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从小练武,功夫不错,有他陪着,高丰心里也踏实。再说周文现在也是干部身份,在政界有人脉,处理这类事情熟门熟路。
高丰于是点了点头:“那好,周文,你护好你师弟,可别让小何受半点委屈!”
“一定!”周文语气坚定。
说完,他便与何雨柱、阎埠贵一道往南锣鼓巷去了。
……
南锣鼓巷105号大院,何家。
“嘿!傻柱家这两间房可真宽敞!”
贾东旭此刻正瘫坐在何雨柱家的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一脸得意。
贾张氏则拿着抹布,站在何家的桌前,卖力地擦着桌子。
她咧着嘴笑,脸上的肉堆到了一起。之前被何雨柱打伤的地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嘴角还有点没散去的淤青。
但这并不耽误她说话。
听贾东旭那么一说,贾张氏白了他一眼,扯着嘴角道:“胡说什么!当然还是咱们自己家好!”
“何雨柱这屋哪比得上咱们贾家的房子?”
“不过嘛……这房子给我儿子当婚房倒也够用。”
“现在何雨柱又不回来住,这房子就是大院里的财产!离咱们家最近,你又快结婚了,怎么说也该归咱们家住!”
“等你结了婚,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到时候你俩住这屋,我带着孙子住老屋!”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满脸贪婪。在她看来,占何雨柱的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正巧这些日子贾东旭看上了一个叫秦淮茹的农村姑娘,虽然俩人还没正式确定关系,但一听贾张氏催他结婚生孩子,贾东旭心里立马美滋滋地想起了秦淮茹。
贾东旭乐呵呵地坐在板凳上,一脸得意地开口:
“没问题!到时候肯定让您抱上大胖孙子!”
“妈,何雨柱住到他师父那儿,以后都不回来这事儿,也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咱这才能第一时间占上这房子,等我结婚,必须请他坐主桌!”
贾张氏一听儿子又提起易中海,立马翻了个白眼:
“这还用他说?何雨柱走那天我就想到了!”
“你少把易中海看得那么重,他又不是咱贾家人,对他那么殷勤干嘛!”
贾东旭掏掏耳朵,不耐烦地回:
“行行行,知道了,不提他。”
说完,母子俩又沉浸在占了何雨柱房子的得意里,丝毫没察觉何雨柱已经领着师兄杀了过来。
贾东旭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以后和秦淮如的日子,坐在椅子上傻笑。
这时,何雨柱带着周文和阎埠贵已经冲进中院。
何雨柱一眼就看见自家门锁被撬坏扔在一边,心头火起,眼神一沉。
“好,这下可算名正言顺了。”
他大步上前,猛地一把推开门。
正在屋里得意的贾家母子被吓了一跳。
贾东旭惊得大喊:
“谁啊?推什么门!不知道爱惜点吗?”
何雨柱听闻贾东旭竟敢霸占自家房屋还如此跋扈,胸中怒火不由升腾。
此刻的周文得知有人强占师弟住所还口出恶言,眼神骤然转冷,面容肃若寒霜。
“房主尚未发话,窃居者倒先嚣张起来?”
“简直无法无天!立刻滚出来!”
周文语带寒意喝道。
贾东旭瞥见何雨柱怒容满面,顿时面露惶惧。
而贾张氏却稳坐如山,恶狠狠地瞪着周文:
“什么房主!现在我才是房主!”
她转而对何雨柱横眉竖目:“死傻柱!回来抢我们贾家房子吗?”
何雨柱见自家宅院在贾张氏口中竟成了贾家产业,立时厉声斥责:
“贾张氏!你脑子里灌的都是粪吗?”
“好得很,如今耍无赖到这般田地?”
“真当我不敢动手?”
贾张氏这蛮横婆子根本不讲道理,扯着嗓子叫嚷:
“没爹没娘的野种!这房子离我们最近,合该归贾家!”
“该滚的是你!少在我家站着!”
说着抄起扫帚就要驱赶何雨柱与周文。
周文见这婆娘不仅辱骂师弟,还满口胡言,心头火起。
拳头渐渐攥紧,生平头回见识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何雨柱见贾张氏持帚袭来,怒喝一声:
“ !”
抬脚踢飞扫帚,挥拳直取那张肥硕面孔。
贾东旭见母亲遇险,猛地从椅上弹起:
“娘!”
贾东旭刚喊出一声“娘”,何雨柱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贾张氏脸上。
剧痛袭来,贾张氏惨叫倒地。何雨柱毫不解气,冲上前又是一脚踹在她肚子上。贾张氏胃里翻腾,呕出混着胃酸的食物,臭气弥漫。
脸和肚子同时剧痛,她不知该捂哪里。何雨柱那一拳用尽力气,打歪了她的鼻子,鼻梁碎裂,鲜血直流。
何雨柱仍不罢休,单膝压住贾张氏肚子,双手抓住她挥舞的手臂,猛地向后一拧——
“咔吧”两声,贾张氏双臂脱臼,软软垂落。她疼得面容扭曲,肥肉挤作一团。
何雨柱双拳齐出,对着她的脸左右猛捶。
贾东旭见母亲被打,举起椅子冲向何雨柱:“死傻柱!我跟你拼了!”
就在这时,周文眼神一凛,抬腿一记飞踹,直冲贾东旭而去——
周文自小跟随高丰学习国术。
虽然成年后步入政界成为一名干部,
但在国术修炼上从未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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