊皮上的画,“你看,我画的是爸爸在放牛,牛铃叮响,天上有雄鹰,地上有肥牛。”
周小雨的镜头对准那幅画,弹幕里全是“破防了”。“阿战”的视频连线突然弹进来,背景是维和部队的医疗帐篷:“李老师,痢特灵和退烧药都到朱巴了!我带着医护组坐汽车过来,还有60个丁卡族的年轻人,我教他们做外伤急救和痢疾防治,以后营地就能自己处理病患了!”他举着个急救包,“这里面有专门给孩子用的防蚊油,涂在身上蚊虫就不会靠近了。”
“阿汛”的留言带着专业感:“我补充一下!春芽茶苗和水葫芦是共生关系,茶苗挡洪水,水葫芦净化水质,你们可以采用‘茶苗-水葫芦混种法’,每20米种一排茶苗,形成防洪带!”他附了张混种示意图,“我捐的防洪网,要固定在茶苗外侧,离水面50厘米,这样既能挡浪,又不影响茶苗生长。”
当天下午,种茶仪式在难民营的老榕树下举行——那是营里唯一一棵没被洪水淹到的树,树干上刻满了丁卡族人的名字,树枝上挂着牛铃和牛角。马鲁长老穿着传统的牛皮袍,手里摇着牛骨做的法器,围着茶苗跳祈福舞,嘴里念着古老的牧歌。跳完舞后,他接过李伟递来的茶籽,撒向河岸的滩涂:“草原的神灵啊,这些东方来的绿芽,是你们派来拯救我们的使者!从今天起,我们将守护它们,就像守护马库斯的牛铃!”
难民们立刻欢呼起来,连拄着拐杖的老人都过来帮忙搬运茶苗。马库斯抱着一把小锄头,在李伟的指导下挖种植坑,锄头比他的人还高,他却咬着牙,一下一下地挖,泥浆溅到他的脸上,像涂了泥彩;卡比则帮着递防洪网,身上的牛皮衣被芦苇划开了好几道口子。马鲁走到李伟身边,指着远处的沼泽:“努尔族的残余势力躲在那里,他们说要在夜里放火烧掉我们的茶苗,把营地彻底淹进白尼罗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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