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程羡站在密室门外,心绪难平。
白怡的话语和父亲讳莫如深的态度交织在一起,让他不得不采取行动。
他加派了人手看守密室,确保父亲程维新的安全,也确保二叔程瀚海无法与外界接触。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自己的书房,试图理清头绪。
母亲失踪的疑云、涵毅日益加重的病情、家族内部潜在的危机,这一切都指向一个需要被揭开的真相。
他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些尘封的旧物,或许那里有线索。
他走进父亲的书房,空气中弥漫着旧书和墨水的气味。
他仔细翻找,在一个锁着的抽屉底层,发现了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上面标注着“旧案-白”的字样。
袋子里是些泛黄的纸张和几张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子,眉眼温婉,与今日见到的白怡有七八分相似,但眼神更为清澈。
文件记录的是二十多年前的一起人口失踪案,报案人正是他的父亲程维新,失踪者名叫白怡。
案件的记录很简单,最后以“线索中断,暂时搁置”结案。
程羡注意到,经办警官的签名处,写着一个名字:赵卫国。
程羡叫来李航:“去查这位赵警官现在在哪。”李航恭敬地转身去办事了。
几个小时后,李航来报:“赵卫国早已退休,如今住在城郊的一个老小区里。”
程羡没有耽搁,立刻驱车前往。 赵卫国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的顶层。 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精神却还算矍铄的老人。
他打量着程羡,眼中带着警惕。
“你找谁?” “赵老先生您好,冒昧打扰。 我是程羡,程维新的儿子。 ”程羡表明身份。
赵卫国愣了一下,侧身让程羡进屋。
屋子不大,陈设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 老人给程羡倒了杯水。
“程维新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你父亲还好吗?”
“家父一切安好。 ”
程羡直接切入主题:“赵老,我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件旧案,关于白怡失踪的案子。”
赵卫国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神变得复杂。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对我很重要。 ”
程羡语气诚恳,“这关系到程家现在面临的一些问题。请您务必告诉我,您知道的一切。”
赵卫国沉默良久,叹了口气。
那个案子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一个重要经历。当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同一个方向异调局下面所属的组织,但上级却命令我们停止调查。
“哪个方向? ”程羡追问。
“一个叫‘玄门’的组织。”
赵卫国压低了声音,“那时候,玄门势力很大,行事诡秘,据说跟一些……超自然的事情有关。我们查到,白怡的失踪很可能跟玄门有关,他们似乎对程家的血脉很感兴趣。”
“程家血脉? ”程羡心中一震。
“具体原因不清楚,但传闻程家祖上有些特殊之处。我们当时找到过一个线人,他说玄门抓走白怡,是为了研究程家血脉里的某种‘异能’秘密。可惜,没等我们深入,调查就被叫停了,线人也失踪了。”
赵卫国摇摇头,“后来我就退休了,这件事也就成了无头案。”
“白怡后来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吗? ”程羡想起那个气质温婉的女子。
“活是活着,但恐怕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赵卫国语气沉重,“据我们当年查到的一点零星信息,白怡被玄门带走后,似乎被迫参与了某种实验,并且……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据说后来成了另一个更神秘组织的核心人物。”
“什么组织? ”
“一个叫‘观测者’的组织。 比玄门更隐蔽,势力也更庞大。 ”
赵卫国看着程羡,“孩子,如果这些陈年旧事真的和你们程家现在的麻烦有关,那你一定要万分小心。玄门虽然这些年似乎销声匿迹了,但观测者……深不可测。”
程羡离开赵卫国家时,心情比来时更加沉重。
白怡失踪的真相远比想象的复杂,竟然牵扯到玄门和观测者这样的神秘组织,而且都与程家血脉有关。
那涵毅的病,那个白怡生下、如今是观测者幕后推手的孩子,又是谁? 这一切像一团巨大的迷雾。
他回到程家老宅,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反复思考着赵卫国的话。
如果玄门和观测者的目标都是程家血脉中的秘密,那么涵毅的病情极有可能不是简单的疾病,而是与这个秘密有关。
父亲程维新显然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表现得如此异常,甚至可能因此被二叔程瀚海牵制。
而白怡的出现,绝非偶然,她背后站着观测者,她的目的是利用程家的内部矛盾,从内部瓦解程家。
怡儿肯定是被胁迫的,还有那个孩子,怡儿,是我们的孩子吗?
理清思路后,程羡做出了决定。 他必须继续追查下去,揭开玄门和观测者的阴谋,为了当上程家的掌权人,更是为了心中的那抹光---白怡。
他拿起加密手机,联系了几位绝对可靠的程家旧部,下达了新的指令:动用一切资源,深挖与“玄门”和“观测者”相关的所有信息,特别是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以及白怡这些年的确切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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