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陈宇截获李修明炸上海百货大楼密电,施尔昌广州抓获中统少将李修明。
1949年9月20日清晨,北平南苑机场的螺旋桨“嗡嗡”转,陈宇身着藏青色干部服,腰别手枪。
林悦拎着文件包紧随其后,小李背着电台快步跟上——三人乘临时航班飞往上海,开国大典前的炸弹排查战,即将打响。)
(上午9时·上海虹桥机场——指挥汇合)
“陈部长!可算盼到您了!”上海公安张局长快步迎上来,腰别手枪,袖口沾着灰尘,“百货大楼已经封锁,但探测器扫到三处可疑信号,位置隐蔽,不敢贸然动手!”
陈宇点头:“先去现场,把探测器数据给我。” 他看向小李,“打开电台,保持和广州、北平的联络,赵刚那边押解李修明,有消息立刻报。”
小李立刻架起电台,天线绷得笔直:“是!陈部长,电台已调试完毕,频率锁定广州、北平!”
林悦递过整理好的文件:“这是李修明的作案习惯——喜欢把炸药藏在隐蔽的机械结构里,皋平兵工厂的案底我标出来了。”
(上午9时15分·上海第一百货大楼——现场勘察)
“哐当——”百货大楼的玻璃门被推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探测器“滴滴”的警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陈宇走到电梯井旁,指头触碰墙面瓷砖——一块瓷砖微微松动,边缘有细微的划痕。
他的枪茧刚蹭过瓷砖缝隙,眼前突然一花——闪回炸开(眼尾发红,指尖微微发颤,扶着电梯门稳住身形):
1947年皋平兵工厂,特务就是在电梯井的松动瓷砖后藏炸药,用划痕做标记,差点炸了整个机床车间!当时还是情报科的他,跟着老局长蹲守三天才找到线索。
“这块瓷砖有问题!”陈宇沉声道,“张局长,让爆破手上装备,从电梯井顶部往下排查,注意瓷砖后的空隙——李修明的手法,和皋平兵工厂的特务一模一样!”
(上午9时25分·电梯井顶部——排查惊魂)
“陈部长!探测器信号极强!就在井底左侧!”爆破手老徐戴着防毒面具,腰系安全绳,从电梯井顶部缓缓下降,手电筒光束扫过井底——个黑色的定时炸弹赫然在目,表盘上的指针正指向“10月1日10:00”。
“炸弹是美式M2定时炸弹!引线接在电梯钢绳上,一动钢绳就炸,”老徐的声音带着急,通过对讲机传来,“还有连环引信,拆错一根就引爆。”
林悦凑到陈宇身边:“皋平兵工厂的炸弹也是这种结构,当时老局长用‘湿抹布捂引线’的办法,先阻断电流再拆!”
陈宇点头,对着对讲机喊:“老徐,找块湿抹布,先捂住引线接口,别让电流触发引信!”
“收到!湿抹布已备好,”老徐小心翼翼地将湿抹布裹在引线接口上,对讲机里传来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引线温度降下来了!现在拆定时装置吗?”
陈宇蹲在大厅地图前,指尖在电梯井示意图上画圈:“先拆右侧的红色引线——李修明的习惯,红色是伪装引信,真正的控制线在蓝色线里。
记住,动作要慢,别碰钢绳!” 他抬头看向林悦,“把皋平拆弹的笔记给老徐传过去,让他对照着来。”
林悦立刻找出笔记,通过对讲机念:“1947年皋平拆弹记录:美式定时炸弹,红色引信接虚电,蓝色引信接实电,拆时先剪红再剪蓝,必须保持引线干燥——但这次用湿抹布,注意别让水渗进接口!”
“咔嚓——”对讲机里传来剪刀剪断引线的脆响,“红色引线已剪断!蓝色引线……剪完了。”
老徐的声音带着激动,“炸弹停了,定时表盘不动了,陈部长,拆弹成功。”
大厅里传来轻轻的舒气声,张局长擦了擦额角的汗:“多亏陈部长的经验!不然这炸弹,真要在国庆当天炸了,那我们就是人民的罪人。”
陈宇却皱起眉:“不对,李修明阴险,不会只藏一个——小李,联系赵刚,提审李修明,问他还有没有残余炸药!”
(上午9时50分·广州看守所——赵刚提审)
“李修明!老实交代!上海百货大楼除了电梯井的炸弹,还有没有其他炸药?”
赵刚腰别手枪,拍着审讯桌,声音带着煞气(符合他北平时期的语气特点),“别以为藏起来我们就找不到!你那点伎俩,陈部长早看透了。”
李修明垂着头,左眉的痣拧在一起,嘴角却勾起阴笑:“找不到……你们永远找不到……国庆当天,上海会炸响的,不止百货大楼……,你想北平的电力中枢突然爆炸,哈哈!会比上海更热闹……” 他突然猛地撞向桌角,想自杀。
赵刚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娘的!还想自杀?没门,” 他从李修明的囚服口袋里搜出张揉皱的纸——是张手绘的百货大楼通风管示意图,上面画着三个小炸弹,标着“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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