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分身那一发“尴尬气场”配“陈年沼气”,直接把青云门历史最悠久、味道最醇厚的百年老茅厕送上了天。现场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碎木板、烂石头、还有某些不可描述的固体液体混合物,炸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直冲天灵盖的、混合了社死气息和物理攻击的诡异味道。
杂役管事指着我们五个(主要是尴尬分身),气得嘴唇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赔!必须赔!照价赔偿!不!得加倍!!”
我看着那一地狼藉,脑瓜子嗡嗡的。赔?拿啥赔?我们几个现在穷得叮当响,除了那点从茅厕边扒拉来的“土特产”,就剩下脸皮了——虽然这玩意儿现在也不咋值钱。
“管……管事师兄,”我硬着头皮上前,试图展现诚意,“您看这事儿……纯属意外!俺们也不是故意的!这赔偿……能不能分期?或者,用劳动抵债?”
“分期?劳动?”杂役管事嗓门拔高,“你知道重建这么个有历史底蕴的茅厕要多少灵石吗?还有对环境造成的污染!对弟子们身心健康造成的损害!你们赔得起吗?!”
他这话音还没落,几个被熏晕过去的弟子悠悠转醒,一闻到这味儿,又差点背过气去,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控诉。
完犊子,这下真是引起公愤了!
就在我们被杂役管事和一群(捂着鼻子的)弟子团团围住,眼看就要被扭送执法堂从严处理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怎么回事?此地为何如此……喧嚣?!”
是执法长老!他大概是闻讯(物理意义上的)赶来,刚到附近就被那味儿顶得后退了半步,赶紧屏住呼吸,眉头拧成了疙瘩。
杂役管事像看到了救星,赶紧上前禀报,添油加醋地把“张彪分身引爆茅厕,污染环境,危害同门”的罪行说了一遍。
执法长老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那眼神,跟看宗门毒瘤似的。
“张彪!又是你!!”执法长老痛心疾首,“面壁思过都不安生!竟敢损毁公物,还是……还是如此重要的公物!你该当何罪?!”
我心里叫苦不迭,这事儿严格来说真不怪我,是尴尬分身那二货干的!但我能把他推出去顶罪吗?不能啊!那不就坐实了我们是一窝“茅厕破坏分子”了吗?
“长老息怒!”我赶紧把责任揽过来,“是弟子管教分身不严,酿成大祸!弟子愿一力承担!只是……弟子如今身无长物,这赔偿……”
“没钱赔是吧?”执法长老冷笑一声,“好说!那就按门规处置!损毁公物,情节严重者,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我靠!这么狠?!为了个茅厕就要废我修为?!
我吓得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四个分身也慌了神。
尴尬分身直接“噗通”跪地,抱着执法长老的腿就开始嚎:“长老!青天大老爷!饶命啊!都是俺的错!不关本体的事!您要罚就罚俺吧!把俺填茅坑都行!别废本体修为啊!”
悲伤分身也开始抹眼泪(真的):“吾等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只求莫要牵连本体……”
愤怒分身想发火,但看着执法长老那冷脸,又憋了回去,气得直喘粗气。
喜悦分身也笑不出来了,急得团团转:“别废修为!别赶出去!我们赔!我们想办法赔!”
就在这乱成一团、眼看执法长老就要下令拿人的关键时刻,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不对啊!俺老张现在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小金丹了!俺是元婴真君!还是对宗门有“退敌之功”的元婴真君!为了个茅厕废元婴修士的修为?这处罚明显过重了啊!执法长老这老小子,怕不是想趁机公报私仇,或者……吓唬我?
我把心一横,腰杆稍稍挺直了点,脸上挤出几分委屈和悲壮:“执法长老!弟子承认有错!也愿意受罚!但长老张口就要废去弟子修为,是否……有失公允?弟子虽不才,也曾为宗门击退幽冥老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难道在长老心中,一个茅厕,比一个元婴修士,比宗门抵御外敌的潜力,还要重要吗?”
我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弟子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是啊,彪师兄虽然能折腾,但上次打幽冥老祖是真出力了!”
“为了个茅厕废元婴,是有点过了吧?”
“执法长老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执法长老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他显然没想到我敢顶嘴,还搬出了“退敌之功”这块挡箭牌。
“哼!功是功,过是过!岂能混为一谈!”执法长老强辩道,“你损坏公物,造成恶劣影响,乃是事实!”
“弟子认罚!”我赶紧接话,态度那叫一个诚恳,“只是这处罚方式……能否换个更……更有建设性的?比如,弟子愿意带领分身,亲自为宗门建造一个更大、更好、更先进、更环保的新式茅厕!将功补过!”
“建……建茅厕?”执法长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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