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身世之谜】
击败虚影后,舰队暂时稳住阵脚。荆无棣在医务室处理掌心的疤痕,陈默的机械义眼突然投射出一段加密影像——那是林渊(影狩者)在爆炸前传递的最终情报:“荆无涯的真实身份……他是‘疼’的容器……你们的父亲……是熵增教主的‘疼之祭司’……”
影像中的林渊面容扭曲,机械义眼(被影蚀改造过)闪烁着红光:“二十年前,熵增教主在地球废墟捕获你们的父亲——一位能用‘疼的记忆’制造武器的科学家。他将‘疼’注入荆无涯的胚胎,试图培育‘完美的影蚀容器’,但荆无涯在出生时用‘共感的疼’反噬了教主,逃往遗忘星环……他偷走遗忘水晶,不是为了‘无疼帝国’,而是为了终结自己作为‘疼之容器’的命运……”
荆无棣的“地下室”轰然倒塌。他想起童年时与荆无涯的片段:弟弟总在深夜惊醒,浑身抽搐,口中念叨“别碰我的疼”;父亲的书房里堆满“疼的记忆”实验记录,封面上画着荆棘与玫瑰交织的徽记(与曦的徽记相同)。他一直以为父亲是联盟科学家,直到熵增战役中才发现父亲的实验室藏着熵增发生器的图纸。
此刻,他的意识被四个“自我”占据:
- 受害者(地下室人):蜷缩在记忆角落,反复观看父亲将荆无涯抱进实验室的画面,“原来我们都是实验品……他的‘疯’,我的‘强’,都是被设计的!”
- 复仇者(恶魔):手持荆棘剑,剑刃滴着黑血(象征对父亲的恨),“杀了他!荆无涯偷走遗忘水晶,害死了曦,他必须为所有痛苦付出代价!”
- 救赎者(天使):身披曦的斗篷,野蔷薇在脚下绽放,“棣,还记得吗?你说‘疼’是活着的证明。荆无涯的‘疼’和他一样,需要被理解,而不是审判。”
- 观察者(智者):穿着联盟制服,手持林渊的情报芯片,“林渊的话可信吗?他是荆无涯的追随者,这份情报可能是陷阱。真正的答案,在荆无涯自己心里。”
“指挥官,”莉亚的全息影像突然凝实,她背后的虚拟书架恢复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全集》,书页间夹着荆无涯的照片,“我在林渊的加密日志里发现了这个——荆无涯在永恒梦乡留下的日记片段:‘哥哥,当你看到这个,我已找到终结‘疼’的方法。但你必须答应我,如果我失败了,用我的命唤醒梦网……’”
日记片段投射在空中,荆无涯的字迹潦草而疯狂:
“父亲说‘疼’是宇宙的癌细胞,必须切除。他把我当成培养皿,将熵增教主的‘疼之核心’植入我的脊髓。我能听见所有文明的哭声,能感受到他们伤口的溃烂……直到遇见曦,她的野蔷薇告诉我,‘疼’的根须也能开出花。
我偷走遗忘水晶,不是为了创造无疼的梦,而是为了制造‘疼的疫苗’——用遗忘水晶的中和力,将‘疼’转化为守护的力量。但影蚀教团篡改了我的计划,他们要把我变成‘遗忘之神’。
哥哥,如果你来永恒梦乡,别恨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不必被‘疼’定义……”
- 荆无涯的“疼之容器”身份:暗示他体内的“疼”可能具有特殊能力(如感知文明的创伤、操控记忆能量),这也是他能制造“伪曦”虚影的原因。
- 父亲的“疼之祭司”身份:与熵增教主的关联(可能是教主的首席科学家),解释了联盟早期为何未能察觉熵增发生器的真正用途。
- 日记中的“疼的疫苗”:为后续“用疼的记忆重塑梦网”埋下伏笔,暗示荆无涯的计划与织晴的目标殊途同归。
荆无棣握紧日记碎片,掌心的疤痕突然发烫。他意识到,荆无涯并非纯粹的“反派”,而是一个被“疼”诅咒的悲剧英雄——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拉斯柯尔尼科夫,在罪与罚中寻找救赎。
【第三幕:翡翠镯子的低语】
穆婉茹在净梦舱醒来时,腕间空荡荡的——翡翠镯子已化为光点融入梦网。但她发现,自己的意识里多了些陌生的记忆碎片:荆无涯在永恒梦乡的实验室,用曦的野蔷薇基因培育“梦丝蔷薇”;他将一枚粉红色水晶(遗忘水晶碎片)嵌入镯子,对曦说“这样你就能永远陪着他”……
这些碎片如毒藤般缠绕她的意识。她开始出现“双重人格”症状:清醒时,她是冷静的联盟指挥官,用声波匕首(星歌族武器)训练梦网军团;恍惚时,她会突然用荆棘语喃喃自语,腕间虽无镯子,皮肤下却浮现出黑色的荆棘纹路(与荆无棣掌心的疤痕呼应)。
“婉茹,你还好吗?”荆无棣走进医务室,看到她正对着镜子抚摸手臂上的黑纹。镜中的穆婉茹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棣,你知道吗?荆无涯说,‘疼’的尽头是无疼,而无疼的尽头是爱。曦选择了爱,所以她把镯子给了我……现在,该我完成她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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