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里默默盘算着。
他看向李怀德,微微一笑,诚恳地说道:
“李哥,您看得起我,让我做食堂主任,是我的荣幸。
只是我这段时间刚在迎宾楼稳定下来不到半年,迎宾楼一直有意培养我,掌柜也待我很好。
我刚被他们培养起来就跳槽,未免太忘恩负义,这在厨子行里是大忌。
按照规矩,我还得为迎宾楼效力一段时间。
不过,李哥,您那边如果需要我做招待宴,随时可以来迎宾楼找我,只要您开口,我绝不推辞。
其实我也挺想去轧钢厂上班的,只是眼下情况特殊,暂时不便考虑,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去!”
何雨柱自然不会说出真实想法,便拿迎宾楼作为理由。
他巧妙地传达了自己有意向去轧钢厂,只是目前因迎宾楼无法脱身,同时也向李怀德抛出橄榄枝,表示可接轧钢厂的招待宴。
这样,轧钢厂请何雨柱做招待,就得付他钱,他就能两头赚钱了。
李怀德一听何雨柱的话,顿时觉得非常可惜。
不过何雨柱又提到,可以请他去轧钢厂负责招待宴席。
这倒是个应急的好办法。
前阵子轧钢厂负责招待的师傅走了,可把李怀德愁坏了。每次有领导来吃饭,他都得提前打听对方口味,再满四九城找厨子,实在麻烦。
现在遇到何雨柱这样精通各菜系的厨师,往后轧钢厂有招待,直接找他就行。
李怀德心里一合计,笑着拍拍何雨柱的肩膀:
“好,小何,那以后厂里有招待宴席的事儿,我们就找你!”
拿下轧钢厂招待的差事,何雨柱心里很高兴。
他笑着点头:“行,李哥您随时来找我!”
又聊了一阵,何雨柱也该走了。他只做中午的等门宴,下午还得回迎宾楼上班,已经和高丰打过招呼。
收拾好东西,李军安排车送他回去。
到了迎宾楼,何雨柱没直接进门,而是拐进旁边胡同,掏出李怀德刚才给的红包。
仔细一数,十八万!
李家出手真是大方。
何雨柱默默想着,把钱塞进口袋。
心念微动。
【系统钱包:3057.9万】
看着系统里的数字,他满意一笑,转身回迎宾楼继续工作。
……
最近何雨柱晚上不值夜班,下班比平时早。
他已经想好送高丰的寿礼——泡一坛药酒。离高丰过寿还有一个月,现在开始泡,到时候正好能喝。
下班后,何雨柱把饭盒交给三胖和二尧,交代今天不用陪他。
等两人离开,他去市场挑了个不错的玻璃酒桶。
走出市场,他找个角落 桶收进系统空间。
做完这些,何雨柱拍拍手,溜溜达达回家了。
何雨柱来到八大胡同口,一眼望见个熟悉的人影。
“三大爷?”
阎埠贵正坐在胡同口的石墩上,听见有人喊,一抬头,见是何雨柱,连忙站起身,脸上堆起近乎讨好的笑。
确认是阎埠贵后,何雨柱心里有点纳闷:
“三大爷,您怎么来了?”
“院里又出什么事了?”
阎埠贵平常在四合院帮着照看何雨柱的房子,见他突然出现,何雨柱头一个念头就是房子有事。
眉头刚要皱起,阎埠贵却摆摆手:
“没事没事。”
“我今天来,是告诉你王主任帮你把房子转出去了,就差你去街道办签个字。”
“柱子,这会儿有空不?有空的话,咱现在就去一趟?”
何雨柱一听,心头大喜。
太好了,这破房子总算脱手了!
以后再也不用回那乌烟瘴气的四合院!
禽兽们,爷不陪你们玩了!
他心里激动,脸上却平静:
“行,正好现在没事,这就去签。”
“不过您在这儿稍等,我得回去跟师父说一声。”
阎埠贵连连点头:
“好,柱子你去,我在这儿等着。”
何雨柱转身大步离开。
回到住处,他简单跟高丰交代要出去办事,晚饭可能不回来吃。
随后借了高丰的三轮,载着阎埠贵往南锣鼓巷去。
……
南锣鼓巷巷口附近,何雨柱刚蹬着车到,又撞见熟面孔。
许富强和许大茂父子俩正一瘸一拐、拖拖拉拉地往家走。
两人脸上身上青紫交错,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
这天他们本来是去迎宾楼讨赔偿的。
忙活了一整天,却连一分钱也没能讨回来。
公安局的调查结果显示,昨天闯入许大茂家中行凶的人,并非迎宾楼员工,也不是他们雇来的打手。因此,警方初步推断,此事应是许大茂过去结下的仇家所为。
许大茂从小到大得罪的人实在太多,真要一一排查,不知要查到什么时候。但家被毁成这样,许家父子不愿就此罢休,于是许大茂把曾经得罪过的人全都列了出来,要求警方逐一调查。
面对那张长长的名单,警方也倍感无奈,收下名单后,只叫许大茂和许富强回家等待消息。
昨天挨的打还在疼,今天奔波一天却毫无结果,赔偿没着落,只等来一句“回去等通知”。许富强看着身旁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越看越不顺眼。
而许大茂此时更加难受。即将过户给他的家被一把火烧得精光,墙壁熏黑,玻璃破碎,如今连个乞丐住的桥洞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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