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算盘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刺耳:“报警?你以为警察能奈我何?我告诉你,这茶宠我今天必须拿走!”他说着,冲身后的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给我上!”
那几个男人立刻冲了上来,亓官黻见状,立刻挡在宗政?身前,他虽然是个废品回收者,但常年干体力活,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推开了一个男人。段干?则从口袋里掏出个喷雾瓶,对着冲上来的男人喷了过去,那男人立刻捂住眼睛,惨叫起来。
不知乘月也没闲着,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折叠刀,打开后握在手里,眼神锐利地盯着金算盘:“你别过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金算盘没想到他们这么能打,顿时恼羞成怒,他拿着匕首冲了上来,直刺向宗政?。宗政?吓得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不知乘月猛地冲了过来,用手臂挡住了匕首,匕首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乘月!”宗政?惊呼一声,扶住他的胳膊,眼里满是心疼。
不知乘月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我没事,别担心。”他说着,反手一拳打在金算盘的脸上,金算盘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越来越近。金算盘脸色一变,挣扎着爬起来,想要逃跑,却被亓官黻抓住了胳膊,动弹不得。
警察很快就冲进了茶馆,把金算盘和他的手下都带走了。临走前,金算盘恶狠狠地瞪着宗政?:“我不会放过你的!”
宗政?没理会他,她扶着不知乘月,坐在椅子上,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伤口。“疼吗?”她轻声问,眼里满是关切。
不知乘月摇摇头,看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不疼,只要你没事就好。”他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的头发很软,像我母亲当年的头发。”
宗政?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低下头,继续给不知乘月包扎伤口,心跳得飞快。
李伯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拿起桌上的茶宠,递给宗政?:“政?,这茶宠就交给你了,你比我更适合保管它。”
宗政?接过茶宠,感觉沉甸甸的,她知道,这茶宠里藏着的,不仅仅是纸条,还有十年的时光,和两代人的故事。
不知乘月看着宗政?手里的茶宠,突然说:“宗政女士,我母亲临终前还说,要我找到那个卖茶宠给我的人,然后……”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温柔起来,“然后娶她为妻。”
宗政?猛地抬起头,看着不知乘月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满是真诚,还有一丝紧张。她的心跳得更快了,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亓官黻和段干?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笑容。亓官黻咳嗽了一声:“那个,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他说着,拉着段干?就往外走,还不忘把门关上。
茶馆里只剩下宗政?和不知乘月,气氛有些尴尬,又有些暧昧。宗政?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茶宠,茶宠的开片纹路在灯光下泛着金色的光,像星星一样。
不知乘月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软,微微有些颤抖。“宗政女士,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我是认真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母亲说,你是个善良的人,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珍惜。”
宗政?抬起头,看着不知乘月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映着她的身影,还有窗外的桂树。她突然笑了,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不知乘月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一把将宗政?搂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吻很轻,带着点茶叶的清香,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宗政?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窗外的桂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金桂落了一地,像是为他们撒下的祝福。茶馆里的茶宠静静地躺在桌上,开片的纹路里,仿佛藏着无数个秘密,等待着他们去发现。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分开。不知乘月看着宗政?泛红的脸颊,笑着说:“我们明天就去苏州,把我母亲的骨灰迁过来,让她也看看你。”
宗政?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充满了幸福。她知道,这只是他们故事的开始,未来还有很多的挑战和困难,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就在这时,桌上的茶宠突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两只茶宠的腹部同时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的纸条。宗政?和不知乘月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小心翼翼地把纸条取出来,展开一看,上面果然写着“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宗政?指尖捏着半张泛黄的纸条,纸边因年份久远微微发脆,上面“明月松间照”五个小楷笔锋清秀,墨迹却在末尾处晕开一点浅痕,像是当年书写时不慎滴落的茶渍。不知乘月将另半张凑过来,“清泉石上流”恰好与前半句衔接,合在一起时,纸缝间竟隐约透出极淡的青绿色,像是藏在紫砂里的春意终于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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