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拔河一样拉扯，把艾尔烟拉得身子微微前倾。
“你们弄疼我了！”
艾尔烟猛地甩开两人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眉头拧成一团，目光直戳戳地看向莱克斯，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喂，莱克斯，我明明给你发了分手短信，你还来凑什么热闹？”
莱克斯的额角青筋跳了跳，双手攥得更紧，指缝里几乎要挤出火来，他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又急又沉：
“我不同意！艾尔烟，你凭什么说分手？我哪点对不起你？”
“错就错在我们根本不该开始。”
艾尔烟别过脸，眼神里多了几分疏离，语气也冷了下来，
“就像拉娜说的，那天我们会那样，全是因为蔓蒂递的那杯饮料，你就当一场梦，忘了不行吗？”
“忘了？”
莱克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提高了音量，引得邻桌的客人纷纷侧目，
“你让我忘了？我是卢瑟科技唯一的继承人，要是让圈子里的人知道我被甩了，你想让我被他们笑掉大牙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比不上这个一无是处的老男人？”
他说着，眼神轻蔑地扫过杰森，像在看一件不值钱的摆设。
杰森瞬间炸了毛，往前跨了一步，双拳紧握到指节发白，脸也涨成了淡红色，大声反驳：
“谁是老男人？我才三十岁！还有，你别以为有个卢瑟科技就了不起，我爸开的模特儿公司在业内也是有名号的！”
“有名号？”
莱克斯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股市界面晃了晃，语气里满是得意，
“我卢瑟科技现在市值20亿，全球企业排名第一！你那小公司，一年营收能有我零头多吗？”
杰森的脸一下子僵住了——他爸的公司确实规模不大，肯定不值20亿。
这话像根刺似的扎在他心里，让他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最后憋出一句：
“有钱了不起啊？感情又不是用钱能买到的！”
艾尔烟突然嗤笑一声，挑眉看向莱克斯：
“你说你公司市值20亿，全球第一？我知道韦恩企业的市值比你高了整整5亿。”
莱克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他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又强撑着摆出傲慢的姿态，撇嘴道：
“那又怎么样？布鲁斯·韦恩就是个缩在哥谭的胆小鬼，我听说他小时候父母被杀，落下了自闭症，连公开场合都不敢去，心理医生都治不好他的怪毛病！等我再拓展两个市场，迟早吞并他的韦恩企业，到时候我还是全球第一！”
周围的客人早就停下了用餐，有的掏出手机偷偷录像，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声音像蚊子似的飘过来。
艾尔烟语气带着调侃：
“行啊，那我看好你，祝你早日吞并韦恩企业。”
说完，她自然地牵住杰森的手，指尖扣住他的掌心，
“我们走，别在这浪费时间。”
杰森心里一阵得意，低头快速在艾尔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抬下巴看向莱克斯，眼神里满是挑衅。
莱克斯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理智全没了踪影，他猛地挥出一拳，带着风砸向杰森的脸。
杰森早有防备，偏头躲开，随即攥紧拳头，一拳打在莱克斯的肚子上。
“谁让你对她纠缠不休！”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莱克斯的西装外套被扯掉，杰森的夹克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他们撞翻了旁边的餐桌，盘子里的牛排掉在地上，红酒瓶摔在瓷砖上，深红色的酒液溅了一地，刀叉勺子叮叮当当地滚了老远。
原本在美滋滋切牛排的客人吓得慌忙起身，有的抱着包往门口躲，有的不小心撞到了椅子，尖叫声和桌椅挪动的声音混在一起，整个餐厅乱成了一锅粥。
餐厅经理急得满头大汗，穿着笔挺的西装跑过来，一边拉着两人的胳膊，一边急声劝道：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要赔不少钱的！”
可他的力气哪比得过两个正在气头上的男人，反而被莱克斯推得一个趔趄。
经理没办法，只能掏出手机，手忙脚乱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十几分钟后，警察赶来，把两人拉开时，莱克斯的嘴角破了皮，杰森的眼角也青了一块。
最后两人一起掏了餐厅的赔偿费。
克拉克和拉娜匆匆赶来，克拉克架着还在挣扎骂人的莱克斯，拉娜在旁边不停劝着，好不容易才把他拖出了餐厅。
艾尔烟和杰森手牵手走出餐厅，夜已经深了，路边的路灯洒下暖黄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杰森还在揉着发疼的眼角，艾尔烟见状，踮起脚尖，轻轻吹了吹他的伤口，语气软了下来：
“疼不疼？早知道不跟他吵了。”
“不疼，为了你，挨一拳也值。”
杰森笑了笑，反手握住她的手，两人慢慢走回了杰森的公寓。
洗漱过后，浴室的热气还没散，艾尔烟坐在床边擦头发，杰森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里带着点委屈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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