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妇幼保健院妇产科诊室。
食堂的“排骨保卫战”以林薇薇尴尬的“退货”告终,但成功气跑柳飘飘的战果,还是让她心里美滋滋的。下午的手术邀约更是冲淡了那点小尴尬,她像只充满电的小马达,精神抖擞地跟着吴德回到诊室,准备迎接下午的挑战。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妇产科诊室安排一些……“惊喜”。
“下一位,42号,苏曼。”林薇薇清脆地叫号。
诊室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拎着爱马仕包包的女人,踩着细高跟鞋,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气质优雅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刻意?
林薇薇愣了一下。(内心OS:哇……好有气质……像明星……)她下意识地看向吴德。吴德依旧面无表情,目光平静地落在病历上。
“吴医生,您好。”苏曼在椅子上坐下,声音柔美动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熟稔?
“苏女士,你好。”吴德头也没抬,声音公式化,“哪里不舒服?”
“我……”苏曼微微蹙眉,手轻轻抚上小腹,眼神带着一丝……哀怨?(内心OS:他居然……没认出我?)“我怀孕了……但……最近感觉不太好……总是……心慌气短……睡不好……还……有点见红……”她说着,目光却一直黏在吴德脸上,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吴德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苏曼脸上。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患者。(内心OS:见红?孕早期?)他拿起笔:“孕多少周了?末次月经什么时候?在哪家医院做的检查?”
苏曼:“……” (内心OS:他……他真的不记得我了?!)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迅速调整,露出一个略显勉强的笑容:“孕……孕8周了。末次月经……上个月5号。检查……还没做呢……听说吴医生您是妇产科权威,特意……慕名而来。”她特意加重了“慕名而来”四个字。
林薇薇在一旁听着,心里莫名“咯噔”一下!(内心OS:慕名而来?语气怪怪的……)她偷偷打量着苏曼,总觉得这个女人看吴医生的眼神……不太对劲?不像普通患者,倒像是……带着某种目的?
“第一次产检很重要。”吴德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需要做B超确认宫内孕、胚胎发育情况,抽血查孕酮、HCG、甲状腺功能等。先去缴费预约检查吧。”他熟练地开好检查单,递给苏曼。
苏曼接过检查单,却没有立刻起身。她看着吴德,眼神复杂,欲言又止。(内心OS:他……他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当年……)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吴医生……您……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苏曼……苏曼啊……”
吴德握着笔的手顿了一下。他再次抬起头,目光锐利地审视着苏曼的脸。几秒钟后,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难以辨认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冰冷。
“苏女士,”吴德的声音依旧平稳,没有任何波澜,“这里是医院。我是医生。我的职责是为你提供医疗服务。请配合检查。下一位。”
苏曼:“……” (内心OS:他……他居然……)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拿着检查单的手指微微颤抖!她看着吴德那张冷漠如冰的脸,一股巨大的失落和……不甘涌上心头!她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好!好!吴医生!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我去做检查!”说完,她狠狠瞪了吴德一眼,转身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冲出了诊室!门被摔得震天响!
诊室里一片寂静。林薇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内心OS:她……她认识吴医生?!好像……还有过节?!)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吴德,大气不敢出。
吴德面无表情地放下笔,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他的侧脸线条冷硬,下颌线绷得死紧,周身散发着一种……比平时更冷的低气压。(内心OS:苏曼……她怎么会来这里?)
“吴医生……”林薇薇小声开口,打破沉默,“您……您认识她?”
吴德沉默了几秒,才淡淡地说:“以前认识。不熟。”
“哦……”林薇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像猫抓一样好奇!(内心OS:以前认识?不熟?那她干嘛那种表情?好像……被抛弃了一样?)她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狗血剧情!
“叫下一位。”吴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哦!好!”林薇薇赶紧按下叫号器。
下午的手术很顺利。前置胎盘的产妇在吴德精湛的技术下,母子平安。林薇薇作为拉钩助手,全程精神高度集中,动作也比上次熟练了许多。吴德虽然没有再夸她“做得不错”,但偶尔投来的目光里,似乎少了些审视,多了点……默认的认可?(内心OS: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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