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说。”
得了便宜的郭有财闻声,心生好奇的笑着催促她。
像她这种留住回头客的手段早已见怪不怪,做生意多年他也见过不少。
再说了,都是生意人他更不想拐弯抹角,有钱一起赚何乐而不为?
“让你回到十八岁,去青楼将花魁买为妾室,如何?”
“啊?买花魁作甚?”闻声郭有财目光错愕。
“赐你平安福,信吗?”
—
四月初二,午时,春香院,粉色梅花织金帷幔随着暖风拂过时,飘扬在客房内的门窗前。
听着婉转的琴声,八仙桌前,一袭黑色素衣的秦历做东。
一袭赤色道家八字真言刺绣衣着,头戴高帽,举止间似有谋算的国师东方狂坐与他对面。
一袭灰蓝色绣着仙鹤衣着,年约五十,木簪束发,胡须手掌长之人是当朝辅国公——周轲,愁眉紧锁。
“唉!”他时不时打量着秦厉摇头叹息。
厉儿虽然不受先帝的待见,也是他嫡妹亲生的皇嗣,怎能不管此外甥?
今日早餐时,在宫人的焦急声中听到陛下一夜之间病倒。
对他来说始料未及,朝臣更是靠拢太子。
七外甥秦狂得先帝看中,十七岁掌兵权倒也不用他操心。
可厉儿天生异瞳,虽然与狂儿是双生兄弟,自出生被先帝算出来是魔灵转世。
那些鬼神之说他不信。
可厉儿十九岁还未娶妻!
今日只想让厉儿开心些!
想到这里,他伸手拿起白玉酒壶,为他斟酒后愁眉闲聊。
“六皇子殿下,不知您是否有心仪之人?”
回想起二十年前,嫡妹进宫三载,年仅十九岁难产崩逝,留下两个年幼的皇嗣无生母疼爱!
思及此处,他旁敲侧击,总得为外甥说个亲事,好让他有人照看。
但君臣有别,言辞间还是恭敬道。
“你先出去!”
闻声,察觉到秦厉脸色不悦,瞥了周轲一眼,东方狂挥了挥宽袖与抚琴的花魁说。
“对了,府中还有事,告辞。”
周轲见状,瞧着花魁转身退下,也识趣的拱手寻了借口说。
很快,他起身出了门,又将门关严实。
东方狂瞧见他退下,剑指一挥在房中布置了结界,便与秦厉拱手说。
“帝君,本座已经掐算到让人永生不灭,有千万亿年修为的度玄之心在凤权凰身上。”
“凤权凰?又是她!派人给我将其活剖取心!度玄之心她不配拥有!”
闻声,秦厉恼怒的半眯杀气浮现的异瞳,伸手捏起斟满的酒杯。
他怒饮一盅酒,轻抿湿润的唇角恼火道。
“真是深藏不露!好一个血山!好一个镇压!原来都是度玄之心的功劳!”
从昨日起,他想到那日的跪地哀求之辱,恨不得将凤权凰生吞活剥!
当时,以为她是世外高人才下跪哀求,没想到她就是个无耻的骗子!
她竟然敢拿度玄之心骗他下跪叩头!
那个女骗子凭什么值得他下跪?
想到这里,他不甘羞辱,寒玉刀削过般的手掌凝聚杀气,紧紧握着酒杯用足了力气。
他手臂用力一挥,只听“噼里啪啦”的几声脆响过后,将其摔在地面上四分五裂。
回想起他典当了那么多,为什么父皇那个老东西还不死?
“帝君,您有空闲时在此处生闷气,为何不先将度玄之心夺过来?”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东方狂,瞧见表弟如此沉不住气!
他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忠言相劝。
再者,若是多有耽搁,被旁人发现鬼族神主那转世之心,恐怕被人捷足先登?
真怕他意气用事!
“表兄……”
“诸位都乐呵着呢?”
“鄙人乃京师万良商铺的盐商,今日要为花魁梦媚赎身,这是一千万良黄金。”
“你们谁想与鄙人争花魁,请加价。”
“什么?”气头上的秦厉闻声都惊呼一声。
区区盐商竟然比他们这些皇子都富可敌国?
他竟然不如个盐商?
气煞人也!
“该死!今日便将其查办!”他恼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愤然起身。
“够了!”
“你乃真龙天子命格,在青楼争抢花魁也不嫌丢人现眼?”
东方狂见状,恼火的站起身,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怒目斥责。
废了那么大的功夫,用邪术摆下诛龙九煞镇,让他吞噬修炼成神的玄焰赤龙。
他怎能因为花魁乱了方寸?
“呵呵!没想到表兄竟这般嫌弃我!真是委屈你装了这么久!”
“即便没有你,她的度玄之心我也势在必得!”
他知道,自己从出生在万人嫌弃的视线下长大,又被表兄骗了十年!
表兄对他好原来是装出来的!
也对,皇家尚且兄弟相杀,更何况只是个表兄。
紧接着,他怒甩蟒纹宽袖,化作灵气负气离开。
“表弟!”
东方狂见状呼唤一声,又赶忙化作赤金色灵气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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