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怀念:“我当然记得!后来我才知道,你根本不是什么吃人的魔头,反而比很多仙族都善良。你会跟我讲黑风山的趣事,会教我辨认魔气,还会在我被龙族欺负后,偷偷给我送灵果和疗伤的草药。那时候我就觉得,你虽然身带魔气,却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大哥。”
“可惜好景不长,” 阎魔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黯淡,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没过多久,二郎神就找到了我,说要带我去见天庭的玉帝,让我为天庭效力。我当时还以为遇到了伯乐,没想到却是掉进了他设下的圈套。他故意将西域的魔气引到我的修行地,又伪造了我要攻占人间的计划书,让天庭误以为我要叛乱。我被封印的那天,还想着你会不会来送我,却没想到,你后来也被龙族放逐,我们兄弟俩,真是同病相怜。”
蓝咖看着他眼中的痛苦,心里满是心疼。他拿起酒壶,给阎魔的酒杯倒满酒,轻声说:“都过去了,阎魔大哥。二郎神的阴谋,我们会揭穿;你的冤屈,我们会洗刷;天庭的错误,我们会让他们承认。现在我们兄弟俩重逢了,以后再也不会分开,我们一起对抗二郎神,一起守护人间的和平,好不好?”
阎魔看着蓝咖眼中的坚定,又想起石牢中那些生灵期待的眼神,心里的仇恨渐渐被温暖取代。他举起酒杯,与蓝咖的酒杯再次碰撞,语气里满是坚定:“好!我们兄弟俩一起,揭穿二郎神的阴谋,洗刷我的冤屈,守护人间的和平!只是…… 我在洞府中囚禁了很多生灵,用来培养魔气,我这样做,是不是真的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蓝咖轻声回答,语气里满是真诚,“你之前伤害生灵,是因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现在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答应我不伤害他们,这就够了。等我们找到证据,洗刷了你的冤屈,我们就放了那些生灵,给他们道歉,赔偿他们的损失,让他们重新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我相信,只要我们真心悔改,他们一定会原谅你的。”
阎魔重重地点头,眼眶微微泛红。他举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酒液的暖意驱散了心中的阴霾,也让他更加坚定了与蓝咖联手的决心。
两人就这样坐在石桌前,一边喝酒,一边聊起过去的事情 —— 聊蓝咖在幽龙洞的修行日常,聊阎魔在黑风山帮助牧民的趣事,聊南海封印边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也聊这些年彼此的牵挂与思念。酒壶里的酒液渐渐减少,石桌上的玉杯换了一杯又一杯,洞府内的气氛越来越融洽,之前的警惕与敌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兄弟俩久别重逢的温馨与温暖。
“对了,阎魔大哥,” 蓝咖突然想起什么,语气里满是好奇,“你当年在黑风山,有没有留下什么关于二郎神陷害你的证据?比如书信、物品之类的?徐御史派去西域的人还没有消息,我们要是能找到你当年留下的证据,就能更快地揭穿二郎神的阴谋。”
阎魔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了!当年二郎神陷害我之前,曾给我写过一封信,说要和我‘商议合作之事’,信里虽然没有明说陷害我的计划,却提到了‘西域魔气’‘天庭奖赏’等字眼,还盖了他的私人印章。我当时觉得这封信不对劲,就把它藏在了黑风山的‘藏云洞’里,没有交给任何人。说不定这封信,能成为揭穿他阴谋的证据!”
“太好了!” 蓝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只要找到这封信,再结合我们找到的被软禁的牧民和那份伪造的计划书,就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让天庭和人间都知道二郎神的阴谋,让他无法抵赖!”
阎魔也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拍了拍蓝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期待:“等我们找到这封信,就一起去天庭,让玉帝看看二郎神的真面目,让他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还要让那些被我伤害的生灵知道,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他们,我只是被陷害,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会的,” 蓝咖点头,语气里满是坚定,“我们一定会做到的。等解决了二郎神的事,我带你去见文欣,还有我的朋友文轩和张政,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一定会接纳你的。我们还可以一起去灵雾山,去南海龙宫,去看看这人间的美好,让你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值得你守护的东西。”
阎魔看着蓝咖眼中的期待,心里满是温暖。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回头的路,终于不再是那个被仇恨驱使的魔头。有蓝咖这个兄弟在身边,有那些期待他回头的生灵在等着他,有这个充满温暖与希望的人间在等着他守护,他愿意放下百年的仇恨,重新做回那个善良、温柔的 “善魔”。
两人又聊了很久,直到酒壶里的酒液全部喝完,天快亮时,蓝咖才起身准备离开。阎魔送他到洞府门口,眼神里满是不舍,却还是笑着说:“你放心回去吧,我会看好石牢里的生灵,不会伤害他们。你尽快派人去黑风山找那封信,有消息了就立刻告诉我,我们也好尽快揭穿二郎神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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