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云深不知处可不比原着,对于某些书籍可是严打严抓,若是到时候聂怀桑偷偷带来的春宫图册被发现了,尤其要是从羡崽或者阿瑶那里搜罗出来,叔父肯定会气炸的吧。
这样想想,蓝菏越发期待一年后聂怀桑同学和她家另外三个弟弟能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众多思绪在蓝菏脑中短暂绕了一圈,也只用了短短两息的功夫,她刚一回神,就见白凤宁抬眸看向聂迅峰,神色未变,语气亦温温柔柔道:“相公,你刚刚说怀桑什么来着?我一时没听清呢。”
聂迅峰顿时手一抖,原本略黑的脸色都黑不下去了,棱角分明又硬气的脸上挤出了一个略带讨好的笑。
“没什么夫人,我就是一时嘴快……”
白凤宁声音轻柔:“夫君不必紧张,只是怀桑毕竟是您的子嗣,身上淌着您的血脉,况且龙凤生不出米虫,妾只是好奇问询一二罢了。”
聂迅峰干笑几声:“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白凤宁微笑着注视着他。
坐在主位上默默看戏的聂明玦倒是回想起父亲刚刚似乎是骂了怀桑是小兔崽子。
若是聂怀桑是小兔崽子,那父亲和他是什么?
大兔崽子和老兔子?
聂明玦:“……”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正被母亲盯得越发心虚的父亲,全部的孝心都化作一根在心里为父亲点燃的蜡烛。
死道友不死贫道,母亲近来对他催婚亦催得紧,他可一点都不想被母亲注意到,看在那句兔崽子的份上,此等被母亲关注的福气,父亲还是自个儿受着吧。
这边,聂氏老宗主夫妇正进行日常会谈,聂氏双子各怀心思,一个比一个会装雕塑。
而在他们没能注意到的地方,蓝菏和蓝曦臣对视一眼,彼此从对方眼中看出相似的揶揄与八卦。
看来这位看上去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聂伯伯还是一如既往的怕他家身形娇小,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夫人呢。
蓝菏朝着蓝曦臣悄悄挤了挤眼睛。
——曦曦,你说以后聂大哥和怀桑也会像聂伯父这样吗?
蓝曦臣十分老实地悄悄往左右两边小小地摊开双手。
——不知道,也许吧。
蓝菏指尖微动,一道没有任何外形的灵讯在一瞬间发出,眨眼间便落到了蓝曦臣的手腕处,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她的声音在蓝曦臣脑海中响起:【曦曦,你说,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像白姨降服聂伯伯这样降服住聂大哥呢?】
蓝曦臣眼睫轻动,往聂明玦的方向快速瞥了一眼,将灵讯传了回去:【不知,阿姐何出此问?】
但还没等到蓝菏重新弹回来,聂迅峰和白凤宁已暂时解决了这小小的家庭波折,将话题转到了蓝菏蓝曦臣二人身上。
“说起来,月珧,你半月前寄于我的那份清单,我已经大致整理完,正巧带过来了,你们照着这上边标好的地直接去找就行。”一边说,白凤宁一边从袖口处抽出两张折好的宣纸。
蓝菏双眸一亮,伸手接过:“多谢白姨!白姨真厉害,这么快就整理完了,效率好高啊!不愧是您呢!”
白凤宁被她一句接一句哄得心花怒放:“我们月珧嘴真甜~”
果然还是姑娘好啊,姑娘漂亮嘴甜又贴心。
她家这两个大的暂且不提,虽然她家怀桑也可爱嘴甜,但人还是怕对比,更何况她家这个小儿子总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几乎每次殷勤上门都是惦念着想多要些零花钱。
不像人家月珧,这些年,年年生辰节日她都能收到云深不知处送来的礼物,其中还附有亲笔祝福的信件。
害!这般好的姑娘,也不知道她家老大怎么就不开窍,一天天的净学他爹的不解风情,这都多大了,脑子里还是只有打打杀杀。
连他爹都不如!
白凤宁越想越气,她对蓝菏不能成为自己大儿媳妇这件事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对如今这与蓝菏如同半个母女般的关系十分满足。
毕竟这世上的好女郎这般多,虽然她因年少身份低微之故不曾有选择身边之人的权利,却依然赌赢了自己的命运。
但她依然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还是要两心相许,能携手共度才最好。
例如前些日子与明玦患难与共的温情姑娘,那位情姑娘无论是性情还是能力手腕都是极好的,又恰逢当时人家一家子都在清河给她相公当医师,他们两家相处起来也一直和气又默契。
最重要的是,她瞧着人家情姑娘对明玦亦非没有好感。
若是当初聂明玦这个不争气的努力一点,她今年清明说不定都能抱着孙儿去找聂明玦生母唠唠嗑,哪里能跟去年似的,强颜欢笑送岐黄一家回岐山?
当然,最令白凤宁生气的是,她努力张罗筛选出来的几家好姑娘安排聂明玦相亲,结果这人听话倒是听话,回来就说人家这比不上温情,那比不上温情。
她若说去岐山提亲,这死孩子又瞪大双眼连连拒绝,义正言辞表明两人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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