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阿凯冲过去,想拿起绣架,却被沈清婉的影子拦住了。沈清婉的影子穿着旗袍,手里拿着绣花针,针上沾着黑色的丝线:“想救她,就要有人替她。你们谁来?”
小宇突然冲过去,拿起绣花针:“我来!我是新手,是我拖累了你们。”
“别傻了!”老陈拉住他,“我是王老虎的孙子,这诅咒该我来解。”他拿起绣花针,朝着绣像刺去——绣像里的小雅突然尖叫起来,沈清婉的影子也尖叫起来,地下室里的尸骨开始震动,绳子上的血迹慢慢变淡。
“快把绳子烧了!”老陈大喊。阿明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绳子,绳子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哭声。沈清婉的影子开始消散,绣像里的小雅慢慢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了。
地下室里的尸骨也慢慢平静下来,不再震动。老陈瘫在地上,手里的绣花针掉在地上,他的脸变得苍白,却露出了笑容:“诅咒……解了。”
小雅回来了,可她的记忆里,多了沈清婉的记忆——她记得被囚禁的日子,记得被杀害的痛苦,记得姑娘们的哭声。探险队离开三途镇时,回头看了一眼,古宅的窗户里,再也没有灯光,戏院和青楼也变得安静,像是一切都结束了。
可他们不知道,在古宅的地下室里,那具沈清婉的尸骨旁边,多了一根新的绣花针,针上穿着白色的丝线,丝线的另一端,连着一张新的绣布,绣布上,已经绣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是老陈的脸。
老陈回到家后,发现自己的手开始变得透明,他拿出镜子,镜子里,沈清婉的影子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绣花针:“你以为解了诅咒?其实你只是替王老虎,成了新的‘镇怨人’。三途镇的诅咒,永远不会结束,因为只要还有人记得仇恨,怨念就会一直存在。”
镜子里的老陈,慢慢变成了绣像里的样子,眼神呆滞,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窗外,三途镇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锣鼓声,接着是女子的低泣声,最后是刺绣的“沙沙”声——那是新的诅咒,在召唤下一个好奇的人。
尾声:永不终结的异闻
一年后,青川市的报纸上,又多了一条新闻:三途镇的升平戏院、烟雨楼、沈氏古宅被列为“危险区域”,禁止任何人进入。可还是有不怕死的人,偷偷进去,然后再也没有出来。
有人说,在深夜里,能看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在戏院门口徘徊,手腕上有青灰色的印记——那是小李。
有人说,在烟雨楼的二楼,能看见一个穿记者服的男人,在对着空气说话,脖子上有淡淡的勒痕——那是张先生。
有人说,在古宅的绣房里,能看见一个穿中山装的老人,在绣一幅肖像,手里的绣花针沾着黑色的丝线——那是老陈。
而在三途镇的中心,有一块新的墓碑,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三行字:
“戏未唱完,怨未消散。”
“曲未唱尽,恨未抹平。”
“像未绣完,仇未了结。”
墓碑的后面,放着一本翻开的日记,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一行新的字迹:“下一个来的人,会是谁?”
夜色渐深,三途镇的三个地方,再次亮起了灯光,锣鼓声、低泣声、刺绣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永不终结的异闻曲,等待着下一个听众,下一个观众,下一个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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