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日向芽衣和犬冢雪分开后,源赖光感到肩膀还有流暴体刚形成时力量奔腾的感觉。
他没有多想太久,想起大蛇丸走之前说的话:“我的弟子,来实验室一趟,有些新发现,需要你的看法。”
他知道,大蛇丸说的“新发现”,通常既危险又有用。
他调整呼吸,放下对流暴体的思考,动身走向营地边缘的地下实验室。
推开铁门,闻到福尔马林和淡淡血腥味。
实验室里还是老样子:仪器闪着灯,培养槽冒着泡,卷轴堆得很高。
大蛇丸站在一台观测仪前,没有回头,声音带着兴奋:“你来了。新力量看来不错。”
源赖光走过去,看着仪上复杂的细胞图。
“流暴体才刚成型,还要练。你说的发现是什么?”
大蛇丸转过身,金色眼睛在暗处发亮:“初代细胞侵蚀性太强,大多数实验体都承受不住,最后变成木头。”
他指向一排封闭的培养槽,里面是失败的实验体。
“但我最近找到一个特别的孩子。他的身体能免疫移植的排斥。”他语气像找到了宝。
他带源赖光走到一个禁锢装置前。
一个男孩躺在里面,脸色苍白,看起来普通。
“他叫信。”大蛇丸简单说。
源赖光眼神一动。是他,未来那个自称宇智波信、崇拜宇智波并大量使用写轮眼的人。他没多说,只点头:“免疫排斥?确实少见。”
大蛇丸递来实验记录和一份计划卷轴。
源赖光快速看完。记录显示,信移植多种组织后都没有排斥反应。
卷轴里写着一个大胆计划:用信的手臂做基础,注入初代细胞,再移植多只写轮眼,利用两种力量制造一条“终极手臂”。
“想法很疯狂。”源赖光放下卷轴说。
“你觉得呢?”大蛇丸感兴趣地问。
源赖光想了想,说:“理论上可行。信的体质是关键。初代细胞和写轮眼,一阳一阴,如果平衡,能造出强大的东西。这手臂也许能用木遁,也能用写轮眼的能力,甚至两者都有。”
他看向大蛇丸:“但不能用来改造自己。平衡太容易打破,一旦失控,会被初代细胞或写轮眼反噬。这更像武器,不是进化之路。”
大蛇丸眼中露出赞同:“那这件武器,怎么处理?”
源赖光冷冷一笑:“团藏长老一直想要力量,而且他那只废掉的手臂应该也不满意。这份礼物,他一定会感谢我们。”
大蛇丸一愣,接着低声笑起来:“我的弟子,你总是让我惊喜。这份礼,确实合适。”
这样既能转移团藏的注意,又能留下隐患。
“那就开始吧。”大蛇丸拿起工具,眼中闪着科学家的热情。
实验室气氛变得严肃。
大蛇丸主刀,手法精准。他取下信的手臂(用了麻药),固定在培养槽中。
他调配初代细胞液,小心注入手臂血管。
源赖光在一旁帮忙,记录数据,调整培养液,并协助绘制平衡封印。他查克拉控制力强,能感知手臂内力量的冲突,及时调整。
同时,源赖光还在做自己的事。他取出克隆白眼,放进另一个小培养装置,加入营养液,结印注入查克拉,引导白眼细胞生长。
实验室里像在进行两场仪式。
一边是狂暴的手臂制造,一边是安静的白眼培育。
大蛇丸开始移植写轮眼,一颗颗红色眼睛被镶到苍白木质化的手臂上。每镶一颗,手臂就抽搐一次,两种力量激烈冲突。
源赖光立刻加强封印,引导力量循环,大蛇丸注入稳定剂。
这时,源赖光感到自己的眼睛对另一边的白眼产生了吸力。他没有阻止,反而引导这股力。白眼精华化作流光,融入他的双眼。
他感到眼睛清凉,视野更清晰,对查克拉和物质的感知也更强了。虽然还不是转生眼,但确实进步了。
实验持续了一个月,每移植一只写轮眼都要等手臂适应。
大蛇丸缝上最后一只写轮眼,退后看着成品:
一条苍白带木纹、嵌着十多只红色写轮眼的手臂,静静浮在营养液里。所有眼睛闭着,但散发出阴冷查克拉,与手臂的生命力形成危险的平衡。
“成功了。”大蛇丸沙哑地说。
同时,源赖光也关闭白眼培养装置。他睁开眼睛,蓝光一闪,眼神更深邃了。
这时,实验室外传来脚步声。一名暗部忍者出现在门口,跪下激动地说:
“大蛇丸大人,源赖光大人!前线急报!砂隐村正式投降!战争结束了!”
两人并不意外。大蛇丸舔舔嘴唇,仍看着那条手臂:“看来,我们这份送给团藏的和平贺礼,来得正好。”
砂隐村投降的消息像野火一样传遍了木叶前线营地,带来了死里逃生的狂喜。持续几年的战争阴影似乎终于要散开了。
但这股高兴劲没持续多久。第三天下午,一支来自木叶的正式使者队伍到达营地,带头的是火影顾问水户门炎。他带来了三代火影的命令:接受砂隐投降,并全权负责后续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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