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妈，拍片洗钱要等杀青结算，这规矩你懂的。”陈封坐下说道。
“我不急，你方便时给我就好。”靓妈点头。
她不是真的不急，只是知道其他大哥也要等戏拍完，自己没什么特权，不如卖个人情。
“其实提前结算也不是不行，就是手续麻烦些。”陈封沉吟道。
靓妈摸不准陈封的意图：“阿封你的意思是？”
“咱们向来处得不错，盼着往后多合作。”陈封笑容可掬。
“合作当然没问题，有生意我肯定第一个找你。”靓妈爽快答应。
陈封直截了当：“靓妈，蒋先生帮你拿下深水埗，等于把你推到了台面上，以后想再捞更多就不容易了。”
靓妈眼神闪烁。那顿饭之后，靓坤肯定把她当作蒋天生的人，不会再让她占便宜。好在深水埗到手了，至少不算亏。
“我拿了靓坤的影视公司，还收了蒋先生两千万洗钱资金，你觉得够不够多？”陈封平淡地问。
“已经很多了。”靓妈想了想。
“可这样的机会，一辈子能有几回？我觉得还不够。”陈封笑了笑。
“阿封，你胆子也太大了！两边都吃，已经捞得不少了。”靓妈吃惊。
“对我们来说真的不够。靓妈，有没有兴趣一起做点事？”
“我们？”靓妈更加惊讶，没想到陈封背后还有人。
她脑海中闪过几个名字。一个深水埗，对自己真的够吗？她发现自己确实不满足。如果跟陈封合作，不仅能多赚，还能防着下一任龙头的报复。
“靓妈，钱就摆在那儿。”陈封指着旁边的黑袋子，“除掉投资和我的费用，一共六百万，票据都在里面，想要就拿走。”
说完他转身离开。
靓妈盯着钱袋，眼神犹豫。一旦拿了这袋钱，她在蒋天生和靓坤之间的立场就不好多说了。可是不拿，她也没什么其他选择。
蒋天生把她推出来，已经捞不到什么好处。这个机会，也许这辈子就这一次。
她很快站起身，提起袋子走出房间。
本来她就是在棺材和牢房间徘徊的人，何必顾虑那么多。只要分钱的时候有她在就行。
……
“封哥！靓妈把钱拿走了！”
乌蝇查看完房间，回来问道：“为什么要我去看钱在不在？”
“别多问，忙你的去。”
陈封没跟乌蝇解释太多。
他清楚自己的目标是争龙头，
至于做了什么，不必让乌蝇知道。
安全第一。
一旦走漏消息，
别说争龙头，
还可能被下一任龙头报复。
但告诉靓妈和陈耀没关系，他们已是合作伙伴。
如果今天靓妈没拿钱，
陈封就会处理掉她。
……
“封哥！马王找你！”
乌蝇快步走进来，说：“他脸色不太好看。”
“我知道他为什么来。”
陈封笑了笑，“让他进来吧。”
靓妈从他这儿拿走六百万，
这消息很难完全瞒住。
陈封也没打算瞒。
“阿封！”
正如陈封所料，马王怒气冲冲走进来，满脸不满：“我对你够意思了吧？你居然区别对待？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马王，你要我交代什么？”
陈封平静地看着他。
“靓妈从你这拿了六百万！”
马王怒气冲冲：“你之前明明说等电影拍完才给我们分钱。”
“马王！你搞清楚！”
陈封指了指马王，又指指自己，说道：“你和我是合作！”
“难道靓妈就不是？”马王不解。
没道理差这么多。
“当然不是！”陈封语气平静：“靓妈是我朋友。”
马王脸色一变：“我也可以做你朋友！”
“呵呵。”
陈封看着马王，笑容里意味深长。
马王被他笑得心里发毛。
“你笑什么？”
“靓妈能当你朋友，我马王就不行？”
“我马王就不配做你朋友？”
马王很不爽地瞪着陈封：“别忘了在台球厅，我可是给你面子的！”
陈封示意马王坐下：“朋友不是嘴上说说就算。”
“靠！你不是想让我支持靓坤吧？”马王一脸怀疑地盯着陈封：“就凭帮我洗钱这点好处，你就想打发我？”
他是第一个把选龙头这事直接挑明的扎Fit人。
陈封并不意外。
毕竟混社团的，脑子灵光的没几个。
“马王！做朋友不是这样的。”陈封笑了笑：“你不跟我站一边，凭什么跟我谈朋友？”
“靠！我总得拿到好处啊！”马王并不在意支持谁当龙头。
反正他也当不上。
好处必须拿到手。
“我是那种亏待朋友的人吗？”陈封笑着反问：“你要是这么想，之前洗的钱你全拿回去好了。”
“阿封！别动气！”马王见陈封有些不悦，
而且听出陈封还是愿意给自己好处。
再想想靓妈也不可能只为了洗钱就站陈封这边。
马王也不想断了陈封这条洗钱的路。
“刚才是我着急了！”马王赶紧解释：“只要有足够好处，选谁不是选？”
“好！那你明天先来拿钱。”陈封淡淡道：“既然要做我的朋友，就别再三心二意。”
“阿封！我马王不是那种人！”
马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另有盘算。
如果有人出价比陈封更高，他绝不会站在陈封这边。
陈封当然知道马王的想法，但他并不太在意。
有些事，只要有人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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