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之色渐渐漫上眼眸。
抬头时正撞见秦淮如凝视何雨柱的崇拜目光,
怒火顿时腾起。虽心有不甘却忌惮何雨柱权势,
连对秦淮如的仰慕之情也不敢置喙。
秦淮如仗着容貌将贾东旭迷得神魂颠倒,
使他沦为言听计从的追随者。
他唯恐稍有不慎便失去这份关系,
毕竟已在秦淮如身上倾注不少钱财。
见心上人为他人失神,
且对象竟是院中有名的,
贾东旭心如针扎。
他叩响桌面唤醒秦淮如:
在看什么?
一心想嫁入城里的秦淮如,
对贾东旭亦存着几分讨好。
闻言慌忙收回视线,
面泛红晕支吾道:
没...没看什么。
若非贾东旭出声打断,
她怕是要在幻想里与何雨柱共度一生了。
见她这般情态,
贾东旭胸中更觉憋闷。
这个让他耗尽积蓄才换来的女子,
此刻却为旁人神摇意夺。
秦淮如怎会被何雨柱那样的人吸引去注意。
贾东旭脸色一沉,凑到秦淮如耳边,压低声音问:
“淮如,你刚才是不是在看那个穿白褂的小伙子?”
秦淮如刚平复偷看何雨柱被发现的心跳,就被贾东旭一语说中。
她顿时神色慌乱,脸颊发烫,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正想开口辩解,贾东旭却接着说道:
“那人我认识,是我们大院以前的,叫傻柱。”
“他本名何雨柱,又傻又愣,脑子不行,品行也差。”
“从小没娘,爹也跟寡妇跑了。没人教没人养,性子跟畜生差不多。”
“在我们院里蛮横霸道,不讲道理,欺软怕硬,成天打架,名声早就臭了。”
“全院人都讨厌他,最后他自己也待不下去,搬走了。”
“你别看他点那么多菜,其实就是能吃。一个月工资全吃光,哪攒得下钱?更别说娶媳妇了。”
“不像我,现在是轧钢厂的干部,我师父还是院里的管事儿。”
“论条件,我甩他八百条街都不止。”
贾东旭压低声音,一脸得意。
谎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毫不脸红,连自己都快信了。
秦淮如听完,何雨柱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
原来那人表面光鲜,内里竟是这般不堪。
她再一想,贾东旭是干部,又有背景,不由投去崇拜的眼神。
正要开口称赞——
忽然,一片黑影遮住了桌上的光。
两人笼罩在暗影之中。
贾东旭眉头一皱,心中疑惑,正要转头去看。
就在这时——
一记重掌狠狠落在贾东旭肩头。
那只手紧接着猛地收紧。
剧痛瞬间袭来。
贾东旭只觉得肩胛骨几近碎裂。
他疼得龇牙咧嘴,面容扭曲。
贾东旭咬紧牙关强忍痛楚。
在秦淮如面前,他绝不能失了体面。
他猛地扭头向身后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短褂与黑色长裤。
贾东旭心头剧震,脊背蹿起阵阵寒意。
他战战兢兢地仰起头,视线顺着那件白色短褂徐徐上移。
只见何雨柱面若寒霜,阴鸷的目光正死死锁住他。
糟了......
该不会方才那些话都被何雨柱听去了?
不可能啊,我分明将声音压得极低......
他的耳朵岂能灵光到这种地步?
贾东旭心乱如麻,恐慌如潮水般涌来。
他惶惶然望着何雨柱,先前的得意早已荡然无存。
......
何雨柱点完餐后,
便安 在座位上等候师姐。
唐沁身为护士颇有些职业习惯,
每次用饭前总要反复净手。
何雨柱不时望向盥洗室方向,
期盼着师姐的身影。
岂料师姐未至,却撞见贾东旭在此口吐秽言。
听着贾东旭在秦淮如面前肆意贬损自己,
何雨柱本就觉得在此撞见贾东旭甚是晦气,
唯恐这场饭局被搅了兴致。
谁知筵席未开,
这人便已迫不及待地满口胡言。
何雨柱岂能容他放肆,当即起身径自上前。
瞥见坐在贾东旭对面神色局促的秦淮如,
他恍然醒悟——前些日在南锣鼓巷撞见的正是此人。
何雨柱心知此时贾秦淮二人尚未成婚,
观此情形,
料想不是相亲便是谈情。
既然贾东旭不顾体面在此信口雌黄,
就莫怪他在其意中人面前,说道些关于贾东旭的往事。
何雨柱目光渐冷,手指狠狠掐进贾东旭肩头。
“贾东旭,你这脑袋是摆设吗?才警告过你管住那张嘴,没两天又在这儿满口喷粪。”
贾东旭疼得冷汗直冒,骨节被捏得咯吱作响,咬牙强忍,终究闷哼出声。
何雨柱冷眼扫过他对面的姑娘,声音沉了下去:“在相亲?就你这德性也配谈婚论嫁?”
“前几天我还见你在菜市场扫大街,今儿就敢说自已是轧钢厂干部?你跟你娘蹲过局子,档案早花了,哪家厂敢收你?扫厕所都算抬举你,还干部——别糟践这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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