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乐继续，萧千凝兴致大起，多喝了几杯酒。
“公主，您少饮些吧，昨天来的太医不是叮嘱过您，不能喝酒吗？”梦月劝说道。
“哼，那个太医治不好本公主的脸，还管这管那，本公主凭什么要听他的？”
萧千凝看着那些舞姬，心里顿时起了怒意，挥手叫了停。
“你，过来。”
萧千凝指了指最前面的舞姬，将她叫到了自己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
舞姬有些害怕，低着头说道：“回公主的话，奴家名为铃儿。”
“铃儿？”萧千凝想了想，又看向了梦月，“这倒是和你从前的名字很像，你以前叫什么来着？”
“回公主，奴婢从前贱命为怜儿，多亏了公主赐名，奴婢才能摆脱从前的名字。”梦月道。
萧千凝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了那个名为“铃儿”的舞姬，道：“你的名字实在太难听了，既然你在衡千院里伺候，那以后便要听本公主的差遣。”
“公主，回公主的话，奴婢的名字乃是先母所赐……”铃儿战战兢兢的说道。
“哦？”萧千凝挑了挑眉，“这么说，你是执意要叫这个名字咯？”
说着，她拿起了一旁匕首，在手中把玩。
铃儿见状连忙跪了下来，“公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公主赐名。”
萧千凝冷哼了一声，“现在才改口，可是害怕本公主手中这把刀吗？”
“不，公主，奴婢只是觉得公主说的对，铃儿这个名字实在太难听了，若能得公主赐名，是奴婢的福气。”铃儿说道。
“是吗？本公主看，你不过是因为害怕而已。如此不忠诚，怎配在本公主身边伺候？”
萧千凝盯着手中的匕首，突然手起刀落，在铃儿的脸上划了一刀。
众位舞姬和乐师看到这一幕连忙跪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铃儿吓得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疼痛感很快传来，她不可置信的拿下手，看着手上的血迹怔了怔。
萧千凝拿着匕首，又在她的脸上轻轻划过，看到她绝望的眼神，心里顿时舒适了许多。
“你又不是歌姬，喊这么大声做什么？阿威阿力，把这位铃儿姑娘带下去，割了她的舌头。”
铃儿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像是已经认命了一般。
容貌已毁，她对于活着这件事，也没什么指望了。
阿威阿力走了过来，如同拖死狗一般，将铃儿拖到了一旁，当着众人的面，强行撬开她的嘴，割下了她的舌头。
看到这儿，有些胆子小的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
铃儿的嘴里不断涌出鲜血，恨恨的看着萧千凝。
她曾经为那么多王公贵族献过舞，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
“你这么瞪着本公主做什么？是不服气吗？”萧千凝冷冷道。
铃儿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表露着心中的愤怒。反正自己已经变成了这样，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萧千凝愤怒说道：“把这个贱婢的眼睛给我挖出来，看她还如何瞪着本公主！”
“是。”
阿威和阿力上前，抓起铃儿的衣襟，毫不留情的动了手。
在场诸人无一人敢观看，听到那边的一点点动静，都会吓出一身冷汗。
铃儿呜咽的嚎哭着，声音如同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般，但是落在萧千凝的耳中，却觉得无比动听。
最后，铃儿不堪疼痛，昏了过去。
萧千凝冷眼看着这一切，又转头看向了其他人，沉声道：“你们都怎么了？为什么不敢抬头？都给本公主好好看看，违背本公主是什么下场！”
众人依旧低着头，萧千凝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还不看！你们都想死吗？”
此言一出，众人才硬着头皮看了过去。
一个舞姬看到地上鲜血，两眼一翻，瞬间晕倒在地。
萧千凝又指了指另一个舞姬，将她叫到了身前。
“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公主的话，奴婢……奴婢名叫清莲，奴婢名字不好听，早就想改了，还请公主赐名。”
萧千凝眸光一转，端起了酒杯，将杯中酒灌进了肚子里，道：“清莲？名字也算不错，但是本公主不喜欢。”
“是……还请公主赐新名。”清莲说道。
“你以后，就叫清澜。”萧千凝道。
“是，多谢公主赐名。”
清莲说着，连连朝着萧千凝叩首。
“清澜，本公主的鞋子脏了，你来替本公主擦干净。”萧千凝道。
“是……”
清莲上前，拿出了手帕，刚要替她擦拭，却被她一脚踹在了胸口。
“你的脏手帕，也配给本公主擦鞋？”萧千凝道。
梦月有些于心不忍，上前替她斟满了酒杯，道：“公主莫生气，为这些下贱的舞姬生气不值得。”
萧千凝回过身端起了酒杯，再次一饮而尽，问道：“梦月，在你们京都，不，在你们朝，商户出身，是不是就和这些舞姬下人一样？”
梦月知道她指的是摄政王妃，于是附和道：“公主说的没错，商户出身即为下贱，和这些舞姬没什么不同。”
“清澜，你说是不是？”萧千凝看向了地上的清莲。
“公主说的是，商户出身和奴婢们一样，都是人下人，只配为奴为婢，伺候公主。”清莲连忙说道。
萧千凝点了点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替本公主把鞋子擦干净？”
清莲听罢欲用自己的袖子去擦，萧千凝立即给了她一巴掌，“清澜，你不过一个贱婢，怎么敢用袖子给本公主擦鞋？”
“奴婢……奴婢愚钝，还请公主明示。”
清莲说罢，又挨了萧千凝一巴掌。
“愚蠢的东西，给本公主把鞋舔干净！”
清莲愣了愣，回了一声：“是……”
她低下头，开始照吩咐行事。
萧千凝满意的笑了笑，再次端起了酒杯。
“清澜，你姓什么？”萧千凝又问。
“回公主的话，奴婢没有姓。”
“那本公主今日便赐你姓沈，以后，你就叫沈清澜，如何？”萧千凝道。
“沈……沈清澜？那不是摄政王妃的名讳吗？奴婢不敢……”清莲说道。
“那好吧，阿威阿力，把她给我带下去，做成人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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