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州市中心商圈的甲级写字楼里,赵承宇的“惠民服务站”总部占据了整整两层楼。顶层办公室装修得极尽奢华,意大利手工羊毛地毯铺满地面,价值七位数的红木办公桌后,赵承宇正跷着二郎腿陷在真皮沙发里,指尖捏着枚银质指甲锉,慢悠悠地打磨着精心修剪过的指甲。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浅金色的头发上,衬得那张年轻的脸愈发张扬,只是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陈默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里捧着平板电脑,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少爷,这几天的战果,您可得好好看看。”
赵承宇眼皮都没抬,指尖依旧在指甲上流连,语气懒洋洋的:“哦?说说,那姓吴的现在是不是快哭着求饶了?”
“比求饶还惨!”陈默凑到桌前,将平板递过去,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各项数据,“您瞧,咱们在吴砚服务站周边开了六家分站,每天都免费发放的米油鸡蛋,而他们在普通的日子里几乎不会做这种事情,除此之外,我们还加送进口牛奶和儿童玩具,现在附近几个小区的居民,十有八九都往咱们这儿跑。”
他滑动屏幕,调出另一组数据,声音里的得意更甚:“除了晨光小区和工业小区——那俩小区是吴砚起家的地方,老居民对他有点感情,暂时撬不动——其他六个小区的服务站,现在基本没人去了。志愿者也走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个都是跟吴砚关系近的,撑不了多久。”
赵承宇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拿起平板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就这?我还以为能让他更快垮掉呢。”
“少爷别急,还有更绝的。”陈默压低声音,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我让人在本地论坛、小区业主群还有短视频平台上,发了不少关于吴砚的‘猛料’。您看这个——‘吴砚私生活混乱,与多名女性暧昧不清,利用福利基金敛财’,这条帖子现在已经被转了五千多次;还有这个,说他在邻市也开了服务站,表面公益,暗地里收高额服务费,还附了几张合成的收据照片,不少人都信了。”
他点开一条短视频,画面里是个戴着口罩的“知情人”,声音经过处理,绘声绘色地编造着吴砚的“黑料”:“我之前就在吴砚的服务站当志愿者,亲眼看到他把捐赠的物资偷偷拉去卖钱,还对女志愿者动手动脚……”视频下方的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不少不明真相的网友跟着骂声一片,还有人扬言要去举报吴砚。
赵承宇看得哈哈大笑,将平板扔在桌上,拍着大腿道:“干得好!就该这么搞!让他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我倒要看看,没了居民信任,没了志愿者,他那破服务站还怎么开下去!”
“少爷英明。”陈默适时地拍着马屁,又补充道,“不过我们查了下吴砚的资金来源,有点意思。他手里的钱,不全是靠服务站和基金,大部分是靠投资、翻新奢侈品出售,还有淘古董、赌玉石赚来的。”
“哦?”赵承宇挑眉,来了兴趣,“淘古董、赌玉石?这小子还有这本事?”
“确实有点运气,前阵子在潘家园分站淘到个清代的瓷瓶,转手卖了两百多万;赌石还切出过一块冰种翡翠,林林总总赚了千万资金。”陈默点头,语气却带着不屑,“不过这些咱们暂时没法干涉,古董行和赌石圈水太深,而且全看运气,咱们插不上手。”
“插不上手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钱。”赵承宇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那股市投资和翻新奢侈品呢?这俩总能搞吧?”
“当然能!”陈默眼睛一亮,凑近道,“他在股市里投了不少钱,主要重仓了三家科技公司,都是些新兴企业,根基不稳。咱们赵家在金融圈人脉广,只要稍微动点手脚,再联合几家机构做空,就能让这三家公司的股价暴跌,要不了几天就能让他直接破产,让他投进去的钱瞬间蒸发。
“至于翻新奢侈品,他有个合作的线下店和线上渠道。咱们只要跟工商、质检那边打个招呼,以‘涉嫌售卖假货’的名义去查几次,再让合作的物流公司中断合作,他那些货就只能砸在手里,卖都卖不出去。”
赵承宇听得眼睛越来越亮,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就这么办!股市那边尽快动手,我要让他明天一睁眼,就知道什么叫绝望!奢侈品渠道也别放过,给我往死里查,就算是真的,也要让他变成假的,让他赔得底裤都不剩!”
“明白!”陈默恭敬地应下,转身快步离开,生怕晚一秒就耽误了少爷的“大计”。
办公室里只剩下赵承宇一人,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车水马龙,嘴角的笑意越发张扬。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喂,张叔,帮我个忙……对,就是那三家科技公司,给我往死里整,钱不是问题……好,我等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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