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回顾:陈宇在公安部表彰会用笔记本和物证怼回质疑,10月1日戴奖章时,林悦悄悄把旧围巾塞回他包里。
11月10日清晨,北京落了头场薄雪,灰瓦顶撒盐似的白,胡同里馄饨摊的热气缠着凉风。
陈宇拎着黑布包(装着汤姆的银杆钢笔、反间谍笔记)刚出门,就见林悦站在老槐树下,围巾梢沾着雪粒。)
(上午7时05分·槐树下的退烧药——沈阳的旧牵挂)
“先把这个揣上。”林悦递来个牛皮纸包,里面是四片退烧药,纸角印着“沈阳军医院”的红戳。
陈宇捏着纸包,指腹蹭过戳印——突然想起去年沈阳科研所案,他帮小张挡美式步枪弹碎片,后背划了道血口子,硬撑着查弹壳编号,晚上发了39度烧,林悦裹着棉袄守在床边,每隔半小时摸次额头。
“这次去天津跑码头,风比沈阳还硬。”林悦的手摸了下他的耳垂(冻得发红),“别再硬撑,退烧药隔6小时吃一片,我在情报科盯着电台,你有事随时发密电。”
陈宇把药塞进内兜,贴着暖炉似的胸口:“知道了。你盯电台时别熬太晚,上次破译到后半夜,算盘珠都敲错了。”
林悦笑了,从包里掏出条蓝围巾——毛线洗得发白,边角补着两块灰布,是1943年她爹打鬼子时戴的。
“这个给你,我爹说当年在晋察冀,这围巾挡过子弹擦的冷风,你围上,码头的鱼腥味就灌不进脖子了。”
(上午7时10分·绕围巾的微动作——碎发与棉袄领)
林悦踮起脚,把围巾往陈宇脖子上绕。
第一圈时,指尖蹭过他颈侧的碎发(刚理的短发,还扎手),她顿了下,轻轻把碎发别到耳后:“别总挠脖子,碎发刮得痒,也容易冻着。”
第二圈绕完,她把围巾尾端往他棉袄领里塞——指尖碰到他衣领里的钢笔(汤姆的银杆笔),又叮嘱:“这钢笔别丢,上次天津港查批次,还靠它勾出台湾的汇款线。”
陈宇低头看她的手,指节沾着蓝墨水(早上破译密电蹭的),突然攥住:“你也注意,新代号‘夜莺’的特务还没露面,盯电台时多让老郑帮着看,别一个人扛。”
林悦的耳尖泛红,抽回手时,把个小布包塞给他:“里面是凡士林,你手冬天裂,摸笔记时别蹭破纸。”
(上午7时15分·裤腿上的疤——延边的热血劲)
“陈局长!等俺会儿!”施尔昌的喊声从胡同口传过来,他裹着灰棉袄,裤腿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上的疤——鸭绿江渡口被流弹擦的,长约两指,上面贴着眼熟的草药膏(林悦配的,治冻伤和旧疤)。
“俺今早贴的药膏,林悦说能护着疤,别让天津的冷风激着疼。”施尔昌拍了拍腿,“当年在延边,俺扑特务时,这疤还没好透,照样把人按在辣白菜坛边——这次去天津,要是有特务敢耍滑,俺还这么干!”
陈宇蹲下来,指尖碰了下药膏(还黏手):“别逞能,你这腿上次追汤姆时就抽筋,到了天津,先去医院复查,潜伏任务得靠脑子,不是靠硬扑。”
他从黑布包里掏出反间谍笔记,撕成两页——一页记着“台湾新代号特征”,递给林悦;一页画着“天津码头地形”,递给施尔昌。
“林悦,情报科盯紧‘夜莺’的电波频率,别放过‘香港汇款’的关键词;施尔昌,这地形是老王画的,你照着认码头的暗口,别走错。”
(上午7时20分·炒花生与加急纸条——突然的紧急任务)
“陈局长!还有这个!”小李扛着布袋子跑过来,袋子上印着“靠山屯供销社”,里面是王大爷托人带的炒花生,还热乎着。“
王大爷说‘陈同志去天津,得尝尝咱东北的炒花生,比天津的糖炒栗子还香’——他还让俺带句话,说去年救他孙子的事,记一辈子!”
陈宇刚接过大袋子,小李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纸角沾着码头的水痕。
“对了!天津侦查员老冯发的加急条,说今早码头查到张可疑汇款单,收款方是‘天津利源贸易公司’,汇款编号和汤姆钢笔上的‘USA1949’批次对得上!”
“利源贸易公司?”陈宇的下颌线绷直,指尖捏着纸条,突然眼尾泛浅红——这公司在反间谍笔记里记过,是台湾保密局在天津的幌子据点!
赵刚开着吉普车冲过来,车斗里的糖炒栗子冒热气(老王托天津老乡买的),他探出头喊:“别唠了!老冯说那公司今早要运‘货’,咱们得赶在9点前到码头,晚了就装船了!”
(上午7时25分·吉普车与汽笛声——北京到天津的牵挂)
陈宇把炒花生塞进施尔昌手里:“你先跟赵刚去码头,我跟林悦确认下电波频率,马上就到。”
林悦拽住他的围巾,把尾端又紧了紧:“别忘吃退烧药,我已经让老郑查‘利源’的用电量了,异常就给你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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