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徐浪眼中最后一丝理智被滔天怒火烧尽!
他抄起路边的板砖,冲上去就是一记狠砸!男人应声倒地。
他带来的那群乌合之众,见徐浪这不要命的架势和梁涛带来的凶神恶煞,瞬间作鸟兽散。
跑得慢的,此刻正像死狗一样吊在清岩会所的地下室里。
财神的意思很直接:“饿死,沉江,喂鱼。”
徐浪没有半点怜悯,他单独把这个领头的“杂碎”拖进包厢,要“好好招待”。
“哼……打……打死我……也不说……”
地上的男人虚弱地喘息,眼神却带着怨毒的挑衅,“你……你敢说……你的东西……不是抄的?”
他试图用最后的力气激怒徐浪。
抄袭?
徐浪心中冷笑。
他“抄”的是十年后的未来!
他不信这世上还有第二个穿越者,恰好是那些设计的“原创者”。
这概率,微乎其微!眼前这人,纯粹是嘴硬!
“看来,你是想尝尝更‘入味’的。”徐浪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缓缓起身。
他取来一个半人高的大桶,“咚”一声放在男人脚边。
然后,朝门外招了招手。
阿辉和阿牛两个煞神立刻闪身进来,脸上带着见惯不怪的漠然。
两人麻利地将地上的男人吊了起来,双脚离地。
徐浪慢条斯理地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又捡起几根筷子,开始削。
锋利的刀刃划过竹筷,发出“沙…沙…”的轻响,在死寂的包厢里格外清晰。
一根根尖锐的竹签在他手中成形,闪着森冷的光。
被吊着的男人看着徐浪专注的动作,那冰冷的眼神,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未知的恐惧远比已知的疼痛更折磨人!
“你……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他声音开始发颤,色厉内荏地吼道。
徐浪削好最后一根竹签,拈在指尖,走到男人面前,抬头看着他惊恐的眼睛,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待会儿,我会把这十根竹签,”
他晃了晃手中的凶器,“一根一根,钉进你的脚指甲里。”
男人瞳孔骤然收缩!
“然后,你身体里的血,”徐浪指了指地上的大桶,“就会顺着竹签,滴答、滴答……流进这里面。”
他抬眼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等这桶接到一半的时候……”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在男人眼中比魔鬼还恐怖,“你差不多就该因为失血过多,去殡仪馆报到了。也就是说,竹签钉进去那一刻,你的命,就开始倒数了。”
徐浪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你还有大概……两小时。放心,钉完我就走。我会吩咐下去,百米之内,不会有任何人靠近。这包厢,隔音效果很好。”
他轻轻敲了敲厚实的隔音玻璃。
被吊着的男人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
彻底的绝望和冰冷席卷了他!
喊破喉咙也没用!
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有旁边那两个面无表情、眼神凶戾的打手……他们是真敢杀人!
而且,是虐杀!
“不!你不能这样!这是犯法!犯法啊!”男人崩溃地嘶吼,声音带着哭腔。
“犯法?”
阿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猛地从后腰掏出一把黑沉沉的手枪,“啪”地拍在桌上!
冰冷的金属光泽刺得男人眼睛生疼。
“小子,看来你还没搞清状况?”
阿牛狞笑着,手指点了点枪身,“死在这玩意儿下面的,没三十个,也有二十八个!跟老子讲王法?”
“咕噜……”
男人狠狠咽了口带血的唾沫,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无边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我说!我说!别杀我!是康弘盛!是康弘盛指使我的!!”
他涕泪横流,嘶声尖叫。
康弘盛?
徐浪脑中闪过一丝模糊的印象,但怒火瞬间将其冲散:“他跟我有仇?要这么抹黑我?!”
“因……因为你进了‘十大杰出青年’复选!他……他想把你搞臭,让你落选!他才有机会上位!”
男人哭喊着,只想求一条活路。
“好!很好!”
徐浪怒极反笑,眼中寒光爆射,“没本事靠真刀真枪,只会躲在阴沟里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好样的!”
“我……我都说了!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男人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苦苦哀求。
“不行。”徐浪的声音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
“为什么?!!”男人绝望地嘶吼。
徐浪将手中那束削尖的竹签,随手丢给一旁跃跃欲试的阿辉。
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没有回头,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在包厢内回荡:
“你犯了两个死罪。第一,你骂了我的女人。第二,你辱了我的父母。”
“当你管不住那张臭嘴的时候,就该有下地狱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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