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天启十九年十二月初一 辰时,云平城城主府议事厅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议事厅的沙盘上,沙盘西侧 “凉州(北疆西部属地)” 的标注旁,特意用红漆勾勒出雁门关的轮廓 —— 这座横亘在北疆与凉州之间的雄关,此刻正牢牢握在凉王手中。叶青指着沙盘上的关隘,对下方赵云、吕布、东方不败、李莫愁等人沉声道:“落马坡一战虽胜,但凉王据守雁门关,这才是咱们平定北疆的最大阻碍。今日议事,一是核点兵力,二是议北平扩建,三是摸清凉王部署,定夺后续方略。”
参军捧着统计册上前,先报青州军兵力:“启禀主公,当前总兵力明细如下:骑兵四万九千五百人,可作战步兵八万二千八百人,神机营四万四千九百人,后勤与守卫部队一万二千人,合计二十四万九千四百人。落马坡俘虏的六万二千人已入新兵训练营,暂未计入。”
参军翻开密报,沉声道:凉王总兵力十二万三千。雁门关核心守军三万,西域雇佣兵守关墙,凉州步兵据守关楼,骑兵驻护关营随时策应。关后五十里凉州大营四万援兵,由凉辉统领,配有战马与投石机。凉州主城驻兵三万三千,分守城墙、押运粮草、作后备。黑风口两万驻军,既防草原又可月底配合骑兵侧击我军。
这番详细部署让议事厅内众人脸色更沉 —— 凉王的兵力虽少,却分布得层层相扣,把雁门关打造成了 “前有雄关、后有援兵、侧有牵制” 的铁桶阵。
叶青指尖在沙盘上的 “护关营”“凉州大营” 处轻点,问道:“凉王的粮草储备与军械库在哪?”
东方不败起身递上补充密报:“探子查实,凉王的主要粮草库在凉州主城西北的‘粮城’,存粮约五十万石,由五千士兵看守;军械库分两处,一处在雁门关内西侧,存放滚石、弓箭与热油,另一处在凉州大营内,存放投石机与备用兵器。此外,凉王每月会从粮城调五万石粮食到雁门关与凉州大营,确保守军粮草充足。”
“三万守关,四万援兵,还有二万侧应……” 叶青转向神机营将领,“咱们的红衣大炮,对这层层防御有把握吗?”
将领躬身回道:“回主公,共三十门红衣大炮,均为实心弹,射程三里,可轰穿普通城墙,但雁门关关墙用‘糯米灰浆混合青石’砌成,墙厚达五丈,青石每块重千斤,寻常实心弹打上去最多留个浅坑。若每日轰击四个时辰,每时辰发射十轮,一轮三炮,要轰开丈余宽、两丈高的缺口,至少需三十日 —— 且期间若凉王的护关营骑兵袭扰炮阵,咱们的轰击根本无法持续。”
赵云眉头紧锁:“凉王的护关营骑兵最是麻烦,咱们若架炮攻关,他们定会从关后杀出,断咱们的炮阵后路。”
吕布也点头:“上月末咱们与凉王初遇时,就见识过他的骑兵速度,护关营一万骑兵突袭,半个时辰就能冲散咱们的炮阵护卫。”
叶青用手指在沙盘上轻轻敲了敲,突然扭头往窗外望去。院子里的腊梅树已经长出了小花苞,他心里默默算了算,还有二十多天就过年了。忍不住说道:“咱们这边人马是比对面多,但雁门关地势险要,再加上凉王有草原骑兵帮忙,要是非得在年前硬攻,肯定得折损不少兄弟。这大半年来,大伙儿仗也打累了,老百姓也都盼着能过个太平年。依我看,不如先让队伍休整十天,正好把抓来的俘虏训练训练,再准备些过年的东西。等过了年春暖花开,咱们养足精神,再全力攻打雁门关!”
这话让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纷纷点头 —— 自开春出征北疆,将士们确实许久未休整,过年停战,既能养精蓄锐,也能安抚民心。李莫愁轻声道:“主公考虑周全,将士们思乡心切,百姓们也需安稳年景,暂缓攻关是上策。”
叶青大手一挥,安排得明明白白:“赵云,你带两万骑兵去雁门关外二十里扎营,平时就巡逻巡逻,别主动挑事儿,让凉王知道咱们现在不想打仗。吕布,北平的扩建工程接着干,但得从工匠里抽一千人,帮后勤营准备过年物资。给兄弟们做新衣裳,给北平的老百姓发米面,再宰些牛羊,让大伙儿热热闹闹过个好年。东方不败,派你手底下的弟子到各个州府传话,让当地官员安顿好流民,贴上春联,把过年的气氛搞起来。神机营先别研究改良炮弹了,抓紧时间把武器检修一遍,等过完年再用系统积分换物资也不迟。”
“末将遵令!” 众人齐声应和,议事厅内的凝重氛围消散不少,多了几分对年节的期待。
叶青留在书房,打开只有自己能看见的系统面板:当前积分 142.56 万,暂不扣除改良炮弹积分,全数留存;面板上 “二十四万九千四百人” 与 “六万二千人待训” 的数字格外醒目,十日后台成,总兵力将达三十一万一千四百人,年后再攻关,底气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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