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再现,张振华在最平常的状态中醒来。没有特殊的体验,没有深刻的领悟,只是如实——如实地醒来,如实地存在,如实地开始新的一天。
如是的清晨
卫生间里,水流如实地流淌,镜子如实地映照。刷牙的动作如实进行,洗脸的感觉如实体验。
「就是这样,」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多不少,刚刚好。」
早餐摊前,老师傅如实地制作食物,张振华如实地用餐。豆浆的味道就是豆浆的味道,油条的酥脆就是油条的酥脆。
「今天和昨天一样,」老师傅擦着桌子,「又完全不一样。」
如实的行动
街道上,脚步如实地移动,呼吸如实地进行。红灯如实变绿,绿灯如实变红。
「该走时走,」交通信号灯变换着,「该停时停。」
地铁里,列车如实地运行,乘客如实地乘车。拥挤如实拥挤,空荡如实空荡。
如实的工作
建筑工地上,砖石如实地堆叠,水泥如实地凝固。工人们如实地工作,汗水如实地流淌。
「该砌砖时砌砖,」工头检查着工程,「该休息时休息。」
设计事务所里,设计师们如实地设计。线条如实地延伸,空间如实地成形。
如实的学习
学校里,老师们如实地教学,学生们如实地学习。知识如实地传递,智慧如实地开启。
「一加一等于二,」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就是这样。」
图书馆里,书本如实地陈列,读者如实地阅读。文字如实地传达意义,知识如实地被理解。
如实的艺术
美术馆里,画作如实地悬挂,观众如实地观赏。色彩如实地呈现,情感如实地流动。
「美就是美,」观众在一幅画前驻足,「不需要解释。」
音乐厅里,音符如实地响起,旋律如实地流淌。高音如实高亢,低音如实深沉。
如实的健康
公园里,老人们如实地锻炼,孩子们如实地玩耍。身体如实地运动,笑声如实地回荡。
「健康就是健康,」中医在为病人把脉,「生病就是生病。」
医院里,医生如实地诊断,病人如实地康复。药物如实地起作用,身体如实地恢复。
如实的生活
超市里,商品如实地摆放,顾客如实地选购。需要如实需要,购买如实购买。
「生活就是生活,」收银员扫描着商品,「简单明了。」
晚餐时,张振华在一家面馆如实地用餐。面条如实地筋道,汤汁如实地鲜美。
如实的夜空
回到旅馆,张振华在阳台上如实地仰望星空。星星如实地闪烁,夜空如实地深邃。
「夜就是夜,」他感受着晚风,「星就是星。」
楼下花园中,花朵如实地绽放,香气如实地飘散。不为证明什么,不为表达什么,只是如此。
临睡前,最后的体认如月光般清澈:
如是而已,
不过如此。
不增不减,
不垢不净。
该吃时吃,
该睡时睡,
该行时行,
该坐时坐。
如此度日,
如此生活。
今夜,在如梦中安眠。
明日,在如梦中醒来。
这便是最终的平常——
认识到生活不需要意义,
存在不需要理由,
只是如此地
活着、经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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