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认真叮嘱,对于不配合不合作的人,必要时刻可以用捆的。
蓝氏弟子们:“……………”
蓝淇规神色微妙,并委婉表示这种行为是不是不太雅正,也不太合适。
蓝菏啧了一声,取出早在审问这群两脚兽之前便准备好的留影符,灵力注入其中,挥至半空。
一道金光闪过,空中出现了一面云镜,忠实地将方才记录下来的事播放了出来。
片刻,云镜消失,蓝淇规等人泛滥起来的同情和顾虑也随着用过的留影符一起被烧得一干二净。
顾虑着两位蓝氏嫡系都在场,再加上蓝家多年教养,几人憋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于是一人拿起一根麻绳,干脆利落地各奔东西南北,将憋屈化为干活的动力,冷酷无情地开始绑人。
蓝菏自乾坤袋取了七根琴弦,准备现场做一把临时的琴用来问灵。
蓝曦臣也带了琴弦,但没有蓝菏带的那么多,他讶异道:“阿姐,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琴弦?”
“哎呀,我那会儿不是想着万一用弦杀术的时候这琴弦断了还有备用的嘛。”蓝菏左右看看,挑了块看着还算顺眼的门板,几剑将其削成合适的形状,将惊鸿收入剑鞘,拎起木板前后瞧。
“阿姐......这做不成琴的,真的。”蓝曦臣看着蓝菏的动作,嘴角微抽。
蓝菏啧了一声:“你说咱们家先祖当年怎么就没想过给问灵出个吹箫或者笛子什么的版本,这一天天的背着琴飞来飞去多累啊,况且琴体脆弱,背着它夜猎都得增加风险和压力。”
“这下可好,咱俩都没带琴,本来我还想试着问灵,看看此地是否还存留有她们的魂魄,用锁灵囊装了,找个风水宝地超度了算了,也免去了往后她们若失去吞云蟒的压制,化为厉鬼为祸一方,落得个魂飞魄散的结局。”
“阿姐思虑周全。”蓝曦臣弯了弯唇,眉眼愈发温润,“至于琴,或许我们可以借灵讯发信往不净世。”
“嗯——”蓝菏思索两秒,果断拒绝,“不要,不净世可没有人会乐器,白姨即便是临时为我购琴也一定是选的最好的,我们用了这一回,往后两个多月难不成都一路背着?无论是放在不净世还是拜托人送回云深不知处都太委屈那把名琴了,毕竟我有自己的琴,也不可能日日造访它。”
她不由苦恼:“雨露均沾都不一定能做得到呢——”
蓝曦臣:“......阿姐,这话是不是太有歧义了。”
就在这时,身上染血的苏涉匆匆赶来,神情严肃:“大小姐,少宗主,出事了。”
姐弟二人对视一眼,蓝菏将御水珠塞进乾坤袋:“发生什么事了,边走边说。”
三人来到村长家,李氏兄妹和梁玫都在,床上躺着一个已经失去声息的年轻女人。
她的小腹隆起,看上去已经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
那是李耀和李升的母亲,一个没有名字的上一代使女。
蓝菏蓝曦臣从苏涉口中得知,使女的位置被村长转移过,以至于一开始他们都没找到对方,而李升的生父则不知所踪,看关押地窖里的痕迹,对方大概率已经遇害。
李耀沉默地跪在床前,握着她枯槁般的手,目光空洞无神。
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在脸上留下一条又一条干涸的痕迹,面颊肌肉稍一抽动,干涸的河床便开裂成生机流逝的模样。
蓝菏站在原地,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能说些什么来慰藉对方的丧母之痛,只好闭上嘴,不忍地看向坐在床上无知无觉的李升。
李升年纪尚小,又生来有耳疾。她不懂何为死亡,甚至不明白母亲和哥哥的定义。
她只知道,她今天见到了喜欢的人。
只是这个人一直没有动,身体凉凉的,就那一点一点变大的肚子也没有像以往那样轻轻地动。
她想像从前那样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可无论她怎么触碰对方,甚至主动钻到对方怀里,都没能捂热这个从前暖乎乎的人。
李升不明白,是她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今天没有抱抱了?
屋内的氛围无比凝滞,眼看着天色渐晚,等到入夜,也许那只吞云蟒便会从井里钻出来,届时蓝菏等人诛杀它的难度会大大提升。
虽说他们都是修士,自保不难。
但这里还有一个村子的老弱青壮年,即便其中绝大多数人都不是好人,都应当为那些死去的女子偿命,那也应该走正规程序,而不是平白葬身蛇腹。
蓝菏看向窗外一点一点被黑色吞噬的天色,算了算时辰,温声道:“李小公子,我们要准备对付那条蛇了,为了你和你妹妹以及令堂尸身的安全,不如你们现在先离开村子。”
闻言,一直跪在原地一动不动,恍若化作另一具尸体的李耀终于有了反应。
“小升,对,还有小升......”
他撑着床边,狼狈地爬起来,跪到麻木的双腿颤颤巍巍,险些站不起来。
蓝曦臣看向梁玫,后者会意,主动走上前抱起李升,低声对李耀说了句“得罪”,随后用与苏涉一模一样的姿势环过李耀的腰,收拾包袱一般将人拎起来,转头对蓝曦臣点点头,直奔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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