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饶命！”
听到千凝公主要把自己做成人彘，清莲连忙求饶。
“公主，奴婢一时糊涂，公主赐姓本是奴婢三生修来的福气，奴婢十分感激。摄政王妃她，她不过是一个商户出身的贱人，和奴婢一样，奴婢以后就叫沈清澜，好好伺候公主！”
萧千凝笑了笑，“既如此，那便罢了。沈清澜，你现在就是本公主的一条狗，明白吗？”
“奴婢明白，奴婢今后就是公主的一条狗，定会忠心耿耿。”清莲道。
“那你现在学两声狗叫给本公主听听。”萧千凝起了兴致，决定好好折磨折磨她。
清莲不敢不从，开始学起了狗叫。
“汪，汪，汪……”
“真不错。”
萧千凝摸了摸她的头，觉得她头上的首饰有些多余，便直接拿了下来，又拿起了一旁的匕首。
清莲吓得瑟瑟发抖，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萧千凝用匕首一点点的割下她的长发，最后看着她零碎的短发点了点头。
“嗯，这还不错。来，本公主赏你一口肉吃。”
萧千凝夹起了一片牛肉，清莲连忙张嘴去接，没想到那片肉却直接被丢在了地上。
“吃吧！”
萧千凝说罢，清莲忍着眼泪，俯下了头，叼起了地上的肉。
一旁的梦月上前，又一次替她倒上了酒，心想还不如让千凝公主多喝一些，醉的不省人事，也就没工夫折磨人了。
萧千凝又夹起了一片肉，丢在了地上，看到清莲又像狗一样过去吃肉，心里十分满意。
“阿威阿力，回头给本公主弄一条链子来，本公主以后要时时把清澜带在身边。”萧千凝吩咐道。
“是。”
第二日，忙完了朝中的事，赵毅来到了衡千院。
大门处，管家看到后连忙上前迎接，行礼道：“世子爷万安。”
“最近公主怎么样？”赵毅问。
“公主她……”
管家欲言又止，似是有难言之隐。
“但说无妨。”赵毅道。
“回世子爷的话，公主的脸越发严重了些，心情也越发烦躁。昨日，公主把府上的舞姬叫了过去，为她献舞。后来……后来公主要为一名舞姬改名，舞姬称名字乃先母所起，所以便拒绝了。结果公主一怒之下，用匕首伤了那位舞姬的脸，命人割下了她的舌头，挖去了双目。”管家道。
赵毅的眸光暗了下来，又问：“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吗？”
“有……世子爷，千凝公主为一名舞姬改了名，叫……叫沈清澜，还削去了她的头发，用铁链绑住了脖子，如犬般侍奉在公主身边。”管家道。
赵毅脸色很差，什么都没说。
管家沉了一口气，说道：“世子爷，衡千院是您的院子，如今千凝公主住了进来，朝中不少人都在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要是……要是这些事传出去，对您的声誉亦是有损。千凝公主虽然贵为萧国公主，但是也不能如此败坏您的名声。这件事，奴才们也不敢劝说……还是要您亲自出面。”
“嗯，我先去看看。对了管家，母妃那边怎么样？可去派人瞧过了？”赵毅问道。
“回世子的话，老奴已经派几个得力的人去过了，王妃身体无恙，只是形容消瘦，整日郁郁寡欢。王妃偶尔还会想起从前的事，怒骂王爷，还有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管家道。
“这些事绝不能传出去，派人好好盯着，不许走漏风声。”赵毅道。
“是，老奴明白，已经吩咐下去了。”
赵毅面色冰冷，朝着主院的方向走。
萧千凝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竟然敢如此肆意妄为！
进了主院，赵毅看了梦月一眼，梦月退到了一边，低下了头。
此时，萧千凝正坐在榻上喝茶，看到他来，兴奋的站起身，“世子爷来啦！”
“公主最近怎么样？”
赵毅问完，萧千凝背过了身去，“世子爷，本公主的脸越来越严重，可是那群糊涂的太医，竟没有一个人能治好！世子爷这么长时间不来，怕也是因为厌恶我的脸吧。”
赵毅走到了她面前，拍了拍她的手臂。
“公主误会了，最近朝中事多，我实在是无暇分身，这才没有过来。”
萧千凝转回头看着她，脸上带了两层纱，依旧遮不住溃烂的皮肤。
赵毅露出了一副心疼的模样，将她揽进了怀里，道：“公主受苦了，放心，这段时间我也闲下来了，定会为公主遍访名医。”
“若是我的脸再也治不好了呢？”萧千凝问。
“那我也会永远陪在公主身边，不负当日的诺言。”赵毅道。
萧千凝笑了笑，拉着他在榻上坐了下来，道：“世子爷来的正好，我最近养了一条新宠，正要给世子爷看看呢！清澜，过来！”
赵毅微微蹙眉，只见一个女子爬了出来，脖子上还拴着铁链，身上满是伤痕。
“清澜，来给世子爷打声招呼。”萧千凝道。
“汪汪！”
清莲叫了两声，萧千凝十分满意，转回头问道：“世子爷觉得如何？”
“这宠物倒是不错，公主喜欢就好。只是，公主如此行事，就不担心本世子的名声受损吗？”
听他这么说，萧千凝松开了手，冷着脸问道：“赵毅，你什么意思？”
“公主如今住在我的别院，若是这些事传出去，本世子会被言官参奏。我与摄政王本就不合，公主如此行事，难道是要把本世子推到砧板上，任人宰割吗？”赵毅道。
“你是衡王府世子爷，不过一点小事罢了，怎么会被参奏？她们都是你买回府的，无论生死都是你的人，即便是折磨致死，又怎么样？”萧千凝道。
“这里不是萧国，我是衡王府的世子，皇室血脉，更要谨言慎行。千凝公主，这段时间我为了你一直四处求医，小心行事，不管忙到多晚，也要派人去打听你的近况，都是为了我们能够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可是公主却丝毫不在意我的声誉。朝中不少人都视我为仇敌，生怕找不出我的错处，可是公主……罢了，我也看出公主的心意了，既如此，那我也不再强迫。”
赵毅起身离去，萧千凝顿时有些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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