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徐浪一直在思考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如果上辈子徐国立没有死,京里老爷子们的态度是否还会一样?
而陈文太之所以迟迟不出手,是不是也猜透了这一层因果?
尽管徐浪不想承认,但若是站在对方立场上,怕也会冷眼旁观吧?
起了这个心思,徐浪不由黯然一叹。
知道得太多不见得是好事,做起事来也渐渐束手束脚。
当下摒弃这种毫无意义的杂念,他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个酒店的名字。
看得出来,今天发生的一切让白华辰和王莉气得不轻。
白冰则早早就躲回房间患得患失,似乎担心因为那青年的满口胡言而导致徐浪心存猜忌。
小浪,你去看看冰冰,我们两口子没事了。
王莉看时间不早了,临时起意道,似乎也担心白冰睡下让徐浪白跑一趟。
白华辰也笑道:关于这件事,我会向省里反映。不管他父亲是不是省公安厅副厅长,既然有错,就绝不能包庇。
刚说完,就见徐浪脸色有些古怪。
白华辰细想片刻,哭笑不得道:放心,一码归一码。我只说我亲眼看见的。至于走后发生什么,我一概不知,甚至还要向省里汇报,那个二世祖爱说谎,还爱栽赃诬陷好人。
徐浪有些惊愕,但很快朝白华辰投去会意的目光,然后起身走到门外:
叔叔阿姨,你们先休息,我去看看白警官就回去。
好,小浪,路上小心点。
徐浪轻轻关上门,敲响了另一扇门。
开门的是白冰,眸子微肿,透着疲惫。
拉着白冰的手,徐浪关上门,凝视着雾影朦胧的卫生间,忽然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
不知徐浪说了什么,白冰憔悴的神色竟破天荒露出羞涩,肌肤染上一层粉艳桃红。
她细不可闻应了声,然后在徐浪毫不避讳的欣赏目光下开始脱睡裙,掩着胸走到床边,取出一条大毛巾裹在身上。
看着白冰若隐若现的酥胸和娇羞姿态,徐浪顿时食欲大动。
强忍着走进卫生间,自顾自宽衣解带。
实际上,徐浪只是让白冰帮忙洗个澡、擦个背,但明显在洗澡过程中他的手脚就没老实过。
最后更是在白冰惊慌失措的目光下站起身,将她的脑袋朝某部位摁去。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徐浪才抱着白冰走出卫生间,将半遮半露的美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自顾自穿上衣服。
当徐浪穿戴整齐,打开房门准备熄灯离去时,白冰忽然开口:明天你会去吗?
徐浪知道她说的是警局考核,想了想笑道:会,明早九点我过来接你们。
白冰乖巧应了声。
徐浪顺手熄灯,朝漆黑的屋子柔声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再见。
再见。
关上门后,徐浪连忙离开酒店。
陈尚舒早早就等在酒店门口,见徐浪现身,就旁若无人按起车喇叭。
这种荒唐行为,偌大的南唐市怕也只有陈尚舒干得出来——毕竟城市禁止无端鸣喇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记得,大概是一个小时前你给我打的电话吧?
见徐浪走过来,陈尚舒故意抬腕指着机械表,满脸暧昧道,该不会若即若离,所以出来晚了吧?瞧你身上一股沐浴露味,头发还湿漉漉的,是不是刚洗完澡?对了,有没有做好防范措施?
徐浪一阵白眼,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则不吱声,只是打开车门坐上去,似乎不打算回答这种越描越黑的问题。
陈尚舒点到即止,投给徐浪一个你害羞、你心虚的眼神后启动车子:回来之前,我替你摆了那小子一道。
什么?徐浪目露疑惑。
尚舒瞥了眼倒车镜:记得那小子昏迷时说了句后妈,你奶子真大
对,是有这事。
徐浪露出啼笑皆非的目光,难不成你把这事告诉他爸了?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陈尚舒不客气回了一句,但通过倒车镜瞧着徐浪一副你说呢?的姿态,无奈摇头。
实际上,我没把这段子说出来,只是说了些儿子给老子戴绿帽的桥段。”
“偏巧作证的大堂经理只听到两个字,所以现在陈卓生怕是已经抓狂了。记得走之前,我可是瞧见陈卓生满脸黑压压的,明显气得不轻。
啥?戴绿帽?
徐浪已经无法用言词形容陈尚舒的腹黑。
这话真要当着面说出去,甭管信不信,只要有一两个人作证,兴许就能让人将信将疑。
之后陈尚舒详细讲述了当时添油加醋的造谣过程,让徐浪一阵白眼的同时心底暗爽。
尽管无法猜测那神经病会不会因此被陈卓生打个半死,或者闹得家破人亡,反正徐浪就觉得那青年活该!
回到陈家后,见陈文太依然坐在沙发上。
见门开了,他瞄了眼挂钟,朝陈尚舒吩咐:你先回房,我跟小浪有些话要说。
陈尚舒很配合地朝楼梯口走去,脸上没有流连忘返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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