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邺城以西,三十三万汉军连绵百里,营帐错落如棋盘,旗帜上的“汉”字在朔风中招展猎猎。中军大帐内,吴起一身银甲,腰悬长剑,正立在沙盘前,案上摊着西河郡地形图。
他目光如炬,指尖点向沙盘上的西河郡城:“西河郡扼并州咽喉,杨滔派岳飞、孟珙来援,必是要凭城据守。某意三日之后,全军出击,以步兵为前队,攻破其外围防线,再以骑兵迂回包抄,断其退路。”
帐下诸将轰然应诺,张飞按捺不住,攥着丈八蛇矛猛拍案几:“大元帅放心!某愿为先锋,先斩了那岳飞小儿的首级来献!”赵云上前一步,声线沉稳:“末将请领骑兵,负责迂回,定不让敌军援兵靠近城池。”
郭嘉轻摇羽扇,补充道:“孟珙乃防御奇才,恐会设下壕沟、鹿角,需先派侦骑探明虚实,再遣工兵破其工事,不可冒进。”
王猛亦颔首:“郭军师所言极是,可分三路进攻,中路牵制,两翼奇袭,令敌军首尾难顾。”吴起颔首采纳,
当即下令:“张飞、张苞父子为中路先锋,赵云、关树铭领三万骑兵出左翼,赵秉臣、邬昔言领两万步兵出右翼,乐毅副帅辅佐调度中军,诸军师随帐谋划。”
三日后,汉军拔营起寨,向西河郡城外推进,行至距城一百五十里处,正与驰援而来的龙夏军相遇。龙夏军早已依托地势布下防御阵型,岳飞身着紫袍金甲,立马阵前,身旁孟珙手持令旗,从容调度。
三十一万龙夏军列成三重大阵,前阵是密布的鹿角与三道壕沟,壕沟后是持盾步兵,盾阵之后则是弓箭手与长枪兵,两翼各有骑兵待命,阵中旗帜“杨”字与“岳”字交相辉映。
“刘备逆贼,竟敢窥我并州!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岳飞身后,岳云手持两柄八棱梅花锤,催马出阵,声如惊雷。
张飞见状,怒目圆睁,拍马挺矛迎了上去,口中大骂:“黄口小儿,也敢猖狂!”
两马相交,丈八蛇矛与梅花锤碰撞在一起,“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张飞力大无穷,矛尖直刺岳云心口,岳云急挥锤格挡,锤矛相绞,两人各自借力后退数步。岳云年少气盛,再度催马,双锤轮动如风车,左锤击向张飞左肩,右锤砸向其坐骑,
张飞不慌不忙,蛇矛舞成圆轮,将双锤一一挡开。数十回合下来,岳云额头见汗,张飞亦呼吸微促,两人招式各有精妙,一个勇力过人,一个灵动巧变,一时难分胜负。
“兄长稍歇,待某来会他!”关树铭催马出阵,手中青龙偃月刀(仿其父关羽样式)劈向岳云。岳云见状,弃了张飞,双锤迎向关树铭。刀锤相击,
关树铭借力顺势横刀削向岳云腰间,岳云俯身避过,反手一锤砸向关树铭刀背,关树铭手臂微麻,刀势一顿。两人又战二十余合,依旧不分高下。
龙夏军阵中,杨再兴挺枪出列,大喝一声:“某乃杨再兴!汉军敢再出一战否?”赵云应声而出,亮银枪在手,胯下白马神骏,“常山赵子龙在此!”话音未落,两马已交至一处。杨再兴枪法刚猛,枪尖直指赵云面门,
赵云侧身避过,枪尖顺势撩向杨再兴马腿,杨再兴急提马缰,同时长枪横扫,赵云后仰避开,随即翻身挺枪,直刺杨再兴后心。杨再兴警觉,回枪格挡,两人枪法你来我往,或刺或挑,或劈或扫,银枪翻飞间,竟无半分破绽,百余回合后,依旧难分胜负,双方阵中将士皆看得目瞪口呆,齐声喝彩。
“这般缠斗何时是了!某来破阵!”赵秉臣催马出阵,手中金背砍山刀沉重异常,刀身泛着寒光,直冲向龙夏军前阵。龙夏军阵中,沙刀精金烈提着一柄厚重沙刀迎了上来,“区区汉军,也敢放肆!”金背砍山刀与沙刀相撞,“嘭”的一声,两人坐骑皆被震得后退数步。
赵秉臣力猛刀沉,每一刀都劈得金烈难以招架,金烈咬牙坚持,沙刀舞得密不透风,勉强挡住十数刀后,终究气力不支,被赵秉臣一刀劈中沙刀刀柄,沙刀脱手飞出,赵秉臣顺势再一刀,金烈躲闪不及,被劈中手壁,惨叫一声。
汉军士气大振,吴起见状,下令全军进攻:“中路推进,两翼迂回!”三万汉军步兵列成盾阵,踏着整齐的步伐,向龙夏军壕沟推进,盾阵之后,弓箭手不断射出箭矢,掩护步兵前进。
龙夏军阵中,孟珙令旗一挥,“放箭!”盾阵后的弓箭手万箭齐发,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汉军,汉军盾兵举盾相挡,“叮叮当当”的箭矢撞击声不绝于耳,前排有士兵被箭矢射穿盾牌缝隙,惨叫着倒下,但后续士兵依旧奋勇向前。
很快,汉军抵达第一道壕沟前,工兵迅速抛出木板搭成便桥,步兵踏着便桥冲过壕沟,却被第二道壕沟后的鹿角阻挡。龙夏军长枪兵从盾阵缝隙中刺出长枪,不少汉军士兵被刺中,倒在壕沟边缘。
张飞见状,亲自带队冲锋,丈八蛇矛横扫,将鹿角劈断数根,张苞紧随其后,手持蛇矛,斩杀数名龙夏军长枪兵,汉军趁机突破第二道壕沟,与龙夏军盾兵展开近身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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