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翊珩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才注意到那位俊美男子。
他的眼神温柔又宠溺,把少翊珩这个大直男给整不会了。
“你是父皇的好友?”
“过些日子你便知晓了。”男子摇摇头,脸上带着浅笑,“我还有事寻你父皇,这便先走了。”
少翊珩点点头。
“柳霖,本宫要出宫一趟,你帮本宫好好带着小九。小九愿意跟你,其他人本宫不放心。”少翊珩侧头对柳霖轻声叮嘱着。
“是,殿下。”柳霖点头,殿下看重他,他心中十分欢喜。
上人间
少翊珩手执酒杯一饮而尽,入口醇厚,酒香扑鼻,是好酒。
在末世可没有这样的好酒,少翊珩一时嘴馋,便又倒了一杯,正想要喝,一只修长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少翊珩抬眸看去,正好与沈亭初那满是担忧的眸子撞上。
今日的他与前几日遇到的他十分不一样。
或者说今日的他才是原身喜欢的那个他。
但无论如何,原身已经不在了。
“松开。”少翊珩启唇。
“阿珩,这酒后劲儿大,莫要再喝了。”沈亭初眉头微皱,似是没想到少翊珩会如此淡漠地对他,但他想起前几日说的那些话,着实是伤人心,生气也是应该的。
“阿珩,乖,听话,我们不喝酒了。”沈亭初一边哄一边如愿得取走了酒杯。
少翊珩打量着沈亭初,着实有着一张好相貌,父亲是丞相,才学自是不差,待人也是极好,就是这人认死理。
他强占了人家女子的身子,他要对她负责!
那他和原身的约定就不作数了是么?!
那原身这满腔的情就成了笑话是么?!
少翊珩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身子逼近他,近到两人其中之一只要一张嘴便能亲上对方。
沈亭初眸中划过一抹痛色,似乎是下定决心,他抬手推开少翊珩,从宽袖中拿出一块玉佩。
他小心翼翼地视若珍宝地把它放在桌子上,目光在少翊珩的脸上流连几秒,启唇,“阿珩,那日的诺言我无法兑现了。是我负了你。”
少翊珩盯着那块玉佩,眼神骤然变得锋利。
那是他们定情时交换的信物,如今却被沈亭初这样轻飘飘地还了回来。他伸手按住玉佩,指尖发白,仿佛要将它捏碎。
“无法兑现?”少翊珩受原身残留情绪的影响,声音低沉得可怕,“当年是谁在月下发誓,说此生非君不可?”
他猛地将玉佩扫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沈亭初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弯腰去捡。
他后退一步,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阿珩,我要了表妹的身子,我是男子,我得——”
“闭嘴!”少翊珩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沈亭初,你可真狠心啊!你拿我这一腔真情来耍!”
沈亭初吃痛地皱眉,却没有挣扎。他抬起眼,直视着少翊珩暴怒的眸子,说出话如同千万根针扎进他的心,疼到他几乎不能呼吸:“沅儿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少翊珩的手缓缓松开,脸上浮现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好,很好。好一个沈家,好一个沈亭初!”
“阿珩……”
“别这么叫我!”少翊珩突然暴起,一拳砸在沈亭初耳边的墙上,鲜血顺着指节滴落,“从今日起,你我恩断情绝。你娶你的美娇娘,我做我的皇太子!”
沈亭初看着那抹刺目的红色,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弯腰捡起碎成两半的玉佩,将其中一半放在桌上,转身离去时背影挺得笔直。
少翊珩盯着那半块玉佩,忽然发出一声嘶哑的笑。他抓起玉佩狠狠掷向门口,却在最后一刻收住了力道。玉佩滚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着窗棂,像是某种无言的叹息。
少翊珩攥紧胸口上的布料,脸色十分苍白。
真难受,原身遗留的情绪真TM的让人无语!
[阿珩,你哭了。]
少翊珩微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那里已然湿润一片。
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哭。
哭吧,哭吧。
再见就不许再伤心了。
少翊珩在雅间内待了足足半个时辰,而门外的人亦是如此。
少翊珩醒来时,窗外已透进微光。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想起今日便是科考首日。
东宫的侍从早已备好朝服,整齐地叠放在床榻旁。他起身更衣,铜镜中映出一张略显疲惫的脸庞。
少翊珩皱眉,从白光藤那薅来一颗补气果实吃下,这才恢复状态。
少翊珩系好玉带,指尖触到腰间悬挂的蟠龙玉佩。这是太子专属的信物,今日却让他感到格外沉重。作为监考官,他必须在辰时前赶到贡院。
马车碾过朱雀大街时,晨雾尚未散尽。少翊珩掀开车帘,看见已有考生在贡院外排队。他们中有的捧着书卷临阵磨枪,有的闭目养神,更有人面色苍白,不住地搓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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