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灵来到在李长庚耳边悄悄地说了情况后，在李长庚点了点头后，又回到了那边监督着。
“好了，城管的招聘大概就是这样，不过不光城管，同时还有其他的一些岗位如老师，大量的老师！”
他解释道：“学校得尽快复课，孩子们不能荒废了学业。原教育系统的老师，我们欢迎！通过审核，待遇从优，绝对比你们以前挣得多！当然，教材内容嘛，得按照我们的标准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历史得改改，要教给孩子们真东西，培养他们正确的价值观。”
“卧槽！教育改革！”
“岛国历史教科书早就该改了！李老板干得漂亮！”
“我是师范毕业的，能报名吗？包机票吗？”
“当然可以，年轻人更好思想活跃，不拘一格。另外，水电工、工程师、厨师……甚至是有经验的街道办大妈！”李长庚语速加快，几乎是在报菜名，“只要你有专业技能，品德良好，愿意遵守新规矩，愿意为重建秩序和恢复生产出力，我这儿都有岗位！待遇统统从优！”
“总之一句话！”他对着镜头笑着道，“我来这里，虽然是讨债的，但不是来拆家的。人也要好好生活！愿意跟着新规矩走的，我欢迎，给你工作和保障；不愿意的，我也不强留，好走不送！”
“哇！老板大气啊！这一套下来，不由得招募至少几万人了？”
“其他老板都是一个一个招人，李总这边都是连锅端。瞬间感觉就业压力没那么大了。”
“虽然这样机会大，但是人这么多怎么筛选啊？特别是品德方面的。”
“对啊！万一有之前搞零元购的混进城管队伍，那不是完蛋？”
李长庚看着这条关于筛选和品德的弹幕，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位家人问到了点子上！几万人，甚至可能更多，怎么管理？怎么确保队伍的纯洁性和执行力？光靠面试聊几句可不行。”
他身体微微前倾，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神秘笑容。
“这个大家就不用担心了。我们既然是科技公司，那就会用技术解决管理难题。”他打了个响指，他身旁的全息投影立刻显现出一个造型简洁、泛着柔和白光的手环三维模型。
“这是我们公司即将在公司内部全面推广的——善恶环。”李长庚介绍道，“每一位在我们管理内工作、生活的人，都需要佩戴它。它不仅仅是一个身份标识。”
“它可以用来支付、购票、全息通信、定位、健康检测、实时信用记录、贡献值记录等众多功能。”随着他的话语，手环模型旁边开始列出其功能介绍。
“卧槽！社管系统终极版？！”
“这……这是不是有点太严格了？像生活在监控下？”
“我觉得挺好！让守规矩的人得到好处，让破坏规则的人付出代价！”
“这不就是加强版的征信系统吗？如果能保证公平，其实效率很高！”
“隐私呢？我们的隐私怎么办？”这条弹幕道出了许多观看者，尤其是那些应聘者心中的隐忧。
李长庚似乎预见到了关于隐私的质疑，他淡定地解释道：“关于隐私问题，大家不必过度担忧。手环主要记录的是行为数据，并且所有的记录都讲存储在中央数据库中。”
“当然咯，”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如果实在无法接受这种管理模式，觉得个人自由高于一切，那我们也不强求。很简单——不来即可。”
他摊开双手，对着镜头，也仿佛对着屏幕前所有犹豫的人说道：
“大门开着，来去自由。但只要你选择踏入我治下的地方，选择接受我提供的工作、保障和秩序，就需要遵守这里的规则。毕竟……”
他顿了顿，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疏离感：
“我们只负责管理愿意被我们管理的人。至于外面世界的纷纷扰扰，以及那里的人如何生活，我们管不了，也没兴趣去管。”
“懂了！意思就是“爱来来，不来滚”，简单直接！”
“虽然有点霸道，但至少明码标价，把规则摆在台面上了。”
“比起某些表面说自由暗地里监控的，李老板这算是阳谋了吧。”
“为了高薪和安全感，戴个手环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还是选择当个自由人吧，虽然穷点……”
李长庚的这番解释，没有试图去掩盖或美化，而是将选择权交回到了个人手中。
“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也不会强求大家。好了，关于管理和隐私的问题就解释到这里。我看那边差不多准备好了。”李长庚结束了这个话题，并将镜头转了过去。
在舰桥一侧临时布置的签字区域，一张厚重的、不知由何种金属打造的桌案已经摆放好。桌案上，铺着两份以特殊材质制成的文件，正是这次要签署的。
小泉首相在一名官员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到桌案前。他脸色灰败，眼神空洞，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他拿起签字笔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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