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青铜哺乳纹并非装饰,它们仿佛活物,在殖民者体表蠕动、蔓延,散发出与乳头护盾同源的气息。
它们既是殖民地畸形规则的显化,也是连接殖民者与这片被殖民乳腺组织的寄生锚点,更像是一种恶毒的烙印,宣告着它们对这片“新家园”的所有权——以一种极其亵渎的方式。
“力量……陌生的……强大的……力量在涌现!”一个全身超过60%面积被青铜哺乳纹覆盖的泽塔长老,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混合了痛苦与强大感的混乱能量,发出了扭曲的欢呼。它们将这种异变视为进化,视为征服这片神圣废墟的证明!
它们甚至开始尝试建立与那乳头护盾核心——张超骨灰的微弱连接,试图窃取更多那顽固的量子能量。
肖红感受着那片被殖民的褶皱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吮吸感和异物感,以及泽塔殖民者那令人作呕的“欢欣鼓舞”的意念波动。
她看着那些硅基生物体表浮现的、源自她最深噩梦(青铜器病毒)的邪异纹路,一种比死亡更深的冰冷寒意席卷了她。
她的身体,成为了外星文明的殖民地。 她的痛苦,成为了它们庆祝的盛宴。 她的耻辱,被烙印在了入侵者的身上。
乳头护盾之外,星宫的倒计时仍在模糊跳动。 护盾之内,张超幽灵的咆哮因新的寄生者而变得更加狂躁。 而被殖民的乳腺褶皱处,青铜色的纹路正在更多的泽塔殖民者身上蔓延,如同扩散的瘟疫。
她不仅在与星宫和张超的对抗中败北,甚至连最后的躯壳,都成为了其他文明肆意掠夺和改造的巢穴。
殖民的钻探声、泽塔人的异化欢呼、护盾的扭曲嗡鸣、幽灵的咆哮、倒计时的滴答……这一切交织成一首无比亵渎的摇篮曲,回荡在肖红濒临崩溃的意识里。
泽塔共生体会否继续扩张殖民地,侵蚀更多乳腺组织?会否引来其他文明的效仿?
青铜纹的异变对殖民者是福是祸?会否彻底改变它们,甚至反噬肖红?
殖民者尝试连接骨灰,会引发张超幽灵何种反应?会否导致护盾崩溃?
星宫对这种在“监管对象”身上发生的殖民行为持何种态度?默许、利用还是清除?
肖红是否还能对这片体内的殖民地做些什么?这种殖民是否反而可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筹码”或更深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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