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经结痂,我会用剪刀剪下你的衣袖,白公子没意见吧?”
白景铄思索了一下,正好自己现在是在白家客栈,和这里的伙计要几身衣裳,是没问题的事。
“没关系,媛媛,你剪吧!”
宁媛见白景铄同意了,她索性拿出了剪刀,开始剪下白景铄左臂的衣袖。
“咔嚓、咔嚓... ...”
白景铄的左臂上的衣袖被宁媛剪了下来,伤口暴露在了空气中,白景铄打了一个冷颤。
“白公子,稍等,我加些炭火。”
宁媛看出了白景铄没了衣袖,身体抖动了一下,她往炭盆里又丢进了几块银炭,她用夹子摆弄了一会,炭盆里的火烧的很旺。
“好了,这下咱们不冷了。”
宁媛起身,回到白景铄身边,将玉净瓶打开,一股酒味瞬间弥漫在了屋子里。
“媛媛,你是要用白酒消毒吗?”
白景铄问道。
“嗯,白公子不必忍耐,这个院落周围没有客人,如果疼的话,可以喊出来。”
宁媛知道,像白景铄这样从小锦衣玉食的富家公子,也是头一回受这么严重的伤,一身的细皮嫩肉,能忍到现在也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关系,媛媛,开始吧!”
白景铄心里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要不然自己就算请了名医,那些医术高超的大夫也是会进行这一步的。
宁媛将白酒缓缓倒在了白景铄的左臂,白景铄疼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紧紧皱着的眉头忍耐着。
“好了,接下来的给你接经脉,白公子,将这个含在嘴里,身体会好受一些。”
宁媛递给了白景铄一粒白色的药丸,白景铄接了过来,右手捏着白色药丸看了看,好奇问道。
“这是什么?”
“是糖丸,我受伤需要师父帮我治疗时,有时候实在是疼的要命了,师父会递给我这样的糖丸,你将它含在嘴里吧!”
白景铄没想到宁媛会如此细心,自己的身体确实是比一般人要敏感一些,对那些伤痛的忍耐力确实很小,这一粒糖丸也算是宁媛对他的心意了。
他心里有些感动,宁媛如此为自己考虑,自己以后也要好好报答她。
白景铄将糖丸含在嘴里,一股甜意传到了全身,好像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没事的,白公子忍耐一下就好,我开始了。”
宁媛还在安慰着白景铄,毕竟接经脉确实是比别的要痛更多。
白景铄点点头,示意自己的身体和心理都准备好忍耐剧痛了。
宁媛左手扶着白景铄的胳膊,右手伸出食指,一丝金光从她的食指上冒了出来,金光打在了白景铄的伤口上,里边的经络慢慢连接到了一块。
白景铄紧闭着双眼,希望这科通的时间快一点过去。
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宁媛才放下了白景铄的胳膊,收了手。
“白公子,接好了,不过这几日不要动左臂,我现在给你固定一下左臂。”
“嗯。”
宁媛熟练的缠绕白色的棉布条,绕了几圈以后,布条出现在了白景铄的脖子上,他挎着自己的左臂,站起了身,活动着右手。
“好了,我现在去客栈的外边,买一些药材,回来给公子熬药,白公子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有什么东西要我带回来?”
白景铄眉头紧皱,他缓慢的说出了,刚才没有告诉宁媛的事情。
“媛媛,一会在外,不要透露我在这里,刚才我没有告诉你谋反的人是谁... ...正是将军上官临... ...”
宁媛听后,也是一愣。
她记得这个人名,酬仙祀上,她的孙女上官遥还在太清道观里表演过剑法。
当时都说她的将军爷爷,有意上官遥当下一任的国师,只是宁媛不知道后边,那个上官家族发生了什么。
宁媛看出白景铄的紧张,自己要是在他的面前表现出紧张、惧怕,怕是后边的两个人都得战战兢兢生活,她不好表现,只能故作轻松地说道。
“别担心,白公子,我的行踪,永州的上清道观还不知道,那位将军的孙女也不会知道。”
“嗯... ...媛媛,那你出门... ...一个人的时候,小心一点。”
白景铄吞吞吐吐,一脸担忧的看着宁媛,感觉他的眉毛都要拧成结了。
“知道了,公子不用担心。”
宁媛出了客栈,直奔最近的药铺,买过药材之后,和药铺里的伙计攀谈起来。
“听说,上官将军的孙女,在上清道观,这会,她还在上清道观吗?”
药铺伙计和她闲聊起来。
“应该是在吧!没听说她去别的地方,不过... ...”
伙计有些欲言又止,给宁媛使眼色,宁媛笑着领到了药铺伙计的意思,她从怀中又掏出了几两碎银,丢向伙计,药铺伙计眉开眼笑的接再来怀里,然后继续说道。
“不过啊!那个上官将军的孙女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也不知道上清道观,是不是因为畏惧上官将军的威严,所以才对上官遥十分的好,毕竟人家爷爷是个将军,客人你不是永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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