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喜欢杏李的卵击石”、“蛮多大大”两位老板)
礼让夜猫离开之后,围在巷口的那一帮人又合拢成一堆。他们把路口堵得死死的,就算送我一双隐形的翅膀,估计也不能够飞得出去。
夜色昏暗,我数不清对方准确的人数,估计当前我面临的形势,参斗人员力量对比大约一比十的样子。
可是,面对这些人,我一点都不害怕,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战力值对比是一百比十,我一百,他们十。
我甚至反而有点欣喜,扬不扬名,就靠这一战了。
我这并不是骄傲自大,是有底气、有实力的。
因为我看到,对面的这一伙人,还没有跟我对上,就已经露出了怯意。他们挤在那里,你推我、我推你的,一个都不想挑头上前。
想来也是,这帮人并不是战场上的战士,只是附庸在曼德勒之光的一伙流氓混混而已。平时的时候,在街头横行无忌欺负平民老百姓可以,他们时不时还可能到中小学去收一点保护费、抢抢老头老太的买菜钱什么的,这些他们完成得很好。
可是,这一次面对的是什么人?
是华夏派过来的警察,是连续干趴了佐温、昂批龙、昂批虎、光头清的铁血战警,巷子里面一堆人的惨叫声,还是能够传得进耳朵的,惨犹在耳、历历在目、经久不息。
面对传说中的南东双煞,谁上谁傻叉。
谁都不想打头阵,虽然上级说了南东双煞不收命,可是收胳膊和腿啊,万一真被打成重伤,又没有医保合医,拿什么来救命?靠曼德拉之光吗?
这些人肯定不相信。
光头清和豆腐客把他们看成人渣,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这些小混混比谁都清楚。他们平时虽然糟践一点,但是跟着曼德勒之光有吃有喝还有咪摸,下贱点又算什么?可是真的要被打残了的话,曼德勒之光还会管他们吗?
肯定不会啊,只会嫌他们丢了脸,痛打一顿,再丢给黑市卖到园区去当猪仔。
所以,这帮人出工不出力,一个都不想打。
这样帮小崽在这里磨蹭,我可等不了,夜猫跟豆腐客已经出去,说不好已经开打,我这可耽搁不起。
所以我伸出左手,食指勾了勾。
小样儿,过来吧。
受到挑衅,终于还是有两个小仔忍不住,他两个高举着钢管向我冲过来,对于这些未经训练,又长期沉浸在酒色中的二杆子青年,我信心满满,举起手中的甩棍,朝右边那根钢管砸去。
嗡……
手有点麻。
说实话,甩棍对钢管,重量差距使得我这边劣势实在太大了,虽然依靠力量上的优势把右边那个青年的钢管砸脱手,但是左边那根钢管已经快要落到头上。
急忙中,我赶紧蹲下身子猫腰向前,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夜猫的绝招,灵机一动甩棍朝前一捅,直指面门。
“哇”的一声,两颗牙齿带着血水,在夜空中划出了一道美妙的抛物线。
就跟夜猫收拾光头清一样的效果,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践证明,偷师学艺,这一点我玩得还是不错的。
可是我还不能得意,这俩人可都还没有倒下呢,于是我又想起了夜猫的战斗手法,将力量全部集中在甩棍上,左一扫、右一扫,分别朝着这两人的左小腿和右手臂砸去。
“咔嚓”“咔嚓”。
连续两声,清脆得很。
响声之后是狼嚎声,这俩小仔又不是佐温这样的高手,哪里忍得住痛,所以毫不掩饰地放声嚎叫起来。
断臂那个顿时就往回跑,断脚那个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跑也跑不动,只有捂着痛处在那里哭。
我懒得管这个人,直接跨过他的身子,抢下了他的武器。实战表明,不仅一寸长一寸强,还有一分重一分硬。
我收起甩棍,这东西是我的常用武器,夜猫在这方面教了我很多的战法,留着还有大用。
钢管在手天下我有。
敌人十去其二,我携带刚刚拿下两人的余威,向前冲了过去。我的气势让这些人一阵慌乱,他们正面有我,背面还有正在和夜猫对战的豆腐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绝境之下,又有两个人硬着头皮朝我冲过来。
这两人之所以敢冲,是觉得手里的兵器占据优势,他们一个拿着手斧,一个拿着一把铁鱼梳。
手斧大家都晓得,鱼梳可能城里的爷们没见过,就是冬天稻谷收割之后,我们去水田里抓黄鳝泥鳅用的道具,类似于一把梳子加了一个长手柄,梳子尖尖磨得比钢针还要锋利。
一扎就能扎出十几个血眼。
虽然约定成俗不用能致命的武器的,可是面对要命的时刻,江湖规矩和道义就如同婊子之于男同胞,用完就抛之脑后。
不要说这俩炮灰是这样觉悟,就算换我也如此。
你要废我四肢,我凭什么不能砍你?
一对能致命的武器朝我攻击过来,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我将力量全部灌注在钢管上,感觉此刻那不再是一根钢管,而是我手臂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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