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赢了?”月落庭冷笑,“我早就在粮库里放了炸药,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你们所有人都得死!”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手指放在按钮上。
众人脸色大变,西门?突然想起什么,大喊:“我知道炸药在哪里!刚才我拆消防栓时,看到粮囤底下有个黑色的箱子,上面缠着导线!”
公西?立刻冲过去,她趴在地上,仔细查看粮囤底下的箱子,发现导线连接着旁边的煤气罐。“不好!导线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分钟,就会引爆煤气罐!”
“我来拆!”单于黻跑过来,她穿着蓝色的维修服,手里拿着工具箱,“我以前修过炸弹,这种导线我会拆!”
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剪断导线,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滴在地上。月落庭见状,突然爬起来,冲向单于黻,想阻止她。尉迟龢反应迅速,举起牡丹玉,红光再次亮起,将月落庭弹飞出去,撞在旁边的粮囤上,昏了过去。
就在单于黻剪断最后一根导线时,远处传来了警车的警笛声。众人松了一口气,小辫子跑过来,抱住尉迟龢的腿:“尉迟姨,我们赢了!”
尉迟龢摸了摸小辫子的头,看向手里的牡丹玉,玉石上的红光渐渐褪去,恢复了原本的绿色。络腮胡坐在地上,脸上露出了笑容:“终于……结束了……”
突然,络腮胡咳出一口血,倒在地上。壤驷龢冲过去,抱住他:“你怎么样?别吓我!”
络腮胡看着壤驷龢,虚弱地说:“对不起……当年……是我没保护好你丈夫……他……他在古墓里……还活着……”说完,他头一歪,没了呼吸。
壤驷龢愣住了,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滴在络腮胡的脸上。尉迟龢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别难过,他解脱了。而且,你丈夫还活着,我们可以去找他。”
壤驷龢抬起头,眼里重新燃起希望:“真的吗?我们真的能找到他?”
尉迟龢点头,举起牡丹玉:“这玉石能感应到古墓的位置,我们一定能找到他。”
就在这时,月落庭突然醒了过来,她挣扎着爬起来,眼神怨毒地看着尉迟龢:“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她突然冲向旁边的煤气罐,想把它推倒。
漆雕?眼疾手快,冲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在地上。警察正好赶到,冲过来将月落庭制服,戴上了手铐。
“带走!”警察队长一声令下,月落庭被押上了警车。她回头看向尉迟龢,嘴里大喊:“我还会回来的!牡丹玉是我的!”
警车开走后,众人看着被烧毁的老粮仓,虽然有些惋惜,但更多的是释然。东郭明拿出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爸,老粮仓着火了,但我们把火灭了,还抓住了一个坏人。对了,你藏在粮缸下的算盘,我给你找到了,没被烧坏。”
尉迟龢看着手里的牡丹玉,又看了看地上络腮胡的尸体,突然觉得,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但玉石的温度和脸上的汗水告诉她,这都是真实的。她抬头看向天空,阳光依旧刺眼,远处的化工厂烟囱冒着白烟,粮库的爬山虎在风中轻轻摇曳,像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突然,牡丹玉发出一阵绿光,指向粮库深处。尉迟龢心里一动,对众人说:“走,我们去找壤驷龢的丈夫。”
众人跟在尉迟龢身后,朝着粮库深处走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远处传来鸟儿的叫声,和风吹过麦穗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欢快的歌。没有人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笑容。
粮库深处的阴影里,牡丹玉的绿光在前方三米处停下,照亮了一块不起眼的青石板。石板边缘与地面的缝隙里还沾着新麦的麸皮,显然最近被动过。太叔黻上前蹲下身,指尖抠进缝隙用力一撬,石板发出“吱呀”的闷响,露出底下黑黢黢的洞口,一股潮湿的土腥味混着淡淡的霉味涌了上来。
“这就是古墓入口?”慕容?攥紧了荷包,淡紫色的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公西?从工具箱里掏出强光手电,光柱直射进洞里,隐约能看见向下延伸的石阶,阶面上刻着和牡丹玉上一样的花纹。
“我先下去探路。”漆雕?撸起运动背心的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正要抬腿,却被尉迟龢拦住。她举起牡丹玉,绿光顺着石阶铺成一道光带,“不用,玉石能指引我们,跟着光走就安全。”
众人依次踏上石阶,石板在脚下微微震动,仿佛沉睡的古墓被唤醒。走了约莫十几级,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间约莫二十平米的石室。石室中央立着一座石棺,棺盖上雕刻着盛放的红牡丹,花瓣纹路清晰,和月落庭旗袍上的图案分毫不差,只是颜色早已被岁月侵蚀得发黑。
壤驷龢冲到石棺前,双手抚上棺盖,指尖微微颤抖:“他真的在这里……”话音未落,石棺突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棺盖竟自动向一侧滑开,露出里面躺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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