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上章施尔昌归来,却被伪造照片诬陷“私通张青”,陈宇凭着粮仓谷壳的破绽戳穿骗局。
如今国民党军逼近阜平外围,军区一纸命令下来,“清剿残余特务,确保撤离无隐患”,陈宇带着施尔昌、赵刚往山区赶时,裤脚还沾着之前设伏燎焦的布片。
(辰时·山区入口登记点)刘二婶攥着没纳完的鞋底,蹲在登记点旁的老槐树下。
见陈宇一行人过来,她赶紧站起来,鞋面沾的泥蹭在裤腿上也不在意:“陈同志!刚见个黑褂子往山洞跑,裤脚沾着跟你说的炸药灰。”
她把鞋底往陈宇面前递,麻线上还缠着点黑灰,“我纳鞋底时瞅见的,错不了!”
陈宇捏过鞋底捻了捻灰,指腹传来粗糙的颗粒感——是美式炸药特有的硝烟灰。“往哪个山洞跑的?”他声音压得急,指节不自觉敲了敲桌沿两轻一重。
林悦立刻会意,把登记册“进山人数”栏的“十二人”描成“十三人”,递过去时指尖轻叩册脊三下:“西边鹰嘴洞,昨天小王登记时,那洞还没人去过。”
赵刚攥着手铐铁链晃了晃,链声“哐当”撞在石桌上:“带五个人够了。”
他扒开王建军的袖口,看了眼之前练手铐磨出的红印,“你跟我走前头,查洞时先摸墙根,特务爱往石缝里藏炸药引信。”
(巳时·鹰嘴洞搜剿)鹰嘴洞的洞口被藤蔓遮着,赵刚用刀割开藤蔓时,汁液“滴答”滴在地上。
洞里黑得很,施尔昌举着油灯往里照,昏黄的光线下,堆着十几袋发霉的粮袋——是日军撤离时藏的,袋口还印着“大日本帝国军粮”的字样。
“这粮袋不对劲。”陈宇蹲下去,指尖戳了戳袋底,突然摸到张硬纸。
他小心翼翼把纸抽出来,是张泛黄的“阜平地道图”,用红笔标着“军区司令部地下通道”,图角还盖着日军特高课的印章。
“是日特当年挖的,怕被咱们发现,一直没敢用。”施尔昌指着图上的红点,油灯照得他指尖发颤,“这是炸药放置点,离司令部地基只有三尺远。”
王建军正想凑近看地图,脚下突然踢到个粮袋——粮袋“哗啦”倒在地上,袋底露出个金属机关,是日军设的触发式炸弹。
陈宇眼疾手快,一把拽过他的胳膊:“别动!”他蹲下去,指尖勾住机关旁的铁丝,“这是日军44年的老玩意,一拽就炸,得慢慢拧开卡扣。”
费了半刻钟,陈宇才把机关拆下来。刚想把地图折好,洞外突然传来“砰”的枪响——是“海鲨”漏网的特务。
“他们想炸地道堵撤离路!”赵刚摸出腰间的马拐枪,枪托抵在肩上,“外面至少十个人,咱们只有五个,得想个法子。”
(午时·山洞)陈宇往洞外望了眼,特务正往洞口扔石头,想逼他们出去。
“赵刚,你带两人往洞口扔土雷,”他从挎包摸出三枚边区造土雷,外壳还沾着点谷壳,“扔完就往左边跑,引他们注意力。”
又转头对施尔昌说:“咱们从地道另一头绕后,你用军统的口气喊,就说‘撤!司令部有埋伏!’,他们肯定信。”
赵刚攥着土雷往洞口挪,土雷的引信“滋滋”冒着火星。“扔!”他猛地把土雷掷出去,爆炸声震得洞顶的石屑往下掉。
特务果然上当,举着枪往左边追:“别让他们跑了!”施尔昌趁机带着陈宇钻进地道,地道里的霉味呛得人咳嗽,两人猫着腰往前摸,终于摸到了另一头的出口。
“撤!司令部有埋伏!”施尔昌扯着嗓子喊,声音故意装得慌张。
特务们听见了,果然停住脚步,互相看了看:“军统的人怎么来了?”
正犹豫时,赵刚带着人从左边绕回来,马拐枪“砰砰”响着:“不许动!举起手来!”
特务们慌了神,想往地道里躲,却被陈宇和施尔昌堵个正着。
“你们以为能炸成地道?”陈宇踹了个特务的膝弯,“这地道早被咱们摸清了,你们就是来送死的。”
王建军趁机冲上去,用赵刚教的法子攥紧手铐,铐齿卡在之前那道旧印上,果然没滑——特务挣得再猛,也没挣开。
抓完特务,陈宇让人搜他们的包——里面竟装着五箱“樱花弹”同款炸药,外壳印着“大日本帝国军工部”的字样。
“这是日军留下的,被他们捡去了。”施尔昌翻着炸药箱,突然笑了,“不如咱们借花献佛,等国民党军进山时,送给他们当‘见面礼’。”
刘勇带着人来搬炸药时,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粮袋——粮袋里竟藏着个小型发报机!“他们还想跟北平联系。”
林悦摸出发报机里的电报纸,上面写着“午时炸地道,阻共军撤离”,末尾画着个船锚,却少了半道纹路——是模仿施尔昌的假标记。
“把炸药堆在山洞里,”陈宇指着地道图上的岔路口,“这里离国民党军的必经之路只有一里地,咱们在岔路口放个假的地道图,引他们来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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