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遵旨!”刘瑾磕头谢恩,余光扫过陆明瑶——宸妃是镇国公府的人,若能讨得她的好感,日后在后宫行事更方便。他起身时“不慎”碰倒旁边的食盒,里面的桃花糕散落一地,连忙躬身道歉:“奴才该死!宸妃娘娘,这是御膳房刚做的桃花糕,奴才再去取一份来。”
陆明瑶温和道:“无妨,你先去忙宴会议程,糕点让宫女收拾即可。”
刘瑾心中暗喜,躬身告退——宸妃性情温和,日后可借物资调配多与她接触,为自己多留一条路。沈云舒看着刘瑾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悄悄对身边的宫女道:“让暗卫多留意刘瑾明日的举动,别让他在宴会上耍小动作。”
申时?京城锦衣卫衙门
申时的锦衣卫密探房内,气氛肃穆。沈知薇与王勇看着暗卫送来的密报——莲党残余在京城南城贫民窟藏有联络点,林清的表弟王三正计划勾结瓦剌,窃取三镇新铳的训练资料。
“莲党真是死不悔改,”王勇攥紧拳头,“苏州大战后林清已被处斩,没想到还有残余敢勾结瓦剌,若让他们得手,三镇联防计划会受大影响。”
沈知薇取出舆图,在南城标记出联络点位置:“今日酉时行动,你带两百名暗卫包围贫民窟,我去抓捕王三,务必人赃并获,不能让他泄露任何情报。另外,虎豹营的陨铁运输队明日抵京,需派雄狮卫护送,防止莲党袭扰。”
“放心!”王勇道,“暗卫已摸清王三的行踪,他每晚酉时会去贫民窟的酒肆接头,咱们守株待兔,定能一举抓获。”
沈知薇起身,目光望向窗外——京城的平静下仍有暗流,莲党清算必须彻底,才能让三镇联防与新火器推广无后顾之忧。
酉时?京城南城贫民窟
酉时的贫民窟,暮色渐浓。王三戴着斗笠,走进巷尾的酒肆,刚坐下要酒,便被两名暗卫按住肩膀。“王三,你勾结瓦剌、窃取军情的事,我们已查清,跟我们走一趟!”王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两百名暗卫迅速包围酒肆,将莲党残余一网打尽。
沈知薇走进酒肆,拿起王三身上的密信——上面详细记录着三镇新铳的训练时间与合练地点,还有瓦剌的联络方式。“把他们押回锦衣卫衙门审讯,务必查清瓦剌的具体计划,绝不能让他们与蒙古部落勾结。”
“遵命!”暗卫押着王三等人离去,贫民窟的巷子里恢复平静,只有酒肆老板颤抖的身影,透着暗线清算的震慑力。
戌时?镇国公府
戌时的镇国公府,正厅内暖意融融。老夫人拿着陆明瑶带回的桃花糕,对陆崇渊道:“明日御花园赏桃宴,明瑶说刘瑾布置得很用心,太后还赏了他白银,这刘瑾倒是会讨好人。”
陆崇渊放下茶杯,眉头微蹙:“刘瑾在后宫愈发活跃,知薇已让暗卫加强监视,好在莲党残余今日被抓获,京城的暗线清算接近尾声,不用再担心他们干扰新火器推广。”
陆明瑶补充道:“母亲,兄长昨日传信来,说五月中旬三镇合练,他已备好合练场地与粮草,宣府、大同的将领也很配合,三镇联防很快就能成型。”
老夫人笑着点头,给两人递上桃花糕:“咱们陆家世代守边疆,如今昭儿、砚青兄弟俩分守蓟州、宣府,再加上大同的李总兵,三镇联手,大明北疆定能安稳,为娘也能睡个踏实觉了。”
正厅内的灯光映着三人的笑容,透着家国安稳的踏实,与京城锦衣卫的审讯室形成一暖一冷的对比,却同样指向“守护大明”的共同目标。
亥时?京城虎豹营
亥时的虎豹营兵工厂,灯火通明。赵小匠带领工匠们加班赶工,最后一批大同新铳已装箱完毕,明日将由雄狮卫护送出发。“王铁山,检查一下瞄准镜的琉璃镜片,别让运输途中的颠簸损坏,大同那边还等着训练呢!”
王铁山仔细检查每一支新铳,点头道:“匠首放心,镜片都用棉絮裹了三层,箱子里还垫了干草,定能完好送达。另外,水师要的最后两百支新铳,月底前也能完成。”
赵小匠走到试射台旁,拿起一支新铳对准靶心,“砰”的一声,弹丸穿透铁甲。他望着窗外的月光,眼中满是自豪——从苏州防倭的短铳,到三镇联防的瞄准镜新铳,虎豹营的火器革新正一步步落地,大明的强军梦,正从这里走向边疆与海疆。
沈知薇走进作坊,递过热汤:“赵小匠,陛下已下旨,三镇合练时会派工部官员来虎豹营考察,若新铳实战效果好,下半年会在全国卫所推广,你们的辛苦没白费。”
“太好了!”工匠们欢呼起来,作坊内的敲打声暂时停下,只剩下热汤的暖意与对未来的期待。
夜色中的京城,御花园的桃花仍在绽放,锦衣卫的审讯仍在继续,虎豹营的灯火仍未熄灭,三镇的新铳训练仍在推进——不同的场景,不同的人,却都在为“边疆稳固、海疆安宁”而努力。陆砚昭在蓟州筹备合练,陆砚青在宣府训练铳手,沈知薇在京城肃清暗线,赵小匠在虎豹营冲刺量产,他们的身影,共同织就大明军事革新的蓝图,朝着“全域防御”的目标稳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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