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盆国军人在辽东杀俘虏、欺辱妇女，这是他们的口供！”
识字的学生和青年围上来，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愤怒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打倒列强！”“严惩罪犯！”“废除治外法权！”“陆神君万岁！”的口号声，像浪潮一样席卷了整个淞沪。
码头边，一个川地老板看着亨利的口供，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做慈善就好好做，借着机会搞这些龌龊事，也不怕亏心？”
“亏心？他们才不亏心！”旁边一个湘籍男子冷笑一声，指着口供上的一行字，“你看这里——亨利说，他们只对自己的神负责，不需要对任何人有道德负担！”
“还有这个威尔斯！”一个鄂地商人指着另一份口供，声音里满是愤慨，“海难后中原人救了他，他为了省粮食，把救他的人杀了！还说这是他们的神允许的！以后跟这些洋人做生意，可得多留个心眼！”
游行的队伍越来越长，公审的罪证顺着南来北往的旅客，往淞沪之外扩散。
而神域里的沈默，正看着阴神们清点昨夜缴获的物资——步兵炮、机枪、步枪堆成了小山，粮食和汽车整齐地停在一旁。
他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朝着审讯区域走去：“先把剩下的罪魂审完，统一了师生们的思想，再好好搞教学——这淞沪的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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