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上章老道士供出施尔昌“叛逃”的假消息,陈宇却凭着船锚密电戳穿骗局,还没等细审,情报科就送来施尔昌从北平传回的加密信——信封上沾着点枣糕粉,和当初周明布包里的一模一样。
(辰时·情报处办公室)王秀兰捏着密信往石桌上铺,指尖沾的解密剂在纸上划出淡蓝痕迹:“是‘枣糕密码’,”她抬头时眼里亮着光,“当年跟施尔昌约定的,只有咱们俩懂。”
陈宇凑过去看,解密后的字迹渐渐显出来:“老道士是弃子,北平正准备派‘特使’来阜平,带美式炸药炸军区司令部。”
信尾画着个简易人像,左脸标着颗痣。
林悦攥着铅笔在旁边描,笔尖顿了顿:“这‘特使’会不会混在绸缎商人里?”她往桌上的户籍册翻,“前几天登记外乡人,有个卖绸缎的没填籍贯,只说从北平来。”
陈宇指尖敲着桌沿,两轻一重——这是要林悦递补充资料的暗号。
林悦立刻把账本“进货量”栏的“十匹”描成“十一匹”,递过去时指尖轻叩账本脊三下:“城西客栈登记了他,住了五天,每天都关着门。”
(巳时·老张探底城西客栈)老张裹着件旧棉袄,揣着块碎银往城西客栈走。
绸缎商人正坐在院里擦绸缎,见人进来,眼皮都没抬:“买布?上等的北平洋布,一尺五毛。”
他递过块红绸缎,布角沾着点黑灰——是炸药特有的硝烟灰。
“这布咋沾灰了?”老张故意皱着眉,用手指捻了捻灰,“多脏啊,便宜点,四毛一尺。”
商人眼神骤厉,突然攥住他的手腕:“你不是买布的吧?”老张心里一紧,却笑着挣开:“老乡都知道我爱砍价,你这布有灰还不让说?”
他顺势摸了摸绸缎的质地,指尖蹭到布缝里的灰:“我再看看别的,”转身时悄悄把灰抹在袖口,“要是有好的,我让街坊都来买。”
商人盯着他的背影,直到老张走出客栈,才赶紧把那匹红绸缎收进箱子——里面藏着半盒美式炸药。
老张刚拐过街角,就见赵刚带着人在巷口等。
他把袖口的灰递过去:“是炸药灰,错不了,”声音压得低,“那货攥我手腕时,我摸着他左脸有颗痣,跟施尔昌信里画的一样!”
(午时·围客栈抓特使)刘勇带警卫营围客栈时,太阳正晒在院墙上。
商人听见动静,赶紧往胭脂盒里装炸药,盒盖“咔嗒”响着,眼看就要盖严实。
陈宇突然踹门冲进去:“不许动!”商人慌了,把胭脂盒往地上摔——陈宇扑过去用脚踩住,炸药受潮没炸透,只燎了他半条裤腿,布片“滋滋”冒着烟。
“你爹教你的?”陈宇喘着气,见商人掏枪要射,刚想拦,就见林悦从背后抄起根扁担,“啪”地砸在他手腕上。
枪掉在地上,商人疼得嘶吼:“你们别得意,北平还有人等着炸粮仓!”
林悦攥着扁担,指节发白。陈宇盯着她的手,突然从怀里摸出副手套递过去:“下次用这个,别磨破手。”
这是他1945年抓李三时用的旧手套,掌心还留着道抓痕。林悦接过手套,耳尖泛红,悄悄往兜里塞。
赵刚让人把商人押起来时,见他怀里藏着张地图——上面画着军区司令部的位置,红圈标在后门,旁边写着“子时行动”。“施尔昌没说错,”陈宇翻着地图,“这是‘海鲨’最后一张牌,幸好截住了。”
(未时·审特使)特使被押在预审室,手腕上的手铐还在晃。他盯着陈宇燎焦的裤腿,突然笑起来:“你们以为抓了我就完了?北平的‘海鲨组’还等着炸粮仓!”
陈宇往桌上拍施尔昌的密信:“别装了,”声音冷硬,“施尔昌在北平搅和得你们散了一半,你以为还有人来救你?”
特使的脸“唰”地白了,他攥着铁椅的扶手:“不可能……他明明跟张青合作了……”
林悦突然开口:“张青早被施尔昌盯紧了,”她往特使面前递情报,“上周施尔昌还传消息说,张青的粮草车被咱们截了,热河防线断了补给。”
特使愣了半晌,突然垂头:“我招……”他的声音发哑,“我是‘海鲨’最后一个特使,北平的人要么被抓,要么跑了,就剩我还想来炸司令部……”
陈宇盯着他:“老道士跟你啥关系?”特使苦笑:“他是我师傅,也是弃子,北平早不管他了。”
(申时·情报科收老周电报)情报科突然传来“滴滴”的电报声。
林悦跑过去看,是老周从北平发来的:“人挪粮留,第三军只把人往热河运,粮草还在北平仓库。”她皱眉往陈宇面前递:“会不会是幌子?”
陈宇捏着电报边角来回看,指尖的枪茧蹭着纸页:“让小李查‘北移’的具体路线!”
他突然拍桌,“老周那边,让他盯军部的电台信号,要是有粮草转移的消息,立刻发过来。”
窗外的雨更大了,雨点砸在窗纸上“噼啪”响,他总觉得这动静不像是单纯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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