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古玩街,从早到晚都飘着“看热闹”的气息——熟客们来算卦时,总会多问一句“马大师的玉佩丢了没”;路过马大师空荡荡的摊位时,还会驻足议论两句;连卖糖葫芦的张哥,都把吆喝词改成了“糖葫芦甜又甜,马大师丢宝在今天”,引得路人哈哈大笑。
刘笑的摊位前依旧热闹,王大壮举着铁皮喇叭,时不时就跟客人互动:“家人们猜猜,马大师的玉佩今天会不会丢?要是猜中了,晚上直播抽三位幸运观众,免费算一卦还送‘平安符’!”
刘笑一边给客人算卦,一边悄悄用天眼往马大师摊位的方向扫——那里的黑气已经浓得化不开,像团乌云压在原地,还朝着马大师租的小破屋方向飘,不用想也知道,小偷已经盯上了,就等晚上动手。
“刘笑,你说小偷今晚会不会真的动手啊?”王大壮凑到刘笑耳边,小声说,“要是真偷了,马大师明天肯定会哭着来求你帮忙找,到时候咱们可得好好‘教育’他一顿,让他以后别再骗钱了。”
“肯定会,”刘笑点点头,“那两个小偷白天一直在马大师租的房子附近晃悠,早就摸清他的行踪了,今晚马大师肯定会丢玉佩。咱们不用特意‘教育’他,他自己丢了宝贝,又想起咱们之前的话,自然会知道错。”
下午收摊时,刘笑还特意往马大师租的方向瞥了一眼——两个小偷正躲在树后,假装抽烟,眼神却直往马大师的屋子瞟,显然是在等天黑。刘笑没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暗叹:“这都是马大师自己找的,要是他早点改邪归正,也不会有这事。”
另一边,马大师这三天过得跟“惊弓之鸟”似的——第一天把玉佩藏在胸口,走哪儿摸哪儿,连吃饭都不敢放下筷子;第二天觉得胸口不安全,藏在了灶台旁的米缸里,结果半夜总担心被老鼠咬,起来摸了三次;到了第三天,他思来想去,觉得床底最安全,还特意找了个旧木箱子,把玉佩放进去,压在床底最里面,上面还堆了两床旧被子和一块砖头,拍着箱子说:“这么隐蔽,就算小偷来了,也找不到!”
可就算藏得这么严实,马大师还是坐立不安,总觉得心里发慌,时不时就往床底看,连晚饭都没吃几口——他想起刘笑说的“三天内必丢贵重东西”,想起刘笑精准算出姑娘遇骗子,心里忍不住犯嘀咕:“那毛头小子不会真有天眼吧?不然怎么能算得那么准?”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压下去了:“不可能!他就是瞎猜的,我藏得这么严实,肯定丢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马大师困得眼皮打架,却还是不敢睡,坐在床边盯着床底,直到后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趴在床上睡着,嘴里还念叨着“玉佩别丢,玉佩别丢”。
他没注意到,窗外的月光下,两个黑影悄悄摸了过来——正是之前踩点的小偷,他们白天摸清了马大师的作息,知道他后半夜睡得沉,还看到他把一个木箱子搬回了家,早就断定玉佩在里面。
其中一个小偷轻轻撬开窗户,翻身跳进去,脚步轻得像猫,另一个则守在窗外望风。屋里漆黑一片,小偷打开手机手电筒,微弱的光扫过屋子,很快就看到了床底——虽然堆着被子和砖头,但那旧木箱子的边角露了出来,小偷心里一喜,悄悄挪开被子和砖头,弯腰把木箱子拖了出来。
箱子没锁,小偷轻轻一掀就打开了,里面果然放着一块玉佩——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玉料,但雕着花纹,看着有点年头。小偷赶紧把玉佩揣进兜里,把箱子放回原位,又把被子和砖头堆好,确认没留下痕迹,才翻身跳出窗户,跟同伙汇合,一溜烟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一早,马大师是被冻醒的——他趴在床上睡了一夜,被子没盖好,浑身发冷。他揉了揉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往床底看,看到被子和砖头还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丢!”
可他还是不放心,爬下床,蹲在床底,伸手去摸旧木箱子——摸到箱子的瞬间,他心里“咯噔”一下,箱子怎么变轻了?
他赶紧把箱子拖出来,掀开盖子,里面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玉佩的影子!
“我的玉佩!我的祖传玉佩!”马大师的声音瞬间变调,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他翻遍了箱子,又把床底的被子、砖头都搬出来,甚至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桌子抽屉、米缸、灶台、衣柜,连枕头套都拆了,可连玉佩的影子都没看到。
冷汗一下子从马大师的额头冒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的玉佩!那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怎么会丢了?怎么会丢了!”
他想起自己藏玉佩的过程,想起自己拍着箱子说“小偷找不到”,想起自己嘲笑刘笑“瞎猜”,心里像被重锤砸了一下,疼得厉害。
就在这时,刘笑说的“三天内必丢贵重东西”“你那宝贝东西藏在胸口,看似安全,其实最危险”“最近别总往人多的地方去,不然丢了可别哭着来求我帮忙找”,这些话像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闪过,每一句话都精准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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