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民根本就没管李艳丽,先把周丽红抱到东屋,然后又把刘晓梅也送了过去,把俩人的鞋脱了之后,想了想,还是没脱?她们?的衣服,直接往她们身上盖了被子。
再转回到西屋的时候,他差点惊掉下巴。
因为坐在炕里侧的李艳丽把厚毛衣都脱下来了,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线衣,眼瞅着还要脱的样子。
陈建民嘿嘿笑着,抱起肩膀站在炕沿儿边上看热闹。
李艳丽应该还是有点儿酒量的,别看在耍酒疯, 脑子也没乱到哪儿去,眼角瞄到陈建民那么一副贼兮兮的样子,立刻把脱了一半的线衣放了下来,晃着脑袋往炕沿边爬了过来。
抬头半睁着眼看了一会儿,突然从炕上跳起来扑到陈建民身上。
搂住他的脖子,歪着头说:“你是晓梅的对象,原则上来讲,也应该算是我的对象。”
这姑娘确实够软,像条章鱼一样挂到陈建民身上,让他有点儿压不住火力了。
“你这话可是说对了,将来你也是我媳妇儿。要不咱们提前演习一下两口子该干的事?你是大夫,应该知道两口子之间该干啥吧。”
说着话,他弓着腰,把李艳丽放到炕上,慢慢地压过去。他想知道,李艳丽是纯喝高了失控扑他的,还是有其他目的。
现在,算是极限测试。
李艳丽毕竟喝了酒,所谓酒壮熊人胆,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危险境地,抬起秀挺的下巴,还吐了一下舌头,挑衅似的说道:“晓梅就在东屋,你要是敢对我下手,你们俩就得拉倒,完了之后,我就让你滚出林业局,今后就种地过日子吧。”
陈建民暗自冷笑,这姑娘到这程度了还在威胁他,看来不?给拿出点真章来,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想到这里,没等李艳丽反应过来,已经吻上了她的唇,怕被咬,只轻点了一下之后又立刻松开,捏住她的耳垂,还稍稍使了那么一点劲儿。
李艳丽疼得“哇哇”大叫:“陈建民,你属狗的呀!”她以为自己被咬了才这么说的。
“你就当我是条狗好了,想不想见识狗的本事啊?”说完这话,陈建民腾出一只手摸向李艳丽的皮带,轻车熟路的就给她解开了,还唰的一下就给抽出来了。在李艳丽连踢带蹬地往炕里退去的时候,扯住她的两条腿,把她横放在炕沿边,没费多大力气,就用皮带把她两手腕绑?到?她身后。
陈建民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多少有点欺负人了,可谁叫这女人总是跟他挑衅来着?今天打算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跟男人挑衅的下场是啥。
李艳丽这会儿可是有点慌了,酒也醒了一大半。
想挣扎着?起身?,可是手已经被绑住了,只能用脚去蹬。
这么一来,已经没有皮带的裤子就被她蹬到了大腿上,眼瞅着最里面的那件?小衣?都已经露出来了,李艳丽急得直掉眼泪,开始哭喊起来。
“陈建民,你不是人,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去法院告你。”
陈建民直接压到了她的身上,托起她的脑袋轻声问:“你去告我,倒也不是不行,问题是晓梅能不能答应啊?我现在可是她的未婚夫,跟她订婚那天你也去了呀。”
他也没打算真干点啥,不过是吓唬一下对方而已。
“我……”李艳丽有点儿心虚,但嘴上很硬,“晓梅绝对不会为了你就跟我闹掰。”
“真的吗?走,咱们去东屋,把她喊起来,当面问问她,到底会选谁?”陈建民话说得理直气壮,其实心里也挺没谱的。
他可不能保证刘晓梅真的会因为自己而放弃跟李艳丽的关系。
但是吧,眼下这局面,就是假的,也要当真的来撑住场面。就看谁能撑得更真实,谁更容易动摇。
还别说,就这一招挺好使。
李艳丽不喊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她知道自己跟刘晓梅关系可能很难维持下去,只不过平时不去深入思考而已。
这会儿,被陈建民无意中戳破一直有意无意掩盖的真相,她心里慌得很。
“咋不喊了?不打算告我了?那我可就下手了啊。”陈建民说着话,一只手慢慢地伸向她最里面的那件?小衣?手指都勾到了松紧带。
李艳丽全身一?僵?,别过脑袋朝向炕里,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陈建民心说,你还真以为我是吃素的呢,服软了吧?
他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情,两手拉着她的裤子往上一提,然后给她解开了皮带,胡乱地系到她腰上,扛起来,又随手捡起她的棉袄堆到她的身上,直接送进了东屋,扔到炕上就不管了。
他自己倒是精力旺盛,先去了一趟周三里家,跟他们老两口说周丽红跟自己对象刘晓梅一起睡了。周三里和周婶倒是没多问。
回来后,把采来的老蘑菇拿清水泡了泡,然后一头扎进菌房里,忙到早晨四点钟,终于把第二批菌袋全都弄好了,整整齐齐的排列到木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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