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图谱》到手的消息,比长了翅膀的八卦还传得快。
没两天,京城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都开始现编段子,什么“公主挖到的宝贝能点石成金”“摸一下就能长生不老”,传得神乎其神。
楚知夏窝在商会书房里,对着羊皮卷上,歪歪扭扭的朱砂符号直挠头,感觉自己像在破译外星人密码——这画的到底是山是水?
秘宝难不成还会玩“躲猫猫”?
正对着图谱发愁呢,码头方向突然传来“呜——”的一声汽笛,震得窗户直晃悠。
楚知夏扒着窗台一瞧,好家伙!
威廉的商船提前俩月回来了,金发被海风吹得跟炸毛的狮子狗似的。
他下船时差点摔个狗啃泥,手里却死死攥着张发黄的破地图,边跑边喊:“听说你们在找宝贝?
我在大西洋底的沉船里,见过跟这图上一模一样的青铜鼎!”
楚知夏听见威廉那口蹩脚的中文,扒着窗台直乐:“我说洋鬼子,你这船开得比兔子还快啊,提前俩月回来,是怕晚了赶不上咱们挖宝贝的热闹?”
威廉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怀里的破地图都被他跑皱了边:“楚!我的老朋友!你不知道我在大西洋差点喂了鲨鱼!”
他把地图往桌上一拍,金发上还沾着海盐粒,“但看到这鼎的图案时,我就知道必须立刻回来——这不是巧合!”
楚知夏瞥了眼他手里的地图,又对比着桌上的《天机图谱》,眉头拧成了疙瘩:“还真有点像……这鼎耳朵上的卷云纹,跟图谱右下角画的几乎一模一样。你确定是在沉船里见的?”
“千真万确!”
威廉掏出个青铜小碎片拍在桌上,“我还敲了块下来做纪念!
那艘船至少沉了三百年,船上全是东方瓷器,唯独这鼎是青铜的,沉在船舱最底下,上面刻的符号,跟你这图谱上的朱砂印,简直是双胞胎!”
楚知夏捏起碎片对着光看,忽然想起什么,抓起图谱就往门外跑:“等会儿,这事儿得叫裴凛来。那家伙虽然是个古代糙汉,但认路找东西比狗鼻子还灵。”
她刚跑到门口又回头,“对了,你船上有咖啡没?赶紧冲两杯,等会儿估计得熬夜琢磨。”
威廉摸了摸炸毛的头发,从随身包里掏出个铁皮罐:“当然!哥伦比亚来的,比你们这儿的茶带劲!”
没一刻钟,裴凛就提着剑来了,进门先瞅见威廉那头金毛,眉头立马皱起来:“这洋鬼子怎么又来了?
上回他卖我的望远镜,看远处跟糊了层浆糊似的,纯属骗钱!”
“哎哎,旧账别翻了!”
楚知夏把两张图往他面前一铺,“你看这鼎,威廉说在大西洋沉船里见过同款,这事儿邪门不邪门?”
裴凛蹲在桌边,手指在图谱上戳来戳去:“邪门的是这图。
你看这朱砂画的线,看着像河流又像星图,拐到这山形符号底下突然断了——依我看,这不是藏宝图,倒像是条路线图。”
威廉凑过来,用手指在沉船地图上画了个圈:“我那船沉在北纬三十七度,海底沙里埋着半截鼎腿,上面的花纹,跟这图上的分毫不差!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东方的青铜器怎么会跑到大西洋底?”
楚知夏突然拍了下大腿:“我知道了!这说不定是条古代航线!
你想啊,张骞通西域那会儿,就有东西方贸易了,说不定更早的时候,就有人把宝贝往海里运,结果船沉了。”
她拿起青铜碎片,“这鼎说不定是一路从西域传到海上,最后跟着船沉了——就跟现代物流丢件似的,只不过这‘件’丢了几百年。”
裴凛斜眼看她:“别扯你那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依我看,这图谱上的山形符号像极了昆仑山。
老人们说,昆仑山里藏着通天的梯子,难不成这鼎跟那梯子有关?”
“通天梯子?你以为是游乐场滑梯啊?”
楚知夏笑他,“我倒觉得这鼎是个关键。你想,图谱上画着它,沉船里有它的碎片,说明它肯定是个重要物件,说不定就是打开某个地方的钥匙。”
她转头问威廉,“你那沉船坐标记下来没?能不能再去捞一次?”
威廉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那片海域现在全是海盗,我上次能活着回来全靠运气。
再说了,就算找到整只鼎,咱们也看不懂上面的字啊——那符号比埃及象形文字还难认!”
裴凛突然站起身,往门外看了看:“不管怎么说,这图不能留在商会。
昨天我看见太子的人在对面茶馆喝茶,指不定就是冲着图谱来的。”
他抓起图谱卷起来,“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过了这阵风头,再找懂古文的老先生来看看。”
楚知夏把青铜碎片揣进兜里:“我同意。威廉,你船上有能锁的箱子没?
先把图存你那儿,洋人的船上,那些兵痞总不至于乱搜吧?”
威廉拍着胸脯:“没问题!我那船长室有个英国造的铁箱子,钥匙只有我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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