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黻攥紧拳头,他穿着沾满颜料的牛仔裤,白色T恤上画着抽象的图案,是他最近新创作的“城市角落”系列:“你胡说!我爸才不会卖环卫车!”
“是不是胡说,你回家翻翻你爸的工具箱就知道了。”月落庭挑眉,目光转向慕容?,“至于你,慕容小姐,你爷爷的日记里写得很清楚,当年你曾曾祖母是为了和情夫私奔,才故意弄丢女儿的。那对荷包,是情夫送的定情信物。”
慕容?脸色涨红,她穿着淡紫色的汉服,裙摆绣着缠枝莲,手里紧紧攥着那只祖传的荷包:“不可能!我爷爷的日记里根本没有这些!”
“哦?”月落庭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日记,封面写着“慕容砚手札”,“这是你爷爷的日记原稿,你看到的,只是他篡改过的版本。”
众人哗然,尉迟龢趁机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想偷偷报警,却被月落庭发现。她抬手一挥,旗袍袖子里飞出几根银色的丝线,缠住了尉迟龢的手腕,丝线勒得很紧,传来阵阵刺痛。
“别白费力气了,”月落庭说,“这粮库周围,我已经布下了‘牡丹阵’,手机信号进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你们要么乖乖交出东西,要么就陪这些麦子一起烧了。”
就在这时,老粮仓的屋顶突然塌了一块,落下的木梁砸在粮囤上,火星溅到旁边的干草堆里,瞬间燃起新的火苗。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小辫子咳嗽着,突然指向粮仓内部:“那里……那里有个人!”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在火海里挣扎,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烧得破烂不堪。公西?眼睛一亮:“是络腮胡!他不是得了老年痴呆吗?怎么会在这里?”
月落庭脸色微变,银簪在指间转了个圈:“别管他!他就是个疯子,当年壤驷龢的丈夫失踪,就是他搞的鬼!”
“你胡说!”壤驷龢从人群后冲出来,她穿着灰色的风衣,头发有些凌乱,手里拿着那幅残帛,“我丈夫是为了保护古墓才失踪的!络腮胡只是被人利用了!”
“保护古墓?”月落庭冷笑,“你丈夫是为了古墓里的‘牡丹玉’!那玉能让人长生不老,你以为他真的那么高尚?”
壤驷龢愣住了,残帛从手里滑落,飘落在地。火光照在残帛上,上面的牡丹花纹突然发出红光,和月落庭旗袍上的牡丹遥相呼应。尉迟龢趁机挣脱银色丝线,捡起残帛,发现残帛的最后一页,竟有一行她从未见过的小字:“牡丹玉在粮囤下,小心月落庭。”
“原来你就是为了牡丹玉!”尉迟龢举起残帛,“你根本不是来找残帛的,你是想借我们的手,找到牡丹玉!”
月落庭脸色大变,突然从旗袍里掏出一把短刀,刀身是银色的,刀柄上镶嵌着一朵红牡丹:“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就不装了。牡丹玉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她冲过来,短刀直刺尉迟龢的胸口。漆雕?见状,立刻挡在尉迟龢身前,抬手抓住月落庭的手腕,两人缠斗起来。漆雕?的动作迅猛,拳头带着风声,月落庭却很灵活,旗袍下摆扫过漆雕?的腿,让她踉跄了一下。
“漆雕姐,小心她的银簪!”太叔黻大喊,他从地上捡起一根烧焦的木柴,扔向月落庭。月落庭侧身躲开,银簪再次飞出,化作一道银光,刺向太叔黻的肩膀。
就在这时,络腮胡突然从火海里冲了出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烧光,脸上带着烧伤的疤痕,手里举着一块绿色的玉石,玉石上刻着一朵牡丹,在阳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牡丹玉……在这里……谁也别想抢……”
月落庭眼睛一亮,推开漆雕?,冲向络腮胡:“把玉给我!”
络腮胡却突然把牡丹玉扔向尉迟龢:“交给你……保护好它……别让她得逞……”
尉迟龢接住牡丹玉,只觉得一股暖流从玉上传来,瞬间传遍全身。月落庭见状,气急败坏,短刀再次刺来。这次,尉迟龢没有躲闪,她举起牡丹玉,玉石发出的红光挡住了短刀,刀身瞬间被融化成铁水,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不可能!”月落庭后退一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牡丹玉怎么会认你为主?”
尉迟龢低头看向牡丹玉,发现玉石上的牡丹花纹,和通风口破布上的一模一样,甚至连每一片花瓣的纹路都分毫不差。她突然想起,母亲当年给她缝的襁褓里,也绣着这样一朵牡丹,说是家族的图腾。
“因为我才是牡丹玉的真正主人,”尉迟龢说,“我母亲是络腮胡的妹妹,当年你为了抢夺牡丹玉,杀了我母亲,还嫁祸给络腮胡,让他得了老年痴呆。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却没想到,络腮胡一直记得真相。”
月落庭脸色惨白,突然转身想跑,却被颛孙望拦住。他手里拿着一根从地上捡起的钢管,眼神坚定:“你伤害了这么多人,现在想跑?没门!”
月落庭还想反抗,漆雕?已经冲了过来,一拳打在她的脸上。月落庭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来,银簪从她头上掉落,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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