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公园里,湖面刚解冻不久,透着料峭春寒。垂柳冒出些微嫩芽,在风中轻轻摇曳。
何雨柱和冉秋叶沿着湖边慢慢走着。经过刚才那么一闹,气氛非但没有冷场,反而因为何雨柱那番“痛诉家史”和“果断划清界限”的表现,让冉秋叶对他生出几分同情和好奇。
“何雨柱同志,你们院里的邻居…都这样吗?”冉秋叶忍不住问道,她实在难以想象每天生活在那种环境里。
何雨柱嗤笑一声,摆摆手:“嗐!让冉老师您见笑了。我们那院,情况比较复杂。怎么说呢,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刚才那位,算是里头比较难缠的一号人物,专业道德绑架二十年。那业务,是相当成熟啊!不过您放心,我现在是彻底醒悟了,谁也别想再绑架我。”
他话说得糙,但理不糙,带着一股子混不吝的直白,反而让冉秋叶觉得比那些弯弯绕的虚伪强。她抿嘴笑了笑:“你能这么想就好。做人确实不能太软弱,该拒绝的时候就要拒绝。”
“没错!就是这么个理儿!”何雨柱一拍大腿,像是找到了知音,“所以我现在的人生信条就是:拒绝内耗,直接发疯!谁让我不痛快,我让他全家不痛快!看谁耗的过谁!”
冉秋叶被他这惊世骇俗的“信条”逗得噗嗤一乐,又觉得不太礼貌,赶紧掩住嘴,眼睛弯成了月牙:“何雨柱同志,你说话可真有意思。”
“实话实说嘛。”何雨柱耸耸肩,“冉老师您是文化人,别嫌我粗俗就行。”
“不会不会,”冉秋叶连忙摇头,“挺…挺真实的。”
两人聊着天,何雨柱偶尔插科打诨,说些食堂的趣事,倒也渐渐驱散了刚才的尴尬。冉秋叶发现,这个何雨柱虽然言语粗放,但眼神清亮,不像是个肚子里有太多弯弯绕的人,而且幽默感十足,跟他在一起,反而有种轻松的痛快感。
另一边,秦淮茹一路哭着跑回四合院,一头扎进自家屋里,扑在炕上就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羞耻!难堪!怨恨!种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她原本想去给傻柱添堵,让他相亲不成,却没想到被对方当着相亲对象和路人的面,把她家的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把她形容成一个死缠烂打、贪得无厌的泼妇!这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贾张氏正在炕头假寐,被她的哭声吵醒,不耐烦地骂道:“嚎什么嚎!号丧呢!吃的弄回来了吗?”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秦淮茹猛地坐起来,第一次冲着婆婆尖叫,“都是你!都是你们!我的脸都被丢尽了!我不活了!”她哭得更凶了。
贾张氏被吼得一怔,随即更加恼怒,正要开骂,棒梗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妈,奶,你们吵什么呀,我饿…”
看着儿子蜡黄的小脸,秦淮茹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哭声渐渐止住,只剩下绝望的哽咽。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傻柱想顺顺利利相亲结婚?想过好日子?
没门!
一个更恶毒、更不顾后果的念头在她疯狂的嫉妒心里滋生出来。她要去冉老师学校!去找那个冉老师!把傻柱说得更加不堪!就说他平时如何欺负孤儿寡母,如何道德败坏,如何跟院里不清不楚!总之,一定要把这门亲事搅黄!哪怕鱼死网破!
她猛地擦干眼泪,眼神里透出一种豁出去的疯狂。
公园里,何雨柱和冉秋叶逛得差不多了。他对冉秋叶印象不坏,文化人,讲道理,不像院里那些胡搅蛮缠的。但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性子,跟这种文静老师大概率成不了,他也懒得装。
“冉老师,时间不早了,要不我送您回去?”何雨柱看了看天色说道。
冉秋叶点点头:“好,谢谢您,何雨柱同志。”她对何雨柱的感觉有点复杂,不讨厌,甚至有点新奇,但确实…差距有点大。
两人并肩往公园外走。
何雨柱看似随意地问道:“冉老师,您在哪个学校教书来着?”
“红星小学。”冉秋叶答道。
“哦,红星小学啊,离我们轧钢厂不算太远。”何雨柱记下了。
走到公园门口,何雨柱去推自行车。冉秋叶忙说:“不用送了,何雨柱同志,我坐公交车回去很方便的。”
“成,”何雨柱也不坚持,从兜里掏出那包没拆封的好烟,塞给冉秋叶,“冉老师,这个您拿着。”
冉秋叶吓了一跳,连忙推拒:“这怎么行!我不能要!”
“嗐,我又不抽烟,揣着也是浪费。您拿回去给家里男同志或者办事用都行。”何雨柱硬塞给她,摆摆手,“路上小心,回见啊!”
说完,他蹬上自行车,嗖一下就窜出去了,根本没给冉秋叶再拒绝的机会。
冉秋叶拿着那包烟,站在原地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哭笑不得,心里那点复杂感更重了。这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何雨柱蹬着车,却没直接回院。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车把一拐,直奔红星小学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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